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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知師祖與紫府宮中傳人友好,她雖擁有紫府秘芨,但乃當年紫府魔君所贈,她還可強辯說非偷非盜。若是對師祖下了毒手將因而惹下太禍,因此故示大方讓師傅和奶奶將師祖救回。”
桑龍姑那時與南星元……已有了身孕,故意口出大言道:“你要是不服氣,你已殘廢,就是再練成任何神奇的武功,亦不是我們的敵手,這麼辦,我以二十年為期,你教出個徒兒來,那時和我的兒女較量,若你的門徒能勝得過我的兒女,不但紫府秘芨讓你取去,我還告訴你,我能令你走火入魔,亦能為你醫治,但我們有言在先,在這期中,不論是誰進入我天姥山中妄想劫奪,我們今日之言便作罷論。”
方洪突然怒道:“這桑龍姑當真狡猾之極,她這那是口出大言,不過怕那紫府宮中傳人尋去,這般故示大方,定是好教那紫府宮的傳人,見師祖為他之事而殘廢,若師祖應允,那時為道為義不能去找尋桑龍姑的晦氣。而她在這二十年中,還怕不能將紫府宮絕學練成麼?”
秦九凝默默地點了點頭,道:“你猜得全對,今日兩人在此突然現身,那便是紫府宮的迷宗絕學。當時師祖本不答應的,但奶奶想救人要緊,故口中答應下來,後來祖師派人去唐古拉山,卻找遍了白雲深處,竟不知紫府在何處,最奇的是,那紫府宮的一對神仙眷屬,自那時起,竟在江湖中失了蹤跡。”
“師祖自回到谷中之後,即刻潛心苦研,針對桑龍姑那歹毒無比的魔鞭,練成了奔雷劍,那知師傅在第三年頭上,奔雷劍不過初成,即忍耐不住,要去找桑龍姑算帳,那知不但未找到桑龍姑,反而中了赤煉人魔的暗算,廢了雙腿,因此這才收養我為徒。”從此,奔雷神劍才洩漏了開去。
方洪屈指算來,心道:“不差,寒梅妹妹今年一十七歲,九妹和她乃是孿生,今年正是已屆二十年之期。”
只見秦九凝突然嘆了口氣,道:“同時因這緣故,被桑龍姑得到了資訊,早作了提防,據奶奶去年出谷探得,那桑龍姑一共生了五個兒女,分著五色之衣,手中那根歹毒的魔鞭,也由衣色而異。”
方洪回想適才那黑衣的醜少年,手中蛇頭軟鞭烏黑,那黃羅衫的姑娘,鞭也金黃,道:“一點不錯。”
秦九凝陡然面上凝霜,道:“你知道這是為何?原桑龍姑知我們練成了奔雷劍,正是她那魔鞭的剋星,當時慌了手腳,經這幾年的苦研,又將那魔鞭創出了無窮變化,五個兒女,五音各異,或作天籟之音,或發天魔之曲,或仙樂悠揚……”
方洪道:“那少年鞭上所發,正是天魔之曲,那黃衣姑娘正是仙樂悠揚。”
秦九凝面色本來已冷,現下更似玄冰凝結,道:“這兩人也罷了,便連我們也不怕他,卻是桑龍姑有一個小女兒,年方十五,真個冰雪不足以喻其潔,蘭桂不足以喻其芳,宛若洛神出水,仙嫗臨塵寰,奶奶說:便她見到了桑龍姑的小女兒竟也會仇恨暴戾之念頓時化於烏有,她偏是笑顏如花,一雙深深的酒渦兒,時時都像裝滿安祥的笑意,最奇的——嗯,奶奶說:她身上還會發出一種異香,不但香老遠,而且……”秦九凝突然不往下說,半晌,才繼續說道:“那桑龍姑與南星元,對他們這小女兒,鍾愛之極,兩人只恨不得將天上的星兒月兒也擷來給她,自是將一身武功傾囊相傳,她那四個兄妹,竟及不得她一半。”
方洪奇道:“五人同是兩個魔頭的子女,武功又是同時傳授,況她年紀最小?”
秦九凝道:“你豈不知練成武功最重要的是資質稟賦麼,偏偏兒她的稟賦過人,任何武功,竟是一學就會而且一通百通,並將兩個魔頭所傳的一招一式,隨隨便便地演化出更神奇的招術來,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方洪聽得如痴如呆,想秦九凝從來一日難說幾句話的,所說必是不假,而且乃是師傅親眼所見,
當下驚道:“這麼說,她小小年紀,豈不是武功已在那桑龍姑與南星元之上?”
秦九凝道:“那倒也不見得,聽奶奶說,還有奇事呢,不但她見到了這小姑娘,仇恨暴戾之氣全消了,而且便是她那兩個魔怪般的爹孃,在她面前,任何邪門功夫,皆已施展不出,故爾所傳與她的,皆是桑龍姑偷自名門正派的武功。”
方洪不自覺地搖了搖頭,那心地慈祥的人,見到了這麼個姑娘,愛念頓生,自消了那暴戾之氣,以桑龍姑這麼歹毒的魔女,竟會在她女兒面前也會如此,實令人難信。
秦九凝卻似不見一般,繼續說道:“那紫府秘芨上的武功,自已盡被她得去,而且桑龍姑更為她特地打造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