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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
玉簫公子道:“我怕殺人會狠不下心。”說完轉身向林外走去。
蕭逆天沒有攔他,只是望著他的背影,眼中又透出悲涼、無奈之色。
一個有情的殺手,只有死路一條。感受到家的溫馨、友情的真摯,誰人又能無情?所以玉簫公子只有走,他已動了愛情,若再動友情,他面前便只剩一條路,死路。
這些蕭逆天都明白,所以他沒有攔他。
“小子,心軟了吧?”蕭逆劍倚著竹子米著眼道。
蕭逆天裝作不明白,道:“什麼啊?”
蕭逆劍把手中的酒罈拋給蕭逆天,站起身,道:“還問我什麼?你好意思搶人家媳婦?”說著搭住蕭逆天的肩,道:“算了,天底下又不是隻有她一個美女。”
蕭逆天把酒罈塞給他,道:“是啊,不如你找幾十個回來。”說完向竹屋走去。
蕭逆劍聳聳肩,道:“我就找,最多不過多蓋幾間屋子嘛。”
月圓了總會缺,可情濃了卻不會斷,只會轉薄,那也是因為那情已深入血脈、刻入骨中,所以看起來薄了。
月,細得讓人疼惜,孤零零地守著偌大個天空,就似個被遺棄的天使。
杜落雁站在窗邊凝望著細得可憐的月芽,晶瑩的淚珠不由地滑落,她覺得自己就似夜空中的那彎纖月,被遺落的某個地方,只有日復一日守在那裡。
“他真的走了。”杜落雁輕撫著“雪夜狼刀”,任由淚水湧出,將雙眼迷糊,她不願再看月亮了,從上次蕭逆天走後,她看著月亮一點點變圓,又看著它一點點變缺,直到消失,直至再次出現,可他始終沒有再來過。
“下次月圓……”她不願想下去,下次月圓時她已是別人的妻子。
“原來都是騙人的。”杜落雁緊閉嘴在心中嘶喊道,她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怒意衝上心頭,她用盡力氣將“雪夜狼刀”丟擲去。
刀在夜空劃過一道銀白色的弧線,消失在黑暗中。
杜落雁向後退了一步,將窗子輕輕關了起來,可門突然被推開了。
蕭逆天立在房內門口靜靜看著她,一雙深亮的眼睛似有千言萬語又似無話可說。
杜落雁也望著他,冰冷的淚水又忍不住湧出哀怨的眼神刺痛著他,他走到她面前,牽過她的手將“雪夜狼刀”放入她手中,道:“你可以再丟一次,如果想把我忘記。”
杜落雁含淚道:“你騙人。”
蕭逆天沒有說話,他無話可說,他的確說過會天天來。
杜落雁道:“你……你是壞人,你……”她很想罵他一頓,可她發現自己根本不會罵人。
蕭逆天抬手輕輕拭去她腮邊的淚,靜靜地看著她,好像要永遠記住她的樣子。
杜落雁道:“我……我害怕,怕他們強行給我穿上嫁衣,那時,那時沒人會幫我,你也不管我了,你們都強迫我嫁人,你們……”
蕭逆天心疼地凝望著她,只想將她攬入懷中安慰,可無奈雙臂似被鉗住,動也動不了。
杜落雁道:“夢裡總是這樣。”她突然握住蕭逆天的手,道:“你不會逼我嫁人,是不是?”
她就如一個無助的孩子,在尋找一點點安慰和安全感。
蕭逆天道:“不是。”
杜落雁突然僵在那裡,怔怔地道:“你也……”
蕭逆天深深地看著她,認真地道:“我只會逼你嫁給一個人,就是我。”那一刻,他所有的理性被她的淚和情湮沒,他已沒有多餘的力氣去考慮玉簫公子。
杜落雁呆呆地望著他,半天才回過神,垂頭道:“你不只是騙子,還是無賴。”
蕭逆天輕嘆道:“你自認倒黴算了,就當自己遇上了強盜。”
杜落雁忍不住要笑出來,又故意裝作生氣,道:“我才不會向強盜屈服。”
蕭逆天道:“可惜你遇上的是個大得不得了的強盜。”
杜落雁甩開他的手,轉身道:“我拼命逃。”
蕭逆天從背後攬住她,道:“有些東西是拼命也逃不開了的。”
杜落雁靠在他胸前,神情黯然道:“真的?”
蕭逆天豈不知她在擔心什麼?他柔聲安慰道:“假的,莫要忘記你遇到的是個逆天行事的人,天的一切註定在他這裡都是空白。”
杜落雁信賴地點點頭,似將整個人生都交到了他的手中。
“你哥哥會不會像你?”她突然問道,“我是說他會不會讓閉月姐姐嫁入司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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