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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閉月道:“你們不用為我而戰,我……”
蕭逆突然說道:“為你而戰?對,就是為你而戰!”他對司徒焱道:“好!”
司徒焱向眾人抱拳道:“各位見諒,請重新入席,請大家今天作個見證,這一戰生死天定,勝敗存亡毫無怨言。”
蕭逆風不該是好鬥之人,他卻為了一個情字去決戰;司徒焱更是呆的可以,可決鬥卻是他挑起的,好像一切都不太對勁。
杜閉月此時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她沒想到以蕭逆風的沉穩和司徒焱的呆板會發生一場決鬥。或許這就是情字的作用,常使人做些意想不到的事。
廳中的客人都凝神注視著下一刻將發生什麼。這種事或許幾輩子都遇不上。
他們已經交手。其實,並沒有太精彩,蕭逆風打得太輕鬆,有些太對不起觀眾了。司徒焱雖說功夫不低,遇上蕭逆風似乎他還差一截,他的武功就和他的人一般踏實,打出一掌就是實實的一招,並沒有任何變化。而蕭家武學卻虛實不定,變幻莫測。看來司徒焱只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
蕭逆劍站在一邊悠閒地看著,雙手叉在胸前,嘴角還掛著一絲滿意的笑。
他見杜閉月緊張的樣子,聳肩一笑,走過去,道:“不用擔心啦,我哥會搞定他。”說完欣賞似的看著蕭逆風打得近乎神奇的功夫,當他想到自己也擁有時,總會驕傲上好一陣子。他是蕭家的人,所有他才經歷那麼多痛楚;也正因為他是蕭家的人,他撐過來了。他為自己的血統而無比自豪,他情願接受上天的考驗。每每想到這些,他周身血液都在沸騰。
蕭逆劍見杜閉月還是緊張地盯著他們,就想逗她放鬆一下,嘻笑道:“我說未來的蕭少夫人,他根本不是我哥的對手,我哥陪他玩玩而已,不想讓他輸得太難看。放鬆一點,我們聊聊天嘍!”他滿懷希望看著杜閉月。
杜閉月焦急看了蕭逆劍一眼,道:“恐怕司徒焱會出花招,否則……”
“否則他不會羸!” 蕭逆劍開始感到有問題。司徒焱根本不是逆風的對手,他卻提出決鬥;他本可以直接拜堂成親,本可以不決鬥。 蕭逆劍感到更不對勁,當閉月把前天晚上的事告訴他,他開始慢慢理清了思路。
“哥,別打了,快停下!”他已經感到危險正在拜堂風身旁徘徊,急著跳起來喊道。
蕭逆風哪裡會聽,繼續與司徒焱周旋。
蕭逆劍急得直抓頭髮,嘴裡還道:“這怎麼辦?不知他們會用什麼毒計,也不知什麼時候出手,氣死我了,可惡!”他吹了口氣,繼續咕嚷道:“逆天呢?他在就好了,金針救人比較好了,又快又準。可惡,都怪我小時候貪玩沒有好好學,現在只懂躲不懂打。怎麼辦?”
血。在瞬間湧出。沒有人看見那把短劍是怎樣穿 過肋骨的。看到的只有順著指縫流出的血。每個人都瞪大了眼睛,雖然沒看到這招是怎樣用的,但也知道是失傳幾十年的“袖中劍”,是無垢山莊的防身功夫!
“哥!” 蕭逆劍竄過來要與司徒焱交手,卻被賓客中竄起的四個人圍住,蕭逆劍氣得肚皮都快炸了,可那四個人的功夫也不可小瞧,他們纏住蕭逆不放。
“啊!”杜閉月失聲大叫,她看著蕭逆風慢慢倒下去,呆在那裡。沒有淚,此時淚已凍結,又要怎樣流出?
蕭逆風已經感覺到地面了,他用右手捂住左肋。他感覺痛,他才明白他被人捅了一劍。他此刻什麼都不想,只想笑,滿意的笑。如果就這樣死掉,他這一生就是為了閉月而生又為了閉月而死。有時,死也是種幸福。
眾賓客還沒來得及反應,司徒焱先忠厚一抱拳道:“諸位,蕭逆風毀我青雲山莊,今日是我報仇之期,也是婚期。可謂雙喜臨門,請大家包涵,今日在下再開殺戒!”說完轉身衝蕭逆風胸口就是一掌。
掌。停在空中。還差一指就要到杜閉月的頭髮了。
在司徒焱出掌的那一瞬間,杜閉月撲倒在蕭逆身上,用自己的身體和生命護住他。他的臉就貼在他的胸口。他的心跳還是那麼有力。
司徒焱鐵青著臉,看著杜閉月。這時她猛一回頭,那怒目使司徒焱不由收回了掌,杜閉月回過頭,把蕭逆風的頭抱起來,抱在自己的懷裡。
這時,她終於流出兩行淚,滴在蕭逆風嘴上。蕭逆風抬起左手為她擦擦淚,虛弱一笑,道:“……別哭……我沒事……只是輸掉了……”
“沒有,你沒有輸,你永遠不會輸的。”杜閉月哭道。
“哥,有沒有怎麼樣?” 蕭逆劍只能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