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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此話,月裳一愣,道:“為何要討好他?”
花翩睜著迷醉的雙眼,看了她一眼,笑道:“自然是為了他的妹妹了。”
話一出口,花翩方覺後悔,這裡可不比那個時代,男子可以隨意與女子開這等玩笑,況且兩人初次見面,話還沒有說幾句呢。
花翩耳根有些微紅,偷眼看著月裳,見其眼眸含笑,似乎沒有動怒,不禁鬆了一口氣,又有些詫異起來。
“花公子總是這樣,油嘴滑舌麼?”月裳纖纖玉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眼眸亮若星辰。
花翩見這少女的目光亮晶晶的,一直追著自己不放,頓時有些慌亂,連忙又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乾,然後順勢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來,嘴裡含糊道:“好酒……好酒……”
月裳盯著花翩那埋入雙臂之中的臉頰與那有些微紅的耳朵,沉默片刻,不禁“噗嗤”一笑,伸出一根如玉般的纖指點著他的腦袋,緩緩道:“莫要裝睡了,小心我把你身份說穿。”
此話一出,花翩頓時心中一震,抬頭道:“你說什麼?”
月裳微微一笑,抬眼看了四周一眼,方看著花翩低聲笑道:“盜帥之名,如雷貫耳,卻不想竟是你花家少爺……”
花翩這一驚可真是非同小可,千小心萬小心,卻被這什麼狗屁詩詞大賽給坑了!剛剛間不容髮之刻使用了輕功,並且還保留了許多,卻不想還真被人當場看了出來!而更加令人震驚的,這人竟是身旁這位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月家大小姐!
眼見花翩臉色陰沉,目光之中閃耀著如刀鋒般的寒光,月裳卻是絲毫不懼,她伸指撩了撩垂落在胸前的秀髮,狡黠一笑,道:“花公子可千萬莫存有殺人滅口的心思,剛剛那身飄逸的輕功,可並不是小女子一人看見。”
花翩臉色一變,道:“你什麼意思?難道這裡還有人……”
月裳雙眸含笑,緊緊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方搖了搖頭,嘆息道:“盜帥向來機警,聰明絕頂,怎地今日會看不出來這個陷阱呢?五大香院之中高手如雲,難道連一個會輕功的人都沒有?當然,別人的輕功肯定比不上你盜帥,不過水舞琴乃是醉香閣鎮閣之物,既然落入湖水之中,絕對會立刻有人下水打撈,那麼半天,卻只聽求救之聲,卻無相救之人,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停頓片刻,她飲了一杯酒,繼續道:“只有你盜帥能夠不沾一絲水漬而撈上此琴,別人或許能夠撈起,卻要沉入水下去撈,因為水舞琴的下沉速度不快也不慢,但這裡能夠比得上它沉水速度的,也只有你了。”
花翩聽完此話,心底頓時咒罵一聲,臉上卻是露出笑容,道:“原來這是有人故意給盜帥設的局!”
“和我說說吧,我很好奇,你為何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出手?”月裳見其拒不承認他自己就是盜帥,只是淡淡一笑,並未多說。
花翩瞪了他一眼,心亂如麻,道:“之前便已說過,有人踢我屁股,迫我下水的,盜帥可沒有這麼笨,誰能踢他呢?”
月裳的雙眸之中閃過一抹驚疑之色,抬眼細細看了一番鄰桌的幾人,心中頓時萬分警惕起來。
能夠一腳踢中盜帥,卻沒有被她發現的,這樣的高人,在江州可謂是寥寥無幾。
“到底是誰呢?”花翩與月裳一樣,此時的心中,也在思慮著這個嚴重的問題。
………【第九章 湖中填詞】………
微風輕拂,楊柳飄逸,落日湖上碧波盪漾,熱鬧非凡。
五大香院的香女伴隨著月舞琴的琴聲,各自都派出一名香女,在船頭上清脆婉轉地唱了一首曲兒,曲調或哀婉憂傷,或清麗調皮,詞牌各不相同,卻各有千秋,惹人沉醉。
五種詞牌的命題方一給出,湖中早已躍躍一試急不可耐的文人墨客便各自挑了一種格式,苦思冥想起來。
“鶯嘴啄花紅溜,燕尾點波綠皺。指冷玉笙寒,吹徹小梅春透。依舊,依舊,人與綠楊俱瘦。”
月裳微蹙秀眉,纖纖玉指輕輕點著桌上的玲瓏酒杯,嘴裡一邊唸叨著這首醉香閣香女唱的如夢令,嚼咀片刻,方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雙眸閃亮,讚道:“好詞!這香院之中,果然都是臥虎藏龍之輩!”
這首詞花翩卻沒有聽過,也評不出任何味道,不過聽說是如夢令的詞牌,他倒是記起李清照的那首膾炙人口的詞來,結尾好像也有一個瘦字。平時學習不認真,這些詩詞他倒是還記得清楚。
從木梯下來了五個丫鬟,領頭的綠衣少女抬眼看了底層的眾人一眼,方施了一禮,脆聲道:“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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