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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了。”
那人凝重地一點頭,道:“不錯。”
白衣人道:“朋友,尊姓大名。”
那人把眼一瞪,甩甩頭髮看著白衣人咧嘴一笑道:“幹嘛告訴你?”
白衣人一笑道:“朋友救命之恩在下銘記在心,若不知朋友姓名……”
那人立即竄到白衣人面前道:“哎,有沒有搞錯,剛剛好像是你救我哦。”
白衣人道:“可你救了他。”
那人伸手握住琴絃,道:“你跟他很熟啊?”
白衣人抬頭看了看瀑布,目光變地遙遠起來,道:“是,非常熟,不過已十六年未見了。”
那人抬眼看著白衣 人,收起一臉的不羈,道:“你是誰?”
白衣人一笑道:“幹嘛告訴你?”
那人眼中含著笑意道:“好,不說。看我打到你說。”說著摁在琴絃上的手猛得向上一挑直扣白衣人的咽喉。
白衣人微微一笑,道:“行,夠快。”說著一抬手擋住了那人 的手 。另一隻手直打那人肋下,手法看似舒緩可掌瞬間既到。
那人口中“哇”一聲退飛出,站到瀑布 邊上,眨巴眨巴眼道:“你也不慢嘛。”
白衣人手掌一託琴。那把潔白的琴便平平穩穩地落到地上,他站起身微笑道:“還要不要 打?”這樣一句挑釁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卻沒有半點挑釁的意思,就像在問一個還要不要喝茶一般。
那人挺了挺胸道:“當然要,還有打到你報上你老子的名字怎麼會不要?”
白衣人道:“好,”這個“好”字說完,白衣人已到了那人身旁,隨即一掌直切那人左肩,這招沒什麼花樣,知識快得讓人無法閃躲。
那人卻躲過去了,他腳下一錯步身子似閃了閃又似沒閃,可白衣人那一掌的確沒打到他,他突然雙手齊發去扣白衣人雙臂,白衣人沒有閃躲反而迎了上去出手擊向那人胸口。那人的手剛觸到白衣人的手臂,有突然後滑出去,穿過瀑布到了瀑布的石塊上,他實在不想胸口被打出一個洞。他扶了一把臉上的水,拉了拉溼溼的衣服,衝瀑布大聲道:“喂,出來再打,裡面太小了。”說完協協地一笑,似在等著看白衣人渾身溼透的樣子。
那人很快失望了,白衣人出來了,身上卻沒有溼,因為他是從瀑布邊上轉到前面來的。那人氣呼呼撓了撓頭道:“繼續打,看我不打到你報上祖宗十八代。”
白衣人道:“好,你打得過我我就把我祖宗十八代抱給你聽。”
兩個人在瀑布前打的昏天黑地,蕭逆天躺在瀑布後也不得安寧,水柱不時衝到他身上,把他整個人弄的溼漉漉的。
“停”白衣人道。說著一展雙臂退飛出去,在水中突起的一塊石塊上站定。
“喂,幹嗎喊停,我還沒有打夠呢,還沒有打到你報上祖宗十八代,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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