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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還是雨天都無所謂。
但是人絕對沒有這份幸運,從降生那刻開始,一場人生命運的搏鬥已在路旁等著你,註定的血淚交錯,註定的身心俱疲。等到最後驀然回首才可悲地發現在搏鬥中已丟掉了太多應該的曾經擁有。
當看到一個新生兒在為他的誕生而開心之餘更多的是痛心,一場誕生就意味著世間又多了些許悲慟。可沒有誕生又哪來世間?矛盾。
矛盾也像這洞雲山一般隨天地而生,最後,誰可以 回答?
又為什麼要世間這東西存在?沒有人會回答。有太多的問題本就沒有答案。
既然已經存在了,也只好讓它繼續存在下去。既然已經出世,也只好活下去。
誰都會明白死比活著更容易,活著比死了更痛。因為死人雖沒有快樂、幸福,但也絕沒有痛苦,可是活著的人痛苦卻總會多於快樂。
為什麼還有活人?那也許是因為不是死人就可以有思想,有思想就會有思考,思考就會需要時間,有時間思考就緩衝了那衝動,有或許是對死的恐懼,又或許有太多原因,又或許根本沒有原因,人只是蒙上頭向前走,直到上帝來取走性命。
天空還是湛藍的,天很高,雲很白。
“飛影,你能把雲彩捧下來嗎?”杜沉魚抬頭看著天。
“不能。”飛影仍直視前方,眼睛深邃得望不到底。
“喔。”杜沉魚不再說話。這倒很少見。
“為什麼沒有吵著要我去採下來?”飛影笑著問。
“你說過你不能,硬要你去你會摔下來的。”杜沉魚眨著眼睛。
飛影緊緊握住她的手仰天嘆了口氣。
“我們要去哪裡?”杜沉魚小心地問道。
“回中原。”飛影的眉宇間又多了層什麼,說不清。
洞雲山已在眼前,中原離他們不遠。還有什麼在等待他們? 設為書籤 | 收藏到我的書房
第十六章 風雨幾多愁
太多事情在做之前,總會被想象的困難重重、艱險恐怖,可到真正置身其中時往往回發覺其實也沒那麼多麻煩。人總喜歡無限制將事情複雜化。
天是藍的,風是涼的。
秋天一般是這樣子的,很多東西是不會改變的。
並不是太繁華的小城鎮往往也會有幾家象樣的客棧。蕭逆天能不委屈自己時決不委屈自己,所以他挑的是全城最棒的客棧。他當然不會委屈杜落雁。
這家客棧也確實不錯。後院的客房清淨而又舒適,四合院式的院中央的花草樹木雖已枯竭,卻也別有一番風味。蕭逆天要了東邊的兩間房子。
午時已至,蕭逆天便叫上杜落雁去前廳用餐。
“逆天,這裡的人都很和善,要是永遠和這種人生活在一起多好啊。”杜落雁已經坐在桌子旁等著他們的午餐,一邊看著周圍的人。
蕭逆天就坐在她對面,大眼睛一直看著她笑。
他們的午餐來的很快,所以他們昏倒的也很快。
現在蕭逆天和杜落雁還在客棧,也在後院的客房,只不過是在北面的廂房。他和杜落雁正被放在地上,十幾隻眼睛正盯著他們看,就像在商議如何處理兩匹被捕的狼。
“各位,今日蕭逆天落在我等手上,又豈能輕易放過他?”是洪誠的聲音。
“對,今日不為武林除去此害,又怎能對得起死在五子手下的武林同道?”眾人附和著,最後都把目光投向了坐在中央的慕容語伯。
慕容語伯慢慢站起來道:“我等的手法並非光宗耀祖之舉呀!”
柳忠鈺道:“此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反正蕭逆天非正道中人。”
同在的還有書生和受了傷的“鐵斧雷神”等人,全是在洞雲山蕭逆飛的那班正人君子。他們也一致同意除去武林此害。
慕容語伯略思片刻道:“既是為了天下同道,此舉也無可厚非,動手吧!”
此話一出,眾人都握緊了武器,卻沒有一個先出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偶爾目光相遇便勉強一笑,卻比哭還難看。房間一下靜了下來。
“喂,各位大俠怎麼還不動手?蕭逆天一顆大好的頭顱在等你們去取。能取下此頭便可一夜間名滿江湖,多好的事呀,為什麼還沒人動手?”聲音並不大,卻把眾人的汗都說了出來,他們在找是誰在說話。
“如果錯過這個機會可就只有後悔的份了。再者說來,他不死不知有多少正人君子睡不好覺呢,君子們那些見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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