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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最得瑟也是下場最淒涼的鄭坤,兩人差不多成難兄難弟了。
司徒堅強這小子見勢不妙,趕緊躲到走廊外去,只敢蹲在地上探出半個腦袋。
教室只留下趙甲第和袁樹。
兩個人都覺得很荒謬。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袁樹,她伸出手,笑了笑,有點勉強。
趙甲第把數學書還給她,也擠出一點敷衍性質很濃重的笑臉,道:“怎麼樣,打架厲害吧。”
袁樹點了點頭,瞪大眼睛,打量著眼前的年輕男人。
“有錢孩子,讀書厲害的孩子,打架一般都不靠譜。”趙甲第笑道,掏出手機給麻雀和豹子各自發了條訊息,說事情解決了,先在校門外等著。
“你不有錢,讀書不厲害?”袁樹輕笑道,沒有坐下去,靠著近窗的牆壁。
“有錢啊,讀書可厲害了,跟打架差不多,要不然我也不會單槍匹馬來你們學校。”趙甲第微笑道,依然笑眯眯很好說話的模樣。
“來幹什麼?”袁樹嘴角扯起一個弧度,苦澀,牽強,自嘲,“來英雄救美嗎?”
“包養你啊。”趙甲第一本正經道。
袁樹啞然,匪夷所思。
“我最喜歡校花了,尤其還是扎馬尾辮的。”趙甲第叼起一根菸,卻沒有找到打火機,轉頭,一直在偷偷關注戰況的司徒堅強怎麼會錯過這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拋過去一個打火機。
“我很貴的,你看,連他們都包養不起。”袁樹笑道,歪著腦袋,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
“真的嗎?”
趙甲第點燃香菸後丟給袁樹一樣東西。
一把鑰匙。
袁樹愣了一下。
“湯臣一品的房子,你要是敢要,就是你的了。”
趙甲第抽著煙,顯然是老煙槍了,真不知道他怎麼還能有一口白燦燦的牙齒,“我這才是勉強上得了檯面的敗家子嘛,他們做二世祖啊公子哥什麼的,忒不專業,就他媽知道裝逼,沒個職業道德。”
袁樹輕輕傾斜著腦袋,似乎在用她那顆比趙甲第並不笨多少的小腦袋判斷“大敗家子”驚人言語的虛偽真假。
“校花很多的。”袁樹揚起手,搖了搖鑰匙。
“哦,那我再找找,把鑰匙還我。”趙甲第笑道。
袁樹又被雷了一下,眨巴著眸子,顯然內心在天人交戰。
“跑路嘍。”袁樹笑眯眯道,把鑰匙放進口袋。
“嗯?”這次是輪到趙甲第不太理解。
“這麼大動靜,學校肯定知道了,還不跑?”袁樹果真連一本書都不拿,撒開腳丫就跑。
馬尾辮搖了搖,似乎可以搖到童謠裡的外婆橋。
趙甲第也當機立斷撤了。
跟著她跑出學校,出了大門,她彎著腰喘氣。
趙甲第沒什麼感覺地站在她身邊,伸出手。
她故作迷茫。
“還我。”趙甲第輕聲道。
“如果我不肯呢。”她抬起頭又低下頭。
趙甲第沒有說話,繼續伸著手。
“給誰做花瓶不是做,誰出手闊綽些,我就給誰了。”她抬起頭,已是淚眼婆娑,抽泣道,“我真的堅持不下去了。”
趙甲第想起一句話。
93年,在建德新安江第一次見到小蔡,大風大雨,她像一株小草。
這是楊青帝絕筆信裡的一句肺腑之言。
而此刻,校門口人山人海,將來也許是上海最漂亮的花朵,蹲在地上,在一個只能算陌生的年輕人面前,在充斥著詫異眼神和驚奇視線的洶湧人潮中,隨時可能凋零。
“把馬尾辮拆了,做我的花瓶好了,你一定比誰都過得要好。”趙甲第笑道,牽住她的手,拉起來。
他輕輕抱住她。
做了當年楊青帝沒有對蔡姨做的事情。
她哭著躲在他的懷抱,輕輕把馬尾辮拆了,毫不留戀。
“不傷心不搗亂不撒嬌不後悔。”趙甲第眯起眼睛,不理會周圍人流的關注。
她點點頭。
“乖。”趙甲第摸著她鋪散開來的頭髮。
很多人十年二十年後,都能清晰記得這一幕。
國士 第50章 迷路
麻雀和豹子一路摩拳擦掌,沒想到等來的卻是校門口看著八兩叔跟一要有多水靈就有多水靈的黃花閨女卿卿我我,立馬給震驚得無以復加,簡直就是虎軀一震雞雞一抖啊。兩顆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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