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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兒恭順的點點頭道:“是,芙兒知道。”可她還是迷惑,她想不懂,她怎知道慕容夫人心中所想?
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世間只有一個蕭十一郎,他不會屬於她,她只有毀滅。那是對天下第一美人的挑戰,是對這個世界的報復。她想不通,為什麼自己遇到的不是蕭十一郎那樣痴情不渝而且並不太難看的男人,她認為那是上天的不公。
慕容夫人對眾人道:“請各位夫人到弊派稍做休息,再做打算,”
有位夫人道:“今日如此勞頓,我等還是各自回家,若再有命令還請夫人轉達。”
慕容夫人微笑點頭道:“各位請。”眾人紛紛離去,她又對芙兒道:“芙兒,你帶下人回府。” 芙兒仍是很順從的應著,帶著車伕、丫鬟回到慕容府中。
慕容夫人見四下無人,突然右膝跪下,右手撐地,左手扶額恭敬道:“陰勝萬物,唯女真主,藍聖女請現身吩咐下一步計劃。”她眼睛看著地面,恭敬而又畏懼。
一陣藍雲襲來,隨後便見一個藍紗女人站在桌子上,她從頭上的羽毛頭飾到身上的輕紗披肩,再到衣衫全是蔚藍色,而且一塊蔚藍色的輕紗從她的發跡垂下遮住了她的臉龐。她長達兩個身高的裙襬用輕紗一層層製成,現在從桌子上散下來,正落在慕容夫人眼前,那蔚藍色如魔咒般讓她動也不敢動。
藍聖女身材修長,站在桌上,頭上的黃色羽毛與藍紗衣在風中飄動,遠望去真的象天上的聖女,她雙眼平視前方道:“先將蕭十一郎囚在此處,日後自有安排。”
慕容夫人立即道:“遵命。”隨後輕風一吹,慕容夫人抬頭間就看到藍聖女像一朵藍雲輕飄飄消失,她仍真誠道:“恭送藍聖女。”因為她知道,雖然藍聖女走了,她若少說了這句話,藍聖女立刻就站到她面前將她的脖子扭斷。
慕容夫人慢慢站起來,用手轉動桌上的花瓶,石門又彈開,她提了提衣裙走了進去。
蕭逆天仰面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慕容夫人走過去用腳踢了踢他,咯咯笑道:“真想不到,有一天蕭十一郎會落在我的手中。”說著蹲下身去,用指尖輕撫著蕭逆天的臉,痴痴地輕嘆道:“為什麼我年輕時沒遇到這樣一個男人。”說完又笑道:“蕭十一郎吶蕭十一郎,你怎就不老呢?難道還想再讓下一代女子為你神魂顛倒?”說完又嘆道:“女人也真是,試問又有幾位女子見到過你?只不過聽人說過而已,而且聽說你是個喪盡天良的惡徒,可女人想要的是痴情,並不是君子呀,也無怪那麼多女人對你......”說著突然捶了蕭逆天胸膛一下,氣道:“可你卻鍾情於沈璧君。”
她就這樣情緒無常地不知與蕭逆天說了多久,好像要把所有的苦楚都倒出來。
其實,女人有多矛盾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希望蕭十一郎將愛分給所有女人,可當初她們不正是因為他痴情才嚮往他嗎?若他背叛愛情,女人還向往他什麼?也許會是武功,但絕不會有太多,畢竟,女人想要的只是一份真正的愛。
慕容夫人擦了擦早已流出的淚,將蕭逆天抱到床上,立在床前呆呆道:“也許只有廢了你武功時你才會在我身邊呆上半刻。”說完轉身狂奔出去,她無法面對的是蕭逆天那張年輕的臉,少女時的多少夢被時光衝散的無影無蹤?
到了沒有權力和資本再追夢時,心中的痠痛又豈是少年時能體會的?在閨中待嫁時想象的世外仙境中的神仙眷侶在成親全都被現實湮沒。沒有月下楓林中的甜言,也沒溪邊花叢間的蜜語,有的只是獨守空房的孤寂。
慕容夫人走在回慕容府的路上。她已將眼淚擦乾,現在又是尊貴的夫人。看到她現在的樣子,誰能將她與一個空虛寂寞的老女人聯絡起來?可她畢竟是個女人,一個不再年輕的女人。
郊外,的確沒什麼生機了,一望無際的田野沒有半點綠意,一片枯黃。有條河穿過田野向遠處的地平線奔流而去,河邊孤零零立著棵樹,樹上連一片葉子都沒有,站在那就如一具骷髏。
樹下,杜羞花坐在那裡用根小樹枝敲打著地面。
“你在這裡做什麼?”藍聖女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杜羞花一驚,忙站起來要行禮,卻被藍聖女挽住,藍聖女看她的目光中竟有幾份溫柔,當然杜羞花是看不到的,沒幾個人敢抬頭看藍聖女,更何況她還戴著面紗。
藍聖女看著杜羞花道:“不知為何,看到你總覺得親切,我向來對任何人都沒感情,除了對…對他,可是你…”她本不是易於透露感情的人,卻說出了這些話。
杜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