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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琴,怎不會被他這甜言、迷笑、異樣的眼波擒獲,而她那寒梅妹妹,與他已相處了數日……
他又說了,說:“年輕的姑娘,都是這般,半推半就,又喜又羞,小妹子,你換過了件衫兒,可美得更飄逸了,只是,你今朝面孔怎麼這樣冷,對我笑啊!我最喜歡你那羞澀澀地笑,你放心,今後,我心裡只有你啦,啊啊,我明白了,是怨我這幾日冷淡了你麼?怪我不明白你的心。”
秦九凝當真聽他的話,笑了,是她心中一鬆!這麼說,她那從未見過面的妹妹,尚未著他的道兒。她定了主意:將錯就錯,為了那寒梅妹妹,為了他們那採石磯的圖謀。
玉簫郎君忽然一晃身,已將她的手握著,秦九凝暗暗心驚,難怪桑龍姑提到這玉簫郎君,也忌憚三分,果然了得,她雖不防,但他這身手,實也太快了。
秦九凝半點也不掙扎,任由他握著她的柔荑,只見玉簫郎君流目顧盼,說:“我們該回去啦,這幾日來為了趕路,為了我要以內功催舟,冷漠了你,今後……哈哈……”
他壓抑著笑聲,秦九凝心中明白!他是怕被南琴撞見。
玉簫郎君已又說道:“走啊,我們快回採石磯。”秦九凝心想:“原來他已到了採石磯,我那妹妹必也在採石磯,師兄躡蹤南琴,自也去了採石磯。”
她始終都沒言語,她是怕玉簫郎君認出她的真面目來,她和妹妹相似十分,難道聲調也像麼?
玉簫郎君沒放開她的手,她也任由他握著,當下兩人穿林渡漳,往東北奔去!秦九凝心道:“只要我反腕擒拿,立可將他脈門扣住,那時他武功再高,也無法施展。”
要知她無情無愛,自幼生長幽谷,與世隔絕,也就無男女之別,玉簫郎君將她的手握住,是以並不想收回。
不過一頓飯工夫,兩人已行了二三十里,忽聞濤聲盈耳,秦九凝抬頭一看,只見前面一高崗阻路,是以但聞波濤,不見江河,秦九凝心中一動:莫非已到了採石磯?暗暗勁貫右臂!
那知她一路留心,卻見這玉簫郎君一路行去,不再言語,且時時小心,像怕被人撞見。
秦九凝在這一陣工夫,亦是全神貫注,要在腳程上和他一較,倒要瞧瞧桑龍姑也對他忌憚三分的玉簫郎君,究竟如何了得,但一路行來,她並未絲毫落後,始終和他並肩而行。
兩人到了那高崗腳下,秦九凝怕他認出自己不是寒梅妹妹,故爾不出聲詢問,只聽江濤之聲越來越響,顯然崗那面便是大江,那採石磯是在江邊,顯然就快到了地頭,心道:“此人萬惡,而且若我猜得不錯,南星元之言,真個是與銀蛇劍有關,只要我探出了些端倪……”
她才想到先下手為強,兩人才上得高崗的一半,玉簫郎君突然止步,向面前一指,道:“就是此處了,你沒瞧這山泉忒怪麼?”
秦九凝隨他手指處一看,只見面前崖壁之上,距離兩人所站之處,約有三丈高下,有一股山泉流出,自崖壁之上掛下,形成了個小小的瀑布,想是被山泉衝激之故,腳下已成了個不足兩丈寬的小潭,潭水甚是澄澈,卻奇怪不能見底。
那山泉當真忒怪,這山崗不高,又是個石崗,這泉水何來!咦!秦九凝忽然一怔!
原來不只那山泉流出甚怪,而且自三丈高掛下,卻水花不濺,蜿蜒下注,有似一條銀蛇。
那玉簫郎君好生得意,哈哈笑道:“這稀世奇珍,早晚即可到手,哈哈,古器美人,一朝得到,那時回我海島逍遙,妙哉!妙哉。”
秦九凝的手被他握得更緊,她卻有如不覺,原來她雖無貪念,此刻心中也不由一喜,果不出她所料,他所說稀世奇珍,自是指的銀蛇寶刃無疑。
不料就在這瞬間,忽聽風聲颯颯,崗上有如星丸飛瀉般,落下一人!
那人腳未落地,已一聲驚呼,道:“九妹,你你……”
秦九凝早見是方洪,已連向他使眼色,但方洪陡見她竟與玉簫郎君攜著手,親暱並肩而立,早已怒得說不出話來,那還能發現她的眼色!
玉簫郎君驀地裡一見,似也大出意外,但已哈哈一笑,道:“臭小子,你的膽倒也不小!”呼地一掌拍出!
方洪說不出的難過,九妹,九妹難道也著了他的道兒,也一掌推出,接了他這一掌,方洪怎及他掌勁雄厚盛猛,登時倒退了一步!
玉簫郎君哪把方洪看在眼裡,左手兀自握著秦九凝,瀟瀟灑灑,道:“臭小子,你敢跟蹤我,哈哈,膽子倒真不小啊。”
秦九凝心道:“只要我一番腕,便可扣住他的脈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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