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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雁,她竟伏在膝蓋上睡著了,她縮在那裡就像只受驚的小羔羊,讓人不禁生出憐愛之心。
蕭逆天一縱身躍下岩石,將身上的外衣脫下來,輕輕鋪在岩石上,然後又輕輕將杜落雁抱到鋪好的衣服上輕輕放下她,又將衣服反折過來為她蓋好,他站在岩石旁靜靜地看著她,一雙帶著諷刺與嘲弄的眼中多了幾分柔情。
淡淡的月光淡得如輕紗,披在杜落雁身上使她的美添了幾分動人的朦朧。
蕭逆天還站在那裡,任月光與星光在自己的周圍放肆追逐,深潭般的眸子中透著月光般冷冷的沉靜。
風輕撩起他的黑髮,似想向他追問那些鮮為人知的傳奇故事。 設為書籤 | 收藏到我的書房
第二章 八個和尚
深巷幽靜,殘月斜掛。
暖風夾著血氣徐徐飄來,同時一個聲音傳來:“記住,我叫飛影,你的殺身仇人。”對方當然記不住,死人是什麼都記不住的。
深巷中慢慢走出一個人,帶著劍的人,當然是飛影,因為另一個已是個死人。
血已滴落,劍已入鞘。
街上的行人已不太多,飛影緩緩向街上走著,似在尋找什麼又似在等待什麼。周圍的月光也安靜下來,似不忍也不敢去招惹他。
當他走過一家豪華的酒樓時,裡面透出的光映在他身上,這才看得清他的樣子。他並不老,而且還年青得很,可全身卻透出種蒼老的深沉。他也並不難看,還可以說是很英俊,眉宇間帶著幾分沉重與負擔,顯出幾分疲累與無奈,可他的眼中卻駐守著堅定,一種無悔、無畏的堅定。他的眸子也很黑,其中也隱藏著難以訴說的悲苦,竟與蕭逆天那雙黑亮的大眼睛中所含的東西有些相似之處。
現在飛影的眼睛被痛苦的神色籠罩著。通常情況下殺人並不是件開心的事,但至少比被殺要好得多。飛影沒有被殺,被殺的是別人,可他的痛苦似比被殺還要深刻,但他不能被殺,所以他必須忍受這種痛苦。
他不能被殺,他只好殺了別人。這道理很簡單,人本就沒有選擇。
豪華酒樓已離他漸漸遠了,不過有酒樓的地方多多少少總會有幾家像樣的妓院,酒與色本就似對同生兄弟。
前面燈火通明之處,就是這座城中最大的妓院。雖說妓院是夜間繁華的地方,要夜深時也不會太喧鬧,即使是最大的也不會例外。
可前面那家妓院樓上有個房間瑞卻吵得很,在街上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臭婊子,大爺花銀子就是要隨便玩,你竟敢擺出自己的規矩?”一個洪鐘似的聲音傳到街上,其中來有幾聲無助的低泣。
“你敢再哭,老子我他奶扔你出去!”隨聲落地竟真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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