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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你們還玩什麼,現在是5年一代溝,我跟你們已經很多道代溝了。”蔡姨微笑道,恢復平靜。
“跟我唱縴夫的愛好了,那個我拿手,我就會唱老歌,我要一個人去,就真被孤立了,拉上蔡姨,有底氣些。”趙甲第不知死活道。
“我晚上有點私事。”蔡姨笑道。
“推掉好了。”趙甲第不以為然道。
司徒堅強差點崩潰,就連他那個老爹,見到蔡姨,也沒這勇氣啊,不一樣跟一般男人一樣老鼠見到貓一樣。
確切來說,像叢林裡,皮糙肉厚橫衝直撞的野豬見著了母老虎,也要禮讓三分,敬畏三分,驚豔三分,還有一分錯綜複雜的成年人心思。
司徒堅強一直霧裡看花般看不清那個世界,一直不懂蔡槍和老爹們的江湖。
“那你們先去,我隨後到。”蔡姨點頭,走出書房。
司徒堅強徹底崩潰了。
趙甲第坐司徒堅強的車先離開小區,一路上這個孩子都在喃喃自語,半癲狂狀態。
趙甲第不忍心,就道破天機,“我沒什麼複雜想法,就只是實話實說,估計蔡姨也沒什麼複雜想法,事情就這麼簡單,就跟你做理科題目一樣,越是大篇幅描述的東西,一定是越輕鬆解決掉的。我以前遇上實在沒把握的難題,就跟著感覺走,總能夠瞎貓撞死耗子。”
“沒聽明白。”司徒堅強弱弱道。
“總之別把簡單問題複雜化,聰明孩子就要做減法,大智慧的孩子甚至會做除法。”趙甲第笑道。
“這個道理知道點,不過做起來不簡單吧?”司徒堅強為難道。
“當然不簡單,否則那麼多股評家啊財經智囊啊早去埋頭賺大錢了,還廢那麼多口水乾什麼,不累啊?”趙甲第點燃一根菸,坐在副駕駛席上,司徒堅強這部車是對他來說不倫不類的大眾輝騰,一個才剛18歲的傢伙開一輛老氣橫秋的輝騰,趙甲第真不知道小強他爹是什麼意思。
“蔡姨真會來嗎?”司徒堅強好奇道。
“不知道。”趙甲第老實道。
“你真是蘿莉控?”司徒堅強臉色詭異道。
“我是啊。”
趙甲第耿直道:“我不僅是蘿莉控,還是御姐控、制服控、空姐控、美腿控、黑絲控,還有最大愛的女神控。”
“你要對蔡姨下手?”司徒堅強一臉駭然,幸好手沒抖,開車還算穩妥。
“沒。”
趙甲第笑道,神情可憨厚了,“我習慣被女神逆控。”
國士 第39章 不簡單
司徒堅強的圈子還是超出了趙甲第的預期,本來以為他的朋友也就是上海市三線富家子弟的範疇,父母有點小錢和小權,開三四十萬左右買來再花相應鈔票去改裝的中檔車,白天睡覺,晚上做夜貓子,串吧喝酒,不會太悶騷,但是太驚世駭俗的事情也做不出,出了小事花點錢費點力氣都可以擺平。
可當司徒堅強開車和三個順路的朋友在一個岔口匯合,趙甲第就知道自己錯了,而且挺離譜,三輛車,一輛蘭博基尼,一輛法拉利,最差的也是保時捷,雖說這三輛車在趙三金眼中就是三坨趴著的牛蛙,可畢竟這些牛蛙可都是需要用一麻袋的錢才能買回家,見到司徒堅強和趙甲第後,幾個打扮只是比在校高中生略微時尚一點的紈絝很禮貌地拉下車窗朝趙甲第打招呼,喊了聲趙哥,沒什麼不可一世的跋扈氣焰,起碼都過了目空一切的年紀到了懂得做表面文章的境界。
保時捷帶路,這支車隊即便在好車多如狗遍地走的上海,也依然顯得有些刺眼,估計一路上沒少遭人白眼和揣測,司徒堅強見趙甲第有點好奇,就解釋道:“開蘭博基尼的叫小知,綽號知了,他爸是溫州人,現在聽說忙著在沿海某個地方造船,家裡挺有錢的,跟我高中認識,關係一般,我覺得這b太小氣,不怎麼喜歡鳥他,尿不到一個壺裡去。開法拉利的那傢伙挺牛的,天天給富婆做小白臉,抽空了還能給有錢小妞做正規男朋友,都是多線操作,自稱一夜8次金槍不倒無敵小郎君,名字叫王國,那輛法拉利就是一女人送他的,我們嚴刑逼供他都沒招是誰送的,這孩子別看是棵花心大蘿蔔,人很好,我敢打賭,要是我沒錢跟他借,他就是隻有那輛法拉利了也會把車賣掉借給我錢,所以我一般有好事都喊上他。那個開保時捷的,你得注意下,笑面虎,對我們這批朋友還好,對一般人狠毒得很,地道的陰險小人,他是北方人,聽說爺爺在公安系統是大人物,反正他有個遠親的伯伯在上海市委很吃得開,蔡槍都時不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