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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此時與他們的距離不過幾步之遙,他們是路過而已,他們當然是蕭十一郎和沈璧君。
此時蕭十一郎和沈璧君同時轉身看著杜落雁,沈璧君看到她頓生憐惜之意。
輕輕對她頜首一笑,而蕭十一郎則是驚奇,眼前這位女子有太多地方與沈璧君神似,當然除了張相,她們幾乎同樣讓人窒息,美到無可挑剔。
杜落雁勉強站穩,望著蕭十一郎的眼睛中幾乎不認識她這個人的那種眼神,她的心已涼透,此時她倒希望蕭逆天打她、罵她。她死都想不到蕭逆天會忘記她,她真的渴望一個霹靂將自己震得粉碎,最好一點骨頭都不要剩下。
沈璧君微笑道:“姑娘,你沒什麼要緊吧?”她豈能看不出杜落雁的目光中含有的憂怨,含有的痛苦與絕望?她豈能看不出她連淚都流不出?
“逆天,既然你決意忘記我,我又何必再留戀。”杜落雁心中想,看來你身邊這位姑娘不知我為何人,我又何苦自露身份,自取其辱?
杜落雁禮貌地回禮一笑道:“我沒事,謝謝關心。”就算輸掉了,敗的一塌糊塗,也不會顯出半分狼狽之色,這就是她溫柔中剛強的成份。
蕭十一郎哄小孩子般道:“身體不舒服的話,一定要記得看大夫。”
杜落雁的眼神如思緒般,複雜到無法理出頭緒。
“你又為何如此關心我,”杜落雁心中在吶喊道,“我的生死又與你何干?”杜落雁實在支援不住,一把關上了房門無力地坐在了地上。
蕭十一郎奇怪地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帶沈璧君下樓去了。
“十一郎,剛剛那個小姑娘看著你的眼神怪怪的,你認識她?”沈璧君問道。
蕭十一郎當然已發覺,他一笑道:“我長得好看吶。”沈璧君抿嘴看著他。
杜落雁坐在地上靠著門,她似乎感不到痛苦,她本來對他們的感情那樣自信,可她見到沈璧君時所有的自信被擊得粉碎。的確,沈璧君足以擊碎所有女人的自信,她足以讓蕭逆天付出所有的愛,至少杜落雁是這樣認為的。
如果她理智一點,清醒一點,她會發現剛剛那不是蕭逆天,雖說相貌一樣,可那種眼神、神態和感覺卻不同,可她已不能理智,她所有的思想幾乎空了。
“喂,幹嘛坐在地上?”展殘命從窗戶跳進來,蹲在杜落雁面前瞅著她。
杜落雁還是呆坐著,一言不發,眼神空洞。
“快起來,我帶你去找蕭逆天。”展殘命說著將杜落雁拉起來。
杜落雁卻突然笑了笑道:“不必了,我剛剛見過他了。”她笑得那樣苦澀。
展殘命驚訝道:“那……他呢?他又用什麼招來欺負你?”
杜落雁道:“他沒有,他……”她實在沒有辦法硬撐下去,眼淚終於流了出來。
展殘命氣得一跺腳叫道:“臭小子,還玩?天涯海角要我遇到你,我把你切成八塊餵魚!”
杜落雁道:“算了,你不用管我了,你……你還是去做你自己的事吧。”
展殘命一句話也沒說,突然摔門而去。他在樓上往下一看就見到了正在樓下吃飯的蕭十一郎和沈璧君,他手一摁欄杆便飛身而起,後又輕飄飄落坐在蕭十一郎身邊。
蕭十一郎的大眼睛看著他道:“年輕人,輕功不錯。”說完又繼續吃飯。
展殘命一把摔下蕭十一郎的筷子,拉住他的衣領狠狠地瞪著他。
蕭十一郎滿臉迷惑地看著展殘命道:“年輕人,怎麼這麼沒禮貌?”
展殘命吼道:“臭小子,你搞什麼?你非要她傷心死才開心?你說啊!”
蕭十一郎看他的樣子強忍住笑,道:“年輕人,你沒發燒吧?”
展殘命指著蕭十一郎的鼻子,吼道:“混蛋,你少裝不認識我,我不會放過你!”
沈璧君也有些哭笑不得道:“年輕人,恐怕你是誤會了,我們……”
展殘命突然鬆開蕭十一郎瞪著沈璧君道:“還有你,你這女人橫刀奪愛,你……”
蕭十一郎伸手將展殘命的臉扳過,道:“你,可以瞪我,但不可以瞪她,絕不可以!”
樓上,杜落雁扶著欄杆看著下面,她在心中道:“逆天,你就那樣護她?難道別人瞪她一眼你也不允許?如果換作是我呢?”她的心中頓時如被刀絞。
展殘命歪著脖子道:“可惡,她是你什麼人啊?你用得著如此護她?”
蕭十一郎看著沈璧君溫柔一笑,盯著展殘命道:“她是我妻子。”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