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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逆天道:“哥,我去,你留下來照顧爹爹。”說完拿過藥方。
沈璧君站起身,道:“逆天,你找到落雁了嗎?”
蕭逆天強裝作 瀟灑道:“我想是飛鷹幫為了引開我才擄走她,她不會有事的。”
沈璧君道:“想必她就在附近。逆劍,你去買藥,逆天去找落雁。”
蕭逆劍倒是很聽話,拿過藥方去了,蕭逆天還想說些什麼,還是將話吞了回去,轉身出去了。
沈璧君含淚凝視著蕭十一郎萬般無奈的道:“為什麼孩子也受這樣的苦?”
蕭逆天站在風林樓的樓頂,讓寒風肆意灌到他的脖子裡,他向下看這這些磚磚瓦瓦,到底哪裡才是他該去找的地方?他暗探了每間客房還是一無所獲。
世界太大,也許是人太渺小。不管是什麼,現在有什麼力量可以讓他找到她?他看著天,又看著地,諷刺地微微一笑。他不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人求天拜地。他想大罵天又想痛打地,想問問天和地到底有什麼作用。
他站在樓頂向下看去,街上又恢復了車水馬龍的景象,有的攤主還在收拾剛剛打鬥撞翻的東西。那麼多人在眼前經過,為何沒有想見到的人?如果真有生生世世的緣分,為何不多續一點?蕭逆天忽然覺得很冷,他在怕以後再也見不到她。
世上的兩人湮沒在人群中後還有多少緣分相遇?這是沒有答案的問題,誰能知道將來又有什麼變化?
蕭逆天回到杜落雁住過的房間,靜靜坐在桌旁,拿起一隻茶杯慢慢轉著,他有些出神地緩緩道:“落雁,我又把你弄丟了。我又看不到你了。記不記得那片竹林?記不記得落日峰?記不記得棲龍院的紅綢?記不記得浸滿淚水的血書?記不記得,啊?落雁你回答我。”
他的眼睛有些溼潤了。他的話很輕,生怕會嚇到她似的。他繼續道:“你再回來刺我一劍,讓我看到你沒事也好。”他突然把頭埋進手臂趴到桌子上哽咽道:“我沒怕過什麼,現在我好怕再也見不到你,老天不回眷顧我那麼多次。”
他並不是輕易將感情外露的人,卻在這空蕩蕩的房間對著只茶杯說了那麼多話。他再堅強也會有累的時候,再瀟灑也會有放不開的時候。
在情面前,人並沒有太大區別,同樣會魂牽夢縈,會神魂顛倒。
聽到這些話的絕不只是那隻茶杯而已,還有一個最該聽到的人。杜落雁被藏在床上的帳子後面,她早已淚如泉湧,如果不是全身大穴被制住,也許她在奔出來撲向蕭逆天懷中,讓他好好看看自己。她又怎能忘記那些相聚的片段?片段中所有的歡樂與悲傷到最後都會釀成刻骨銘心的幸福。她只期望蕭逆天能發現她,像以前那樣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她,那時她也許會不顧一切地去愛。
以蕭逆天的警覺性不可能察覺不到房間內還有人,可他醉了,痴了。
沒有酒,心卻已爛醉,一個人若想醉就算沒有酒也一樣會醉,將心用手蒙起來,告訴自己醉了,那就會真的醉了,人最擅長騙的就是自己。
在感情的世界裡再聰明的人也會變成傻子,傻得無怨無悔,傻得讓人心痛。
“逆天,逆天。” 蕭逆劍邊喊邊從外面闖進來,一把抓住他道:“果然在這裡。”
蕭逆天沒精打采道:“什麼事啊,哥?”他對所有的事幾乎都失去了興趣。
蕭逆劍著急叫道:“糟了,糟了,這下真的沒辦法了。”
蕭逆天立即恢復精神,緊張道:“是不是爹爹出什麼狀況了?”畢竟他心中還有親情,這世上有很多情是不可代替,不能相互影響的。
蕭逆劍道:“是,哎呀,也不是,是爹爹的問題,也不是。”
蕭逆天邊往外走邊道:“哥,你先想好怎麼說。”
蕭逆劍眨眨眼,一點頭道:“是這樣的,我剛從外面回來,外面有好多女人。”
蕭逆天差點笑出聲來,強忍住道:“有好多女人關我們什麼事?”
蕭逆劍瞪大眼睛一本正經道:“她們好象是來逼婚的。”
蕭逆天也學他裝作一本正經道:“哦,可能是她們都看上你了。”
他們的說話聲漸漸遠了,杜落雁的心也沉下去了,她靜靜的閉上了眼睛。
蕭逆劍拉著蕭逆天停下來道:“臭小子還開玩笑,她們是來找爹爹的。”
蕭逆天一怔,隨即笑道:“難道會有那麼多女人爭著做我們的後孃。”
蕭逆劍反而正經道:“可能,從她們的馬車看都是武林各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