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我不走,我……”
玉簫公子冷冷地打斷她,道:“你不走,離我遠一點。”
杜落雁委屈地咬緊嘴唇,含淚看著玉簫公子。
玉簫公子的目光落在手中的玉簫上,道;“好,我走。”說著撐住玉簫勉強站了起來,他剛邁出一步就有股鮮血湧上喉頭,從口中噴出。
杜落雁忙伏住他,用衣袖輕輕為他擦去嘴角的血。
玉簫公子推開杜落雁,道:“你對連姓名都不知道,來歷都不明的男人都這麼好?”
杜落雁震驚地看著他,委屈的淚湧出眼眶,她轉身向樹林跑去,她也不知道要跑去哪裡,只是想跑遠一點。
玉簫公子看著她跑遠,心中道:“走吧,在我身旁你只有痛苦。”他撐著玉簫單膝跪了下去,口中又滲出鮮血。
杜落雁的身影逐漸消失在林中,玉簫公子突然站起身,道:“這林中……”他剛說了三個字就聽到杜落雁的呼聲從林中傳來,他勉強提起真氣向樹林飛奔過去。
杜落雁陷在河邊一小沼澤中,泥漿已沒了她的肩膀。
玉簫公子想也沒想跳進了沼澤,拉住杜落雁的胳膊,用玉簫一拍沼澤表面借力帶著杜落雁飛出沼澤落在一棵樹下。
杜落雁一身雪白的衣服已被沼澤弄成了黑色,玉簫公子也是滿身的沼泥。
杜落雁道:‘謝謝。“說完轉身要走。
玉簫公子冷冰冰地命令她道:“站住。”
杜落雁停住腳步,道:“你……還有什麼事?”他忍不住打離格寒戰,看了看又溼又髒的衣服。
玉簫公子看著她微顫的肩頭,不禁想將她抱在懷中安慰她,可他只是冷冷地道:“去河邊、裡把泥洗掉,這樣會得病,這沼泥中有毒氣。”
杜落雁為難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垂頭不說話。
玉簫公子道:“我走,放心,我沒有偷看女人洗澡的習慣。”
杜落雁轉身看著玉簫公子,道:“你不洗掉這些,你……不怕得病?”
玉簫公子沒有說話,轉身沿河想下游走去。河水繞著巖壁緩緩的流淌,在巖壁轉彎出忽然拐了彎改向流去。玉簫公子轉過彎去,見巖壁擋住了杜落雁才走進河中,將身上的衣衫脫了下來,他把整個人泡在水中,似在讓自己清醒一下。
杜落雁見玉簫公子沿河拐過彎去才小心地走入場中,將一身髒得要命的衣服脫了下來在水中沖洗著。她本是不會在這種露天的地方洗澡的,可想到自己的處境又想到這地方不會有別人,她的心也放了許多,何況泡在河水中的確是件很舒服的事,尤其在沾了一身泥之後。
杜落雁在水中漸漸忘卻了煩惱、害怕,她輕輕閉上眼睛將清涼的河水潦倒雪白的肩頭上,看上去就如在溫泉中享受一般滿足,她卻沒有發現在遠處的樹林邊站著兩個人。
“宮主,咱們少主還真是個君子。”
“君子?不錯,他的確沒有看女人洗澡的嗜好。”
“那都是宮主您教導有方”
“但集資有時候是不管用的,{奇書手機電子書網}比如在對女人上。”
“那宮主的意思是……”
“作奴才的不該幫幫少主?”
“是,宮主,不知這條身含巨毒的水蛇如何?”
這兩人,一個是身穿猩紅色的寬大的絲袍,一張臉充滿陰森恐怖之氣,讓人幾乎無法看清他的五官,因為很少有人見的到他,更少有人敢盯著他的五官看。因為他便是令人聞風喪膽的至聖宮宮主連絕義。而跟在他旁邊的便是至聖宮的總管馬銘。
二十年前,至聖宮是江湖一個勢力龐大的組織,它的宮城便是原來的無慾山莊改建的,沒有人知道至聖宮主連絕義是什麼來歷,也不知道他則呢們會一夜間就成立了這麼大的組織。只知道至聖宮專門與名門正派作對,有些小門派常常在一夜之間被夷為平地,雞犬不留。
十六年前的一天,至聖宮突然空無一人,江湖中再也沒有了至聖宮的訊息。直至近一兩年才有些動作,只不過全在暗中,仍沒有人知道它的老巢在什麼地方,也沒有人知道它有多大勢力。
連絕義接過馬銘手中的一條泛著清光的蛇,陰森森的一笑,手腕微一動那蛇便直向杜落雁飛去。
杜落雁剛捧起一捧水,便覺得脖子一冰涼,然後是一陣巨痛,她張開眼睛變看到一條恐怖的蛇蛇繞在自己脖子上。她不禁尖叫一聲忙去拉那條蛇,那蛇卻越纏越緊。
連絕義一笑道:“走”
馬銘盯著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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