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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微微一笑,這雨雖冷,可蕭逆飛的微笑卻能溫暖著蕭逆天的心靈甚至靈魂。那張冷俊的臉終於有些許的笑意,雖然只是淡得看不清,但畢竟他的心中的冰山已有些許融化,而且是在這冰涼的深秋冷雨中。
蕭逆飛眼中似有些柔意,道:“我剛還清你兩條命,你卻又讓我欠你一條。”
蕭逆天閉上眼睛,笑了笑,沒有說話,此時已無需語言,任何一個字都是多餘的。
蕭逆飛淡淡一笑道:“看來你還要再站起來,我一個人抵不住的。”
蕭逆天舒了口氣道:“終於看到你的笑了。”
蕭逆飛垂下眼睛,居然又笑了笑,輕嘆一聲:“我們本該是朋友。”
“是,”蕭逆天鄭重道,“也許會比朋友更好。”
冰冷的雨水順著他們的臉龐流著,他們的手緊緊握在一起,荒原的遠方已消失在雨簾中,整個世界似已收縮,大雨中人的視線只在幾步之內。
唯戰抹了把臉喊道:“給我上!”勁裝大漢手緊緊握住鐵棍卻沒有敢邁出一步,唯戰瞪眼喝道:“你們敢抗命?”
蕭逆飛真摯地看著蕭逆天道:“也許我們要葬身此地了。”他的話中透出幾分看透生死的酒脫。
蕭逆天堅定地道:“我們不能死,我們還有事未完成。”
“我們?”蕭逆飛只覺胸中熱血激盪,熱淚幾乎禁不住混著雨水流下,他心中感到一種莫名的踏實與依靠,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動。
冰,總會融化。
但此時此地的確不是感動的時候,蕭逆飛突然低呼一聲:“小心!”隨著落地玉簫已脫手擊出,六條直擊蕭逆天的鐵棍“當”的一聲撞到玉簫上被震了回去,而玉簫則借力旋迴,蕭逆飛順勢一送玉簫又身後飛去。
唯戰見玉簫向自己飛來,根本已忘記了脖子上傷伸手去接,在他的手剛觸到玉簫的那一刻玉簫突然一個橫向旋轉猛向他前胸,他已無法轉變招式只能接這一擊,玉簫自然不會自己轉變方向,蕭逆天在最後一瞬間打出了手中的的另一隻耳墜。
看著唯戰被打出,蕭逆飛接住彈回的玉簫,道:“你很明白我的意思。”
唯戰晃晃悠悠站起來,大笑道:“原來你們都沒有力氣了,老夫讓你們騙得好苦。”
突然一條白練直衝蕭逆飛後心,蕭逆飛剛要回身接住只覺四肢一陣無力摔倒在蕭逆天身旁。
那條白練又刷地收回,原來是唯醜打出的,他就站在雨中動也不動,似乎剛才出手不是他,鮮紅的披風在雨中顯得更加顯眼。
蕭逆天強忍住全身痠軟用胳膊撐起身子看著蕭逆飛關切地問道:“怎麼樣?”
唯戰冷笑道:“將寒潭玉簫交出來,老夫也許會饒你們一命。”
蕭逆天不屑地一笑道:“我們已重傷在身,難道你還不敢過來拿?”
唯戰道:“我永遠不會忘記這一樣一句話,‘蕭十一郎隨時都可能站起來要了你的命,除非砍下他的頭顱’,你說到這種時候,我豈會去冒險?”
蕭逆天道:“那我豈非安全得很?”他心中暗道:“爹爹,我這張臉倒是沾了您不少的光。”
唯戰搖搖頭,慢悠悠道:“那倒不見得,對付蕭十一郎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情’。”
蕭逆天道:“沒聽說過蕭十一郎殺人如麻,心狠手辣?用‘情’對付他豈非太笨。”
唯戰道:“那我們不妨試試。”說著拍了拍手,立即有幾個大漢提著那車伕和慕容飛仙走到他身邊。
蕭逆天面不改色道:“他們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慕容飛仙已被打昏,全身被雨淋得溼溼的,衣服全貼在身上將她的身形顯得那樣迷人。那車伕則戰戰兢兢站在唯戰身旁,哆嗦著道:“大……大爺,你……你們說過我交出這個女人有……有功,不會……殺……殺我,小人可…可…可以走了吧?”
唯戰斜著眼看了他一眼,道:“嗯,先去閻王殿替他們報個名吧。”
那車伕一聽叫道:“少主,救命,是他們將我從車底揪出來,我才將慕容姑娘……”他話未說完人已軟軟地癱在了地上。雨水擊在他的屍體上似要為他紅塵間的一切。
蕭逆飛想坐起來,無奈卻又跌在車板上,他躺著透過雨簾看著慕容飛仙覺得心中一陣絞痛,恨不能將她所有的苦難轉移到自己身上,可他的苦難又轉移給誰呢?
唯戰道:“蕭大俠,這個女孩子若有什麼閃失,他……”他故意停住。
蕭逆天道:“他?你難道看不出他簡直比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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