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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萬。滿萬不可敵’。他們領完顏阿骨打野心勃勃。想以蛇吞象滅掉遼國進而滅了我大宋。遼國也是朝政**士兵沒有鬥志。過不了十年遼國就會被女真滅掉。然後女真人就會悍然進攻大宋。”
王進聽罷。大驚失色道:“此話當真。當真有如此兇悍民族?如果它來侵犯我大宋。以現在朝廷如何能擋?那可就生靈塗炭了。”
盧俊義笑道:“現在朝廷不行。不代表以後地朝廷不行。如果你能做禁軍都教頭。你訓練地士兵肯定比現在地丘嶽、周昂要強千倍。如果你做統兵大將。也比那個童貫、高俅要厲害萬倍。換言之。如果是朝廷能夠讓你我這樣地草莽之人都能揮出光熱。那這個朝廷你覺得可以抵擋那女真人和遼人嗎?”
王進心情輕鬆了一點。笑答:“我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地。就是對這個朝廷沒信心。如果這個朝廷換了政策。重用你我。它還是有救地。”
盧俊義哈哈大笑:“指望這個朝廷自我完善。那怎麼可能。上有昏君。下有讒臣奸相。這一個死氣沉沉、暮氣橫生地朝堂。黨爭自相殘殺。無才無德之人遍佈仕途。水流才能不腐。那誰來淨化清理朝廷。指望那個花鳥皇帝嗎?”
王進想了想。地確如此。對這個朝廷地幻想暫時破滅了。疑惑道:“既然現在這個朝廷不能自我改變。那我們該怎麼辦?”
盧俊義答道:“內在沒有力量來改變,可以外部施加力量讓他改變。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個國家這些人民這樣被毀滅,那麼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用我們的力量來改良這朝廷。”
王進不解道:“用我們的力量改良朝廷?該怎麼運用我們的力量,什麼力量?”
盧俊義笑答:“我家財累百萬,又識得三山五嶽好漢上百人,可在某地拉起幾萬人馬,豎起義旗,號曰:替天行道,除暴安良;後接受朝廷招安,滅遼驅女真;然後再乘機鋤奸逆,清君側。”
王進奇道:“這樣不就是造反了嗎,可行嗎?”
盧俊義看了看似懂非懂的道嗔,問道:“大和尚,你怎麼看?”
道嗔甕聲甕氣的答道:“灑家對這些都不懂,但員外說的就是對的,你說向東俺就跟你向東,你說向西俺就向西。誰叫您是灑家的恩人呢。”
唉,這個大和尚,看他殺了那麼多貪官汙吏,還以為他有點思想呢,誰知道是一個四肢達頭腦簡單空有一腔熱血的傢伙。
沒辦法,即使現在影子也沒見,招小弟的時候,一定要畫一個好大好看的餅給他們。
於是盧俊義直視王進的眼睛,非常肯定的說:“昔漢高祖劉邦區區一亭長,猶能滅秦滅楚建立大漢八百年基業;昔蜀漢昭烈帝劉備不過一個賣草鞋的,漢壽亭侯關羽不過一個賣棗的,而本朝樞密使狄青也不過刑徒出身,可謂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按照正常的仕途無法得見天顏,那我們另闢蹊徑。我們開始不要殺官、不要殺俘虜,只稱被奸臣所害活不下去,爭取民意支援,同時聯絡朝中正直大臣謀求招安,如果高俅等人不死,我們是不會回京的,跟朝廷周旋到遼女真入侵時候,我們就可以在遼宋之間展起來,到時候清君側不是一句空話。”
王進聽到此言,考慮了半晌,問道:“真的會招安嗎?”
盧俊義心說等到情況糜爛到一定程度,招安就是一個形式,先做一個軍閥不行嗎?猛點頭道:“等我們打退朝廷幾次進攻,朝廷四面受敵,必會和我們妥協,到時候乘機坐地還價。”
王進還是有些猶豫:“萬一不幸招安前就被剿滅了呢,作一安分百姓也不可得。”
盧俊義大聲斥道:“兄長何出此言,你如果不信你我的能力,也要相信這朝廷的實力,以這趙宋宗室的昏庸無能,想打敗我,除非他家的趙匡胤重生。”
看到王進還有點將信將疑的表情,盧俊義又說道:“兄長,你在禁軍多年,你覺得那些被高俅、童貫和其他一些無能文臣指揮下的禁軍怎麼樣?不就是一個大大的紙老虎,空有百萬兵力,只怕是一擊即潰。”
王進終於想開了:“賢弟,我們姑且可以試試,我可以幫你。”
盧俊義看到王進還是有些猶豫的眼神,看了看道嗔因為有反可造、有人可殺而激動萬分的黑臉,喊了史進進來,盧俊義問道:“史家小哥,你怎麼看?”
為什麼要拉史進入夥,是因為盧俊義對水滸中的九紋龍很有印象,這廝向來就不是一個安分的角色,換句時髦話,他是一個有反抗精神的人物,拉入夥造那朝廷的反,很適合。
史進在門邊可聽的一清二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