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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逆天在等飛影下來,其實不必等,因為飛影已經從樓上下來了,杜沉魚就跟後面,不過現在已經奔了過來,因為她看到了杜落雁……
“逆天,怎麼樣?”飛影已經坐到蕭逆天對面,杜落雁已被杜沉魚拉到另一張桌子上悄悄說著什麼。碰到杜沉魚還能怎樣?難怪有人會稱她為“小風四娘。”
“很好”蕭逆天悽然一笑道:“的確不錯,很好。”
“逆飛呢?”飛影急切問道,他的眼睛閃爍著關心。
“不知道,冒雨衝了出去,看到他那傷痛欲絕的樣子我……”他也說不下去了。
蕭逆天的拳頭格格直響,眼睛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他在恨夜班飛影拍拍他肩頭道:“讓他靜靜或許會好的。可是……她呢?”“她”當然指慕蓉飛仙,提到她時飛影的眼神與神情都顯得緊張起來。
蕭逆天道:“她跟逆飛哥哥走的,我沒有照顧好她,對不起。”
飛影的眼眸顫動了一下,但立即又恢復原狀:“沒什麼,太陽挺好。”
蕭逆天目顯悲色喃喃道:“太陽的確不錯,很好。”
飛影才回過神到現實,道:“沒什麼,我……我或許該走了”又要走一個。
蕭逆天問道:“去找她?”
飛影點頭道:“是去找他們。”
“她呢?”蕭逆天看了杜沉魚一眼道。
飛影的眼裡閃過一絲痛苦道:“如果她願意,我會帶著她,也許我帶給她的只有不幸。”他才發覺離開她已是那麼難。
蕭逆天道:“我明白。”“我又何嘗不是?”這句話他並沒說,飛影當然明白蕭逆天,他們本是同類人,如果他們都不能相互瞭解,恐怕沒人能瞭解了。
飛影走到杜沉魚面前道:“我要去找逆飛和飛仙,你要一起去嗎?”
杜沉魚只能聽到他要去找飛仙,或許這就是女人,對於自己的“情敵”,她們總能聽到,而且清楚,特別是從使她們從為“情敵”的那個男人口中說出時。
剛才還在與杜落雁說笑的杜沉魚突然嘟起嘴委屈道:“要去自己去吧!”
飛影並沒有多說一句話,轉身對蕭逆天說了句“好好照顧她”就走了。
杜沉魚假裝看都不看他一眼,可眼角卻不禁瞟著他離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到他。杜沉魚突然跳起來大叫道:“飛影”人已衝了出去……
“姐姐。”杜落雁要跟出去看個究竟,她是永遠不明白杜沉魚的。
她並沒有走出去,因為蕭逆天已走過來拉住她的手。
“姐姐去哪了?”她那雙美麗的眼睛看著蕭逆天問道。
“當然去找飛影了,”蕭逆天微笑深情地看著她那嬌美的臉龐道,“她嘴上說不去,心早已跟飛影飛走啦。蕭逆天笑著搖搖頭,似乎只有此時他的笑才是笑。
杜落雁盯著蕭逆天那雙傳奇的大眼睛,裡面的深情幾乎要將她融化,裡面那抹不去的痛苦與無奈也在刺痛著她。她的整個人似乎已痴醉。她已十分確定蕭逆天正握住她的手,正全心全意看著她,她已想念這不是夢。
蕭逆天也明白她那纖纖玉指正握在自己手裡,她那秋水都無法比擬的眼睛正柔情地注視自己。她本似在天涯海角,可現在她確實已在面前,她的那份情越深,蕭逆天越心痛。蕭逆天心疼嬌弱的她用什麼在支撐這份愛,蕭逆天不知道拿什麼還她,在他的心裡只給她真愛是不夠的,他知道怎樣她才會幸福,可他做不到,至少現在做不到。
“我們的未來還有幾天。”蕭逆天在心裡向上天問道。
沒有答案。世上本就有很多問題沒有答案。
酒。酒是什麼滋味?幾壇酒到了蕭逆飛嘴裡,簡直比涼水還無味,此時,感到辣或苦都是種奢求,沒有感覺才是最痛最無奈的感覺。
真的連對酒都感到像水時,心也就差不多死了。
一夜冒雨,慕蓉飛仙竟一直跟著蕭逆飛,她跟在身後,從大街到酒樓,到曠野,最後到了條河邊,他終於抱著個酒罈子睡了過去,醉了,終於醉了。
他本來坐在河堤上喝酒,夜就籠罩在周圍,雨也在無情地拍打他。可他只懂得把酒往肚子灌,當時,慕蓉飛仙就立在雨中,在他身後,就那麼看著他。
終於,他倒了下去,手卻還緊握住那支簫和酒罈。
慕蓉飛仙才過去把他的頭抱起坐到自己腿上,用上身為他遮住那打在他臉上的冷雨。
雨什麼時候才停?太陽什麼時候才出來?慕蓉飛仙此時終於發覺雨停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