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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逆天幾個起落便飄落到杜閉月的院中,正巧杜閉月坐在院中的石桌旁落淚,他走過去坐到她的對面,輕輕道:“你還好吧?”
杜閉月一驚,忙抬起頭,道:“沒……沒事。”她忙把眼淚擦乾,勉強笑了笑道:“是你?”
蕭逆天考慮了一下道:“你是不是聽說楊風的事了?”
杜閉月強忍住淚,道:“會有人……處治他的。”
蕭逆天道:“你不再相信他了?”他的眼中露出絲悲哀。人與人之間的信任竟如此不堪一擊,這豈非是種悲哀?
杜閉月悲傷地道:“我……我已經不敢再相信他了。”
蕭逆天的目光落在石桌上,嘴角微微一笑,似有些嘆息道:“連你都不相信他,看來他死定了。”他又接著問道:“杜落雁回來沒有?”
杜閉月驚訝地道:“你見過她?她在哪裡?”
蕭逆天有些失望地道:“她還沒有回來。”其實這也在他預料之中。
杜閉月著急地問道:“她有沒有受傷?你在哪裡見過她?”
蕭逆天有些失落,道:“我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他又猛地打起精神,問道:“杜沉魚是不是已經回來了?”
杜閉月又是一驚,道:“沉魚?她……她沒有回來。”
蕭逆天想了想緩緩道:“看來無慾山莊附近有人不讓她們回來。”
杜閉月道:“沉魚她有沒有事?你也見到她了?”她擔心地問著,指尖已在顫抖。
蕭逆天安慰她道:“她不會有事,有人保護她。”想到飛影,他的心裡塌實了許多。
杜閉月吧氣道:“到現在羞花一點訊息也沒有,還不知是生是死。”
蕭逆天道:“沒有人對你不利嗎?”
杜閉月搖搖頭道:“我倒情願替妹妹受苦。”
蕭逆天不說話了,可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似在說著什麼,他的腦袋仍在思考。
杜閉月將所有的悲傷收起來,有禮地道:“還未請教,少俠尊姓大名,實在失禮。”
蕭逆天一笑道:“你還是不知道的好。”說著站起身,道:“我要走了,放心,我儘量幫你找回杜落雁。”說完這話他飛身上了屋頂,消失在屋脊後。
杜閉月呆呆地望著蕭逆天消失的地方,似成了尊木像。
屋脊後又突然露出蕭逆天的腦袋,他笑了笑道:“聽到的、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相信你靈魂深處的感覺。”
杜閉月悲傷地笑了笑,道:“其實,信與不信已不再重要,我已是司徒焱的未婚妻子。”她努力讓自己笑得幸福些,道:“司徒焱是個很好的人,是不是?”
蕭逆天也笑了笑,道:“是,他是個君子。”說完,他的人一閃又消失了。
杜閉月自言自語地道:“他是個君子,是個好人,一定不能辜負他。”
蕭逆天在房屋上幾次起落到了原來素兒住的地方,他跳到院中,走進素兒的屋子。
素兒的棺材已被抬走,屋子裡倒沒什麼變化。
蕭逆天在房中踱著步子,欣賞著牆上的字畫,又走到琴架旁輕輕拔了拔琴絃。那是把深紅色的古琴,透著種高貴,又有些風生中嬌嬈的味道。
蕭逆天將古琴拿起來,眼睛突然亮起來。他本來是隨便拿起來看看,可他的手指卻好像觸控到些字。他忙將古琴翻了過來,上面果然刻著字。
“西湖邂逅,夢縈魂牽,風生絕響,出泥芙蓉,此心相贈,此生不渝。”
這不過是首情詩,似是什麼風流少年寫給風聲歌伎的。蕭逆天笑了笑把琴放下,他無意間看見床邊掛著副字,而字型竟與古琴上的字字型相同。
蕭逆天走到那副字前,看了看左下角的印章,微微一笑,離開了房間。無慾山莊後山的山頂終於平靜下來,那些石塊在晨光中閃閃發著光,似在為難得的平靜慶祝。蕭逆天走上山頂在一塊石塊上坐了下來,前幾天的事一下子湧上心頭。 “她會去哪呢?就算……就算不小心掉下去也不會平空消失的,”蕭逆天心想,“逆劍哥哥會不會粗心大意沒發現她?”他不知不覺中站起身走到了崖邊。“還是下去一趟。”想到這裡他縱身跳了下去。他順著崖壁施展輕功向下墜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看到了那棵斜長在崖壁上的樹,可杜落雁已不在上面,他繼續向崖底墜下,微冷的風在他耳邊呼嘯著。
終於他的腳觸到了柔軟的草地,而且他手中還多了把刀,就是他那把短刀,是他剛剛從崖壁上拔下來的,他拿出銀白色的刀鞘把刀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