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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出現了。
趙甲第高二一整年每天都翻字典看散文給她寫情書,寫了365天,今天抄《詩經》,明天翻譯俄語詩歌,後天從德語名著裡琢磨讚美語句,好歹把語文平均成績提高了十幾分,興許真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最重要的就是終於把她給說服了,成了趙甲第處男生涯裡第一位真正意義上的女友。現在趙甲第經常去想,挺淳樸善良的一個妞怎麼可以變化得那麼快,怎麼說拜金勢利就突然市儈精明起來,女人心海底針啊,想了很多,沉默寡言了半年,趙甲第勉強想通了,她好的時候就是好的,她壞的時候的確是壞的,半死不活渾渾噩噩了小半年,趙甲第覺得可以正視那張不再單純而是冷酷的瓜子臉,洗了把臉,把鬍子剃了,從床底抽出一把西瓜刀,就跑過去,當著面無血色以為趙甲第要同歸於盡的她的面,不看她身邊新換的護花使者,把攢錢買下的戒指給砍成渣,然後把那摟著她的牲口給揍成豬頭,拍拍手,罵了句狗孃養的,就毫不留戀地轉身走人,唯一的遺憾就是交往的時候忙著呵護她,最多就是親個小嘴,連最正經的打炮都給忽略了,所以到最後,他還是沒弄明白她是不是處女。
到了第10圈,趙甲第已經遙遙領先,他其實正常狀態下可以跑得更快,但他湧起一股無力感。
使勁扇了自己一巴掌,清醒許多,趙甲第深深呼吸一口,笑罵道:“這種貨色,等哥把趙三金逼得退位,不是最喜歡錢嗎,砸下一麻袋錢,以後讓她們排成隊,翹起屁股讓老子日,草,老子還就看,不日你。”
趙甲第開始發了瘋似的衝刺,第11圈直接把第二名給甩開大半圈,早就倒追末尾牲口將近兩圈。
一直衝刺到終點,彎著腰大口喘息,不理會目瞪口呆的裁判和零星的觀眾,徑直離開操場。
不知道那是狗屎的孤獨還是矯情的孤單,總之,連看臺上的沐紅鯉都一陣莫名其妙的心疼。
趙甲第內心知道,那只是嘴上的氣話,他怨她的背叛,卻不恨,要有恨,就是真的愛了,那才是一個失敗者真正的悲哀。
好一枚悲涼的虎人啊。
國士 第23章 是我哥
王半斤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理論,什麼自我暗示和逆向調節或者情感值轉嫁之類的,也不知道是琢磨出來的精神財富還是雜書上一知半解來的引用,反正一股腦填鴨式灌輸給趙甲第,尤其是趙八兩初戀悲壯落幕那段時間,在帝國理工揮霍青春的王半斤幾乎天天都要拉著他“激情”影片,化著迷死人不償命的濃妝然後語重心長給他開導,說些雲裡霧裡的大道理,她時不時總喜歡吹噓一句:小八兩,你看咱是多賢惠溫柔的姐姐啊,就差沒直接跳脫衣舞給你欣賞啦,你要懂得珍惜,知道不,得愛護,所以等姐回國了,讓咱彈小雞雞一百下。
有這麼個活寶姐姐,順帶趙甲第心態也在那個悲壯階段迅速成熟起來,正所謂久病成醫,被視覺騷擾和聽覺摧殘時間久了,抗擊打能力也就越來越強大,離開操場,趙甲第很快就把負面情緒拋在腦後,騎著小破車晃去食堂吃飯,花朵們還是那些別人的花朵,白菜還是那些別人的白菜,趙甲第啃飯那會兒就忍不住想啥時候能帶沐紅鯉來學校食堂,也好風光一回。
回了寢室,馬小跳這個週末鐵定要在市區燈紅酒綠歌舞昇平的夜場逍遙快活,管家婆李峰倒是沒忘記打電話過來詢問戰況,聽說趙甲第拿了第一名,立即在電話那頭拍胸脯說要從紅旗資金裡拿出50塊大洋,用作獎勵替313寢室爭取第一項榮譽旗幟的趙同學。沈漢在趙甲第洗完澡泡好茶看新聞聯播的時候灰溜溜返回大本營,倒頭躺在床上唉聲嘆氣,趙甲第笑問道:“沒表白?”
“表白了,小夏含含糊糊沒答應,我估計是她不想說太直接,只願意跟我做普通朋友。”沈漢萎靡不振道,連雷打不通的微積分學習計劃都不想去執行。
小夏名叫夏季,就是那位在迎新晚會上大放異彩的古箏美眉,清秀文靜,美豔算不上,不過很對沈漢的胃口,據好事者透露晚會後她的手機當晚一下子暴漲了近百條搭訕簡訊,由此可見勇氣可嘉的沈漢絕對稱得上千軍萬馬過獨木橋,這一點趙甲第相比就幸運多了,沐紅鯉雖然比夏季出彩很多,但好歹追求者都被無聲無息地當場秒殺了,趙甲第走得是懸崖,可也就他一個人。
“有戲啊。”趙甲第鼓勵道。
“怎麼說?你給俺剖析剖析。”沈漢精神一振,現在他最需要的就是能給他精神上溫暖支援的好人了。
“以我縱橫情場將近20年只嘗一敗的戰績來幫你分析一下,不管她現在是否對你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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