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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子見到展殘命忙一臉笑道:“哎吆,展爺呀,您改天再來吧,這兒讓這位小爺給包下了,對不住啦。”說著看了一眼杜落雁,眼睛一亮道:“哎,展爺您身邊跟著這麼位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還想著這兒的姑娘呢?”
展殘命一聽閃電般給她一個耳光,咬著牙道:“你拿她與那些婊子比?你找死!也不問問她是誰?”說完深深呼了一口氣。
老媽子捂著臉仍一臉笑道:“哎呀,別生氣,算我錯,可您還是改天……”
蕭逆天多想再看看杜落雁,可他不能,她那幽怨的目光……
所以,他只好看展殘命,他也在奇怪展殘命為什麼那麼生氣。
“喂,自己朋友!”蕭逆天衝老媽子喊道。老媽子便怏怏走開了,還邊小聲道:“有什麼了不起?以為自己是沈璧君、杜落雁嗎?”
展殘命一笑道:“小子,你豔福不淺吶,接著!”說完把繡球扔出去。
蕭逆天飛身一踢,球彈到樓上柱子上有彈回,展殘命飛身用腳接住,腳腕一用力,球便飛向樓上走廊。蕭逆天跟著飛身上去,展殘命也上去。
“喂,你搞什麼?”蕭逆天邊踢邊假裝搶繡球邊說。
展殘命道:“要想女人對你死心,這辦法不錯。”
“你……”蕭逆天一想,嘆了口氣道:“也好,……”他那雙大眼睛此刻黯淡而無神。剛才他還在客棧的屋樑上看著杜落雁現在卻跑到妓院。他的心裡甚至都還沒接受這轉變。
蕭逆天一個轉身把繡球從樓上扔下,正好落到他剛剛摟的那個妓女身邊。蕭逆天一笑道:“就是你了。”
展殘命和蕭逆天兩人一對視同時躍起,手往欄杆上一搭,那纏著的紅綢立即到了他們手裡。兩條紅綢同時飛向那妓女,她頓時被舞動的綢子掩住,等到紅綢再回到他們手中是,那個妓女已近乎赤裸。
杜落雁就站在門口,一動也沒動。她的眼睛在看著前方,沒有淚,或許她什麼也沒看到。那個妓女卻在扭動著腰肢衝蕭逆天笑。
蕭逆天的紅綢又舞動起來,等到那陣流動的鮮紅停止,那妓女已到了他懷裡。周圍一片叫好聲。蕭逆天攔腰抱起她剛要回身時忍不住看了杜落雁一眼,她往後退了兩步,沒有站穩……
蕭逆天手一鬆,那妓女直直落到地上。他手一抖,手裡的紅綢衝杜落雁而去。她沒站穩,是因為她已近乎昏迷,但她沒有摔倒,有蕭逆天在她永遠不會倒。
那道紅綢將她攔腰帶起在空中,蕭逆天已飛身接住她。那紅綢隨著他們一點點降落,落在他們身上,真的很美,可杜落雁已看不見,在她無法承受時她選擇了昏迷。
蕭逆天抱著她站在大廳中央,周圍一片寂靜。他低頭看著她,兩行無奈的痛苦淚水滴落到她的嘴唇上。蕭逆天抬頭看看展殘命。
那個被蕭逆天丟到地上的妓女在扯著展殘命。他瞪著她,忽然反手給她一個耳光,飛身到蕭逆天身邊,接過杜落雁,抱著她走出去。
蕭逆天恍恍惚惚來到個桌子旁坐下,摸到壇酒就對著嘴猛灌,他頓時感到從嘴裡到心裡都是苦的。那酒到了肚子裡,在灼燒他的五臟六腑。他只有任它燒,或許這樣好受一點。周圍好象又喧鬧起來,可他又何必去管?只有酒才能讓他暫時忘記一切,至於其它,他拿什麼來考慮?
醉得好快,只是因為他想醉。醒得很慢,只是因為他不想醒。
再不想醒也總是要醒來的。等他醒來時,已經是星光漫天,不過他並沒有看到星光,門窗是關著的,他看到了一盞燈和一個女人,那個女人背對著他站在桌邊。撲鼻的香氣和屋內擺設使他明白他還在棲龍院。蕭逆天搖搖沉重的腦袋,從床上下來走到那女人身後。
她好象已經察覺到,忙起身回頭,沒有太華貴的首飾脂粉卻很美,她的頭髮就隨隨便便搭在肩上,顯出一種高雅。蕭逆天不禁驚訝。
她微微一笑道:“醒了?坐下來吧。”蕭逆天沒有拒絕的理由。
“我叫幽素。”她邊倒茶給蕭逆天邊說。
蕭逆天還懷疑自己在夢裡,他接過茶杯神情木木地沒有喝。
幽素又一笑道:“這不是花名,這是我的真名。我早不再接客,所以……”她停了停又笑道:“所以,你放心,你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她”當然指的是杜落雁想起她,蕭逆天心如刀絞,他的手在用力,結果是茶杯被他握碎,這很明顯。
幽素也沒有去擦流出的茶水,只是又默默倒了一杯。
蕭逆天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