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顓孫嶽和裴淮一使眼色,兩人同時攻向蕭十一郎。顓孫嶽一把銀鉤從下而上直逼蕭十一郎腹部,而裴淮的掌帶著風猛擊蕭十一郎前心,此時韓鐵齊的鐵劍已在蕭十一郎上方自上而下襲來,洪誠抬手刁起只茶杯一抖手,房門已被他關起。蕭十一郎的所有退路都被封死,左右看似有漏洞,可只要他向左右一閃,他們的招術傾刻間就能跟到,他們用的招式本就是虛實變幻,這點蕭十一郎是明白的。
蕭十一郎還是穩穩地站著,所有一切只是眨眼間的功夫,只聽兩聲響,他們三人便不再動了,韓鐵齊的鐵劍已插在地板上,裴淮攻過來的掌卻擊在鐵劍上,顓孫嶽的銀鉤也擊在鐵劍上,韓鐵齊竟還手握鐵劍倒立在鐵劍上,這畫面就定格在那裡。
而蕭十一郎離他們不是太遠,就站在鐵劍旁瞅著他們,仍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天知道,被三大門派掌門同時進攻,不死的機率是多少。
顓孫嶽的眼睛快要瞪出來了,可就是動也動不了,想罵也罵不出,剛剛他只覺得手臂一麻,等明白過來是擊在鐵劍時穴道也被封了,一切快得不可想象了,原來,蕭十一郎剛剛依舊沒有躲,他用右手兩指夾住從上而來的鐵劍用力往下一拉,就擋住了迎面而來的掌和鉤,再一反身便閃電般點住三個人的穴道,說起來是容易,可蕭十一郎夾劍若是慢半分,銀鉤恐怕早已劃破他的腸子,若他點穴也慢一點點,他的胸骨恐怕也早已被掌擊碎。
蕭十一郎所有動作加起來連一眨眼的功夫都不到,因為他的對手太快,所以他必須更快,否則他便無法活下去。
這就是現實,無論多累多苦都要撐下去,只因你的對手太強,你必須做到比對手更棒,否則也會無法繼續活下去。
蕭十一郎故意嘆道:“真是罪過,真是罪過呀,今夜殺戮太重嘍。”他在此時竟還拿腔學出家人打禪語,險些沒將顓孫嶽的鼻子氣歪掉。
蕭十一郎又接著到:“今夜就難為幾位大俠了,先這樣睡著吧。我又不能解開各位的穴道,否則你們亂叫起來吵醒別人的清夢的話,我豈不成了千古罪人了?”說著轉身就要離去。
蕭十一郎剛一開門就聽身後有飛鏢帶著風聲呼嘯而來,他輕輕一笑,正開門的手一用內力,剛剛釘在門框上的長劍便彈了出去正好震飛擊來的飛鏢,還未等洪城反應過來,自己已被劍柄點了穴道。洪誠的心徹底冰冷了。他在等待蕭十一郎將他腦袋擊碎。
誰知道蕭十一郎開門走了出動根本看都沒看他一眼,洪誠才稍稍鬆了口氣。
次日清晨,天氣總算沒有太壞,朝陽縮在地平線上,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升起,街道上還不是太熱鬧,偶有幾個站在路邊也是剛開店門的夥計。
蕭十一郎睜開眼睛時就看到沈璧君溫柔的臉,她坐在床邊看著他已有些痴醉。
蕭十一郎笑笑道:“璧君,早。”然後他就聞到陣陣香味,想必是一頓豐盛的飯菜。
醒來後張開眼就看到愛人溫柔的笑臉,然後一陣飯香撲鼻,蕭十一郎似又回到那些遙遠的記憶中幸福的日子,他的心中默默感激著。
“十一郎,我們換房間了嗎?”沈璧君邊幫蕭十一郎拿過衣服邊問道。
蕭十一郎道:“哦,昨晚我們隔壁夫妻吵架,我怕吵到你就換了間偏遠的房間。”
沈璧君低頭一笑,道:“原來昨夜我睡得那樣沉。”
蕭十一郎見她低頭淺笑的樣子真是萬般憐愛。
“喂,你到底要找他多久啊?”展殘命垂頭喪氣地跟在杜落雁身後。
杜落雁走在街上的人群中是那樣耀眼,多少人一輩子沒見過如此美麗的人,那些深閨小姐本來很少出門,就算出了門,普天之下又有幾位比得過杜落雁?
在她的眼睛中駐守陣地的是剛毅和堅持,而不是同她外表似的柔弱。
“喂,今天什麼日子啊?”展殘命突然精神倍增跳到杜落雁面前。
杜落雁微笑道:“十月初八。”無論她心中多難受,卻總能笑著說話,那是禮節。
展殘命緊閉嘴巴想了想,下決定似地道:“好,我保證在兩天內找到他。”
杜落雁勉強擠出一絲笑道:“天下之大,又怎能兩日內……”
展殘命道:“我們去風月樓!”他的神色凝重起來,他竟知道風月樓中能找到逆天。
從樓上望去,風月樓就在不遠處,沈璧君正在一家叫做風林樓的客棧中,倚著窗看著不遠處的風月樓。已是十月初十,她昨夜幾乎一夜沒睡,她在想象五子到底長成什麼樣子,可想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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