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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去,只聽船桅之上,那南星元怒道:“你妄想去覬覦神器,真是作夢,老夫今晚先劈了你,再和你那老鬼師傅算帳。”只聽呼呼連聲,是南星元連連劈出兩掌。
卻聽那玉簫郎君冷笑道:“是你那女徒兒心甘情願,自己送上門來,嘿嘿,郎君我玩厭了,誰還要她,只要你這老兒有膽,只管找我師傅。”
那玉蕭郎君雖然了得,但怎能及得南星元一甲子以上的功力,只見在他兩掌掃劈之下,玉簫郎君退過兩根船桅,在浪撼風搖之下,船桅晃動不已,但玉簫郎君騰身扣躍,不但身法美妙,而且腳下點去,竟是毫釐不差。
方洪又驚又怒,這玉簫郎君年紀不大,但確有過人武功,可惜他所行所為,又令人髮指。道:“九妹,不誅這萬惡的淫魔,我們練武何用?”當下就要向江邊撲去!
那知他才一塌腰,忽地左腕一緊,秦九凝已將他抓住,低聲疾道:“這老人家特地將他纏住,不讓他脫身,現下月移中天,子時已近,再不趕去,只怕桑龍姑要捷足先登了。”
方洪心中一動,道:“你是說那柄銀蛇寶劍?”秦九凝只一點頭,拉著他急往崗上奔去,才道:“這玉簫郎君雖是萬惡,但現下卻不能除他,你以為那南星元當真奈何他不得麼?而且今日救你那人也不容人傷他毫髮。”
方洪聞言,心頭一懍:救他那人,自是指那葛衣人,他那奇醜的女兒武功已是高不可測,若他當真護著玉簫郎君,誰還能傷得了他的毫髮,一時間,方洪悶得幾乎透不過氣來,這幾日所見的人,一個比一個更奇,武功更是一個勝似一個,而這般人之間,卻又牽纏著說不清的恩恩怨怨,教他如何不悶得發慌。
這般人的來厲,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顯然秦九凝都明白,方洪才要問,忽覺左腕一緊,秦九凝已低聲道:“到了,師兄,你記好啦,桑龍姑一現身,待她要下水之時,你即現身亮劍,但不可讓她認出你來,只用你這劍上的光芒將她引起,施展開你那上乘輕功,向東面江邊奔去。”
秦九凝說時,聲音低得只他可以聽聞,隨向崖上一指,道:“崖上亂石嵯峨,正好隱身,快走。”
方洪聽得不明不白,要想問時,秦九凝似已明白他的心意,道:“師兄,你甚麼也不要問,事後我自會詳告,快去,那桑龍姑眨眼即至。”
方洪便不再問,飛身上崖,藉亂石隱住身形,方知秦九凝並未跟來,看時,原來此間正是白天所見那山泉之上,耳邊廂,但聽得泉水潺潺,這時月在中天,只見清輝滿地,四外林木蕭蕭。
就在他掃眼的這個工夫,不過看清存身所在的四外景象,驀見一條白線疾射而來,到了下面泉潭之邊,赫然一人臨泉卓立,只見雲鬢鯪衣,來人正是桑龍姑!
方洪暗叫聲漸愧,秦九凝計算時刻竟是毫釐不差,他存身之處,相距下面泉潭不過三四丈,方洪忙摒息,幸好那潺潺泉水之聲,夜靜,音響也大,不然以桑龍姑的武功,必會發現他藏身之處!
那桑龍姑才在潭邊現身,早又有三條人影如飛而來,這次方洪卻看得明白,來的乃是她的三個兒女,即是前不久被那醜女戲耍敗退的南浩、南玲、南琴。
三人腳下才停,那南琴已搶著說道:“娘,到了麼!”
桑龍姑輕輕一擺手,她已繞著那泉水轉了一圈,道:“差不多啦。”說著,向天上掃了一眼,吩咐道:“你們三人守定三面,待會我入水之後,小心防人前來劫奪。”說著,三把兩把,脫去了她身上的鮫綃之衣,只剩下貼身之服。她那三個兒女,也立即將蛇頭軟鞭掣在手中。
方洪牢記秦九凝吩咐,一見桑龍姑脫衣,霍地將劍一抖,靈龜寶劍才亮,一道碧光已自劍上暴射而出,同時起腳飛掠,向東一掠二四丈!一者他亮劍即已飛掠,他又有秦九凝不可讓人認出他來之言,故爾全力疾掠,果然快得不見人影,只見一道碧光長虹,飛投東方而去!
那桑龍姑正要下水,驚得咦了一聲,叫道:“我估計錯啦!”那還來得及穿回衣服,立即如飛追去!南浩、南琴、南玲三人,一怔之下,也隨後就追。那南玲才縱身一個起落,忽然想起她孃的衣服還在水邊,忙又返回。
就在這眨眼之間,只見水邊忽地站定一人,白衣飄飄,南玲認得是秦九凝。登時一楞!秦九凝卻淡淡一笑,拾起腳邊的衣服,向南玲遞去,道:“南姑娘可是要取衣麼。”
秦九凝陡然現身,南玲雖覺奇怪,但她急著要追她娘去,搶過衣服,飛身便追,似乎聽得秦九凝在身後冷冷一笑。
她這麼一擔延,那還能再追得上桑龍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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