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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戟中最不善言辭的魏鋒吃了劣質春藥一般,變得如此健談,來了興致,藉機問道:“那芳姐是不是也有故事?”
魏鋒停頓了一下,搖頭道:“這個大老闆也沒提起過,我道聽途說一點,陳世芳是地地道道的東北人,一頭從大興安嶺地區裡出來的老虎,暗殺過大老闆幾次,不知怎麼就轉變過來,安心給大老闆做事。陳世芳的路子很野,跟蟈蟈完全不一樣,叢林戰是強項,跟在大老闆身邊,其實很多活兒不太放得開。論實力,他是要穩壓蟈蟈半籌的。你讓我跟他們兩個玩擂臺戰,肯定沒戲,輸得很慘,但要說玩陰的,呵……”
趙甲第一拍額頭道:“反正全是非人類。”
有魏鋒的話,趙甲第底氣足了不少,魏鋒蟈蟈幾個都不是喜歡嘴炮的繡花枕頭人士,有一說一,既然魏鋒言之鑿鑿說有一定把握,而且還不低,趙甲第就一點不虛。章東風的身份一半是優勢,但另一半同時又是劣勢,他再瘋狂神經病,也不至於私自調動部隊,江浙雖說都屬於南京軍區管轄,但章東風的營不是某些特種部隊,即便有個實權的少將父親,這種原則性問題,馬虎不得,政治部和軍事檢察院法院不是當擺設的,小事可以閉眼,大事不得不睜眼。趙甲第最近在看王半斤死力推薦的《解放戰爭》,作者王樹增,裡頭有個戰術叫“圍點打援”,太他媽精髓了。章東風敢來,趙甲第就敢搬出這個。戰術上重視,戰略上輕視,一針見血啊。
回到白馬公寓,趙甲第躺在沙發給齊樹根和司徒堅強都打了個電話,邀請他們來這個窩吃晚飯,本來想跟佟冬佟夏要小青蟲的號碼,約一下,想想還是作罷,跟她交往趁熱打鐵是沒意義的無用功,倒不是怕熱臉貼冷屁股,只是不希望破壞一些東西。趙甲第向佟冬說了晚上要多幾張嘴,於是她就出門去超市多準備點,佟夏跟了去,趙甲第伸出手指豎在嘴邊,佟夏笑呵呵使勁點頭,看得佟冬莫名其妙。
晚飯,趙甲第,佟冬佟夏姐妹,齊樹根和湊熱鬧的黃鶯,加上司徒堅強,一共六個人,黃鶯的視線雷達掃描一般在趙甲第和姐妹花身上來回巡遊,對於飯菜,沒什麼熱情。齊樹根則跟小學弟司徒堅強聊西湖音樂節上的趣聞,兩哥們對在臺上拉二胡的趙甲第崇拜得無以復加,司徒堅強死皮賴臉要學二胡,說神功大成後就去復旦晚會上一鳴驚人,猶如《倚天屠龍記》裡的張軟蛋,在光明頂上橫空出世大殺四方。黃鶯對此,勉強承認趙甲第除了理科之外有一定的可取之處。他和司徒堅強這一大票後援團,可是在臺下人海中幾近癲狂的貨色,正值花樣年華的黃鶯尤其不要命不淑女的瘋狂,揮舞著熒光棒可勁兒蹦蹦跳跳,當趙甲第坐在臺上,翹著腿,閉上眼睛,低頭拉了一曲古典清雅到了極致的調調,悠揚而古樸,那叫一個風騷,簡直蓋過了整個女子樂團的光芒,黃鶯立馬就陪著周邊的女孩美眉妹紙們一起尖叫了,可能也許大概約莫說不定,她喊了一句趙甲第我愛你,當然,事後,黃鶯不停告訴自己那是該死的錯覺,暗示自己趕緊忘掉趕緊忘掉。
在餐桌上,趙甲第才知道今天下午黑寡婦樂團的“姐姐”們已經集體移師上海,果然是過河拆橋上樑抽梯,一群沒心沒肺的丫頭片子,唉,連聲招呼都不打。洗碗筷自然交給女孩,黃鶯沒千金小姐脾氣,對這個熟門熟路,跟佟冬佟夏一起在廚房說著悄悄話,她似乎瞧出一點端倪,擔憂道西西姐,你可別被那傢伙的外衣給矇蔽了,他一看就不是好人,到時候你被賣了都不知道。佟夏漫不經心嗯了一聲。佟冬心中嘆息,現在說這話,太晚了點。黃鶯繼續開動思想教育,這種稀缺天賦,是從做慣了演講的父輩那裡遺傳過來的:西西姐,聽沈秋和洛小小她們給我傳了那張照片,這傢伙真不要皮,那姿勢跟皇帝一樣,左擁右抱的,大屁股的洛小小還坐在他大腿上了,太掉以輕心了呀。
絮絮叨叨的,都是小女生黃鶯在語重心長,佟夏嘴上敷衍心不在焉,佟冬則低頭不語,咬著嘴唇,噙著淡淡的微小笑意。
齊樹根和司徒堅強吃完飯就要往上海趕,明天都有課,就不逗留。
黃鶯臨走前還不忘提醒佟夏別上當,趙甲第站在門口姐妹兩個身後,朝多管閒事的小妮子翻白眼,甚至偷偷示威地拍了一下佟夏的小屁股蛋,佟夏只是臉紅一下,並無被調戲後的驚呼,看得只有瞥見這一幕的黃鶯瞪大眸子,差點衝上去掐死趙甲第,下樓梯的時候踩得噔噔作響,鼓著腮幫,齊樹根問怎麼了,她說想殺人,司徒堅強嘀咕道有毛病,本就一肚子火氣的黃鶯頓時怒了:“蟑螂你嘀咕啥?”
司徒堅強還以顏色:“小鳥你罵誰?”
齊樹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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