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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是條寬闊的大道。
三個月前,儲蘭閣被一位蘭花一般的姑娘和她的母親買了下來。
其實,姑娘已不太能算姑娘,因為那時她至少已有五六個月的身孕,只不過隨她而來的人都叫她姑娘而已。
蘭姑娘,人如其名,你看著她就如在看著朵蘭花,淡紫色的蘭花,紫得略帶感傷,淡得讓人心疼。
母親,並不是白髮蒼蒼,滿臉皺紋的老人,而是個風韻猶存貴婦人。滿頭的珠翠與鮮豔服飾間的一張臉,赫然竟是紅玉娘子。
隨蘭姑娘還有兩個小巧玲瓏的丫環和一個黑紗遮面的黑紗袍女子,還有一個年輕人。
一個有著一雙比寒星不還亮、比黑珍珠還黑的眼睛的年輕人,'奇‘書‘網‘整。理提。供'那雙深邃、黑亮中似隱著什麼難以訴說的苦楚與傷痛。現在這雙眼睛正遠眺著湖面,閃著悲涼的光。
“蕭逆天,有種出來!”一種粗獷的喊叫從閣樓下傳來。
蕭逆天,當然是蕭逆天,除蕭逆天還有哪個年輕人的眼睛如此黑亮?
他微微苦笑著關起窗子,慢慢轉過身向樓下走去。純黑的上等綢緞袍子和一雙寒潭般的眼睛,使他看上去就像個冷酷、孤獨、憂傷的王子。
儲蘭閣門前的街心站著個瘦小如猴的中年人,五官都小得要命,還有幾根鬍子趴在嘴邊,手中提著把幾乎與他等高的大刀,他另一隻手指著儲蘭閣閉著眼扯開嗓子大喊道:“蕭逆天,有種出來!”
“我在這裡。”蕭逆天站在門口外冷冷地看他,冷冷地道。
中年人閉上了中級,張開眼睛,又大聲道:“好小子,有種!大爺我鐵劍門的,韓鐵齊是我哥,我不用鐵劍,你小子快過來送死!”他說話不止雜亂無章,還特別大聲。也許是因為人太瘦小。
他是想證明他不是什麼都小,至少聲音不小,還有那把大刀也不太小。
蕭逆天仍站在那裡冷冷地看著他。
中年人滿臉怒氣,跳起來大聲道:“混帳!我叫韓鐵家,比韓鐵齊還不是東西!”
蕭逆天道:“說重點。”
韓鐵家一抹臉,指著蕭逆天大叫道:“你小子喪盡……”
還未等他說完,蕭逆天打斷他道:“喪盡天良,無惡不作,狼心狗肺,你要替天行道。”
韓鐵家瞪著小眼睛叫道:“你怎知道?”
蕭逆天淡淡一笑道:“你是七天以來的第十九個。”
韓鐵家氣呼呼叫道:“哼,小賊,若是你早露面,只怕……”
蕭逆天道:“只怕你要排第一千九百個了。”
韓鐵家道:“好,走走走,讓我快點殺了你!”
蕭逆天嘴角略帶譏諷地笑了笑道:“那些找過我的人……”
韓鐵家不等蕭逆天說完就大叫道:“老子,知道那些都死在你手裡了!”
蕭逆天嘴角的笑更諷刺,更無奈了。
韓鐵家紅著眼睛吼道:“你以為我會像那些草包?”
蕭逆天微微皺了皺眉,道:“好,出招吧。”
韓鐵家叫道:“有種跟我來!”
蕭逆天又笑了,苦笑。這已是他第十九次被人帶到無人處決鬥。
夜已襲來。
蕭逆天站在閣樓窗前看著星夜籠罩下的蘭湖,面色如湖水般冰冷。
門被輕輕推開,一個淡紫色的人影閃了進來,燭光映著她嬌美的臉龐,點點憔悴讓人看去不禁一陣心疼,忍不住想將她攬在懷中細細呵護,隆起的腹部更為她添了幾分母性的美。
蕭逆天沒有回頭,突然問道:“銘蘭,我以前……真的做了那麼多惡事?”
銘蘭走到他身旁,溫柔地笑道:“蕭大哥別胡思亂想了,我問過孃親了,那些人要找的蕭逆天是大盜蕭十一郎的兒子,不是你。”
蕭逆天徐徐道:“也許是我多心。”
銘蘭一笑道:“孃親說過,你在受傷前曾說過你只是碰巧與蕭逆天同名而已。”
蕭逆天道:“只願我不要連樣子都與他一樣,可那些人都不認識那位蕭逆天?”
銘蘭道:“蕭家五子行蹤飄忽,江湖中本就很少見過他們。”
蕭逆天笑道:“也是,我們還在關外時常聽到他們在中原做的大案,我怎會是他?”
銘蘭不禁握起蕭逆天的手含淚道:“蕭大哥,若不是我,你也不會遭人毒害,失掉以前的記憶,我真不知……”說著成串的淚珠落下,使她看上去更惹人憐人。
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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