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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上,要收勢已是不易,那還經得起自後似狂飆般飛袖拂來!真個死生在須臾,危如千鈞一髮!本能地兩掌倏地推出!其意不過在想護住頭頂,那料一股奇大的勁道反震回來,他身軀登時彈高數尺!
方洪趕緊一拳腿,飄落在五七尺外,真個是絕處逢生,暗叫了聲僥倖!待明白適才那將他身軀彈起的勁道,實是自己兩掌反震之力,這一喜,非同小可,要知反震之力已是這般巨大,他現下的掌力何止千斤!
玉簫郎君看得明白,不由他不倒抽了口涼氣!而且驚得他退了一步,道:“你是紫府宮中傳人?”
又是紫府宮?那南雍傳他輕功,現下方洪已知是紫府迷宗,被人誤認,尚有可說,適才這雙推掌乃是本能行險推出,毫不神奇,怎會被他認作紫府武學?
方洪心下詫異,眼見玉簫郎君驚懼之態,若他立即應承,必可將他鎮住,但方洪是個誠厚的少年,豈願假冒,當下哼了一聲,就道:“紫府仙宮,武學曠世,我方洪豈配得傳,誅你這萬惡淫賊,衣冠之獸,又何必紫府武學。”同時,他心中卻在計謀:“怎生才能將他引出石室?”
玉簫郎君聞言,精神頓振,要知武林門派最是分明,否認自己的門派,無異欺師滅祖,玉簫郎君立即呵呵笑道:“妙極妙極!”他見方洪一步步在往後退,只道他已露了怯,更認定所言非紫府傳人不差,心想:“這小子不除,我怎能與美人兒真個銷魂。”立即也一步步逼出石室來!
方洪心中一動,那怪婦現在洞外,她與玉簫郎君乃是母子,動上手自然幫他,我能否勝得這惡賊尚沒把握,怎能將他向洞外引去?
這甬道中寬不逾丈,施展不開手腳,洞外不能去,只有……
他一眼已瞥見那與大海相通的岔洞,忖道:“我若能將他誘入此洞,不但遠離石室,那怪婦身有鐵練鎖住,只要躲開五六丈,可就不怕他幫這惡賊了。”
方洪心下忖思,不過眨眼間事那玉簫郎君身才出室,霍地左袖飛起,道:“方洪小子,那你就留下命來!”
這一袖並非直取方洪,而是拂向他身側!方洪一見他飛袖來勢,已知玉簫郎君是要將他逼出洞去,顯然他亦想得怪婦之助,幸是方洪已打定了主意,喝聲:“好!”他右掌倏翻,斜身急掠,半借他飛袖之勢,竄出兩丈!
玉簫郎君呵呵一笑,右袖早又飛起,皆因那岔洞是在石室之右,方洪恰是從他面前掠過!以是玉簫郎君身形不動,倒像方洪送上門來!
那知方洪早防他有這一著,身未落地,已擰腰亮掌,兩股勁道相撞,他借勁飛退,登時自己在三丈之外,退入了那伸手不見五指的岔洞之中!
玉簫郎君一怔,現下成了他在明處,方洪在暗裡,豈不頓處劣勢麼?跟著連喝了兩聲:“方洪小子滾出來受死!”卻半晌未聞聲息,他不敢追人。但他怎肯甘休,強敵現在暗處,何異身在虎穴!
陡聽他忽地朗朗笑道:“小子,你以為躲在暗裡,郎君我就放過你麼?”只見他一言甫罷,左袖橫胸,右手卻伸入衣底,一步步向岔口逼去!
方洪半晌未曾發聲,他是知成敗在此一舉,趁玉簫郎君不敢立即追來,這工夫,又已將體內真氣執行了五七遍,皆因他功力適才陡增,連他自己也不相信,尤其是玉簫郎君那句“紫府傳人”之言,迄今未曾釋懷,知他這一聲喝問,必非無因。
他體內真氣一遍遍執行,也更見圓灼活沛!而且靈臺頓見空明,忽然似有所悟,心道:“我這玄關之竅,是那葛衣人為我打通,玉簫郎君的流雲飛袖,亦是葛衣人所授,他自知葛衣人的功路,莫非我先前無意中通關吐勁,自然而然的合了葛衣人的功路?”
方洪玄關通,靈臺明,悟性頓增,越覺不差:“這麼說,那葛衣人必是當今武林至尊,紫府宗主,是他!是他!”
方洪大喜,正是由一反三,一解百解,日前那葛衣人並未出手,表面看不出他武功深淺,但他女兒,那個奇醜的姑娘,不是輕輕易易即勝了桑龍姑的三個兒女麼,女兒如此,其父可知,這葛衣人必是武林至尊,紫府宗主!
一時間,他喜不自勝,連玉簫郎君已一步步逼近,也未覺察,原來這一陣工夫,玉簫郎君亦已入了暗處,他雖瞧不見方洪,方洪亦已失了他的身形。
陡地碧光暴射,照得滿洞通明,方洪一時間兩眼難睜,只聽玉簫郎君呵呵大笑,道:“小子你躲得了麼?”聲出袖到!飛袖凌厲之極!
方洪此次已是勇氣百倍,現刻他體內真力充盈,本已似要透體衝出,當下倏地一挫腰,雙推掌,開聲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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