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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他掏腰包,想必不管是方菲郭志軍這對夫妻檔,還是李倩,都覺得今天一趟不虛此行了。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老話總是如此一語中的,把天大的道理都說透了,不服氣不行。
趙甲第喝著酒,佟夏陪著喝了不少,佟冬滴酒未沾。
魏鋒走上閣樓,身後帶著一個光頭,斜靠欄杆,對著趙甲第拈蘭花指,嬌笑道:“小八兩,想念蟈蟈哥不~”
佟冬佟夏直接傻眼。
趙甲第愣了一下,驚喜道:“死蟈蟈,你丫不是在內蒙古奮發圖強嗎?”
郭青牛自顧自坐下,把酒當茶解渴,一連喝了三杯,一抹嘴,嬌羞道:“這不想你了嘛。”
趙甲第怒道:“你別噁心我成不成。好不容易重逢的溫馨氣氛,都給你破壞了。”
郭青牛望向佟冬佟夏,哇一聲,“好嬌豔的姐妹。”
佟冬汗顏。
佟夏很理直氣壯接受了稱讚。
趙甲第猛然一驚,輕聲道:“芳姐在冬草姐身邊,那趙三金豈不是?”
站在閣樓門口的魏鋒閉目養神。
光頭郭青牛收斂了玩笑神態,笑了笑:“沒事。”
趙甲第抽了根菸,順手丟了根給郭青牛。
郭青牛拿煙敲了敲桌面,漫不經心道:“跟你說實話吧,小八兩,武力值方面,我加上芳姐加上瘋子,三個才有勝算。兩個就別去大老闆那邊討打了。當年,納蘭王爺聯手江浙滬這邊的楊青帝,都沒能拿下大老闆。”
趙甲第差點噴出一口酒。
他瞪眼道:“你沒開玩笑?”
光頭蟈蟈哈哈大笑:“傻了吧,大老闆當年可是逼得黃老爺子耍出單手刀的猛人,要不以芳姐的脾氣,能服氣,還是心服口服?八兩啊八兩,你是沒見識過大老闆身上的槍眼疤痕吧?不管漢子,還是娘們,瞧見了,都得把眼珠子瞪出來。”
不遠處魏鋒嘴角噙笑。
國士 第257章 平凡的老闆
阿春飯館位於哈爾濱工業大學周邊,因為只做冷門的揚州菜,或者揚州炒飯加上一些麵條餃子之類的,都稱不上太大特色,加上地理位置尷尬,競爭激烈,生意一直不冷不熱,所幸也就二十多平米的小地方,租金不高,店主是個五十來歲的男人,保養不錯,穿中山裝,踩厚底布鞋,幾分儒士風範,看上去也就不惑之年的模樣,此刻端著一隻烏青色小茶壺暖手,使喚員工做活。阿春飯店名字低俗,牌匾上四個字卻比較鐵畫銀鉤,甚至說筆走龍蛇也不為過,不知出於何人之手,當然極有可能是拓手臨摹下來的東西。
員工只有一個,是個五大三粗的青年漢子,典型的東北哥們,憨厚實誠,從農村小旮旯初出茅廬,來到大城市,任勞任怨,好騙,包乾了買菜打掃、洗菜切菜、炒菜做飯、端茶送水等全部雜活,一個人頂三個人用,工資依舊是可憐巴巴的八百五,唯一的好處就是老闆逢年過節都會送個紅包,一百兩百的,看老闆心情而定,阿春飯店之所以能夠維持下去,二十來年屹立不倒,成為附近幾條街上歷史最悠久的店鋪之一,有個先天優勢,老闆是哈工大的講師,馬克思主義哲學的資深講師,職稱卻一直上不去,只比在編的助教稍微好點,教授級別待遇是肯定終生無望了,偶爾學生會來友情客串一下,尤其是大大小小的馬哲專業考試前,總是跑得特別殷勤,買單都是豪氣一揮手說別找零錢了,老闆也不客氣,坦然收下,該不及格的照舊不及格,倒是及格了的不介意多加幾分,算是錦上添花,卻絕不雪中送炭。現在沒到考試的點上,生意冷清,唯一的員工給自己弄了份大盤炒麵,啃著大蒜,一條腿擱在椅子上,狼吞虎嚥,這個在阿春飯館打了兩年雜工的青年剃平頭,因為好打理,洗頭都省下洗髮水的錢了,這兩年沒什麼開銷,倒是存了點,銀行帳頭上差不多一萬五,老男人總說啥時候存夠一萬了給老闆孝敬點菸酒,青年總說那你多發點工資唄,離一萬塊還早。
“老常,你說你一個好好的馬哲老師跑去講什麼法理學和憲法學,反正俺是聽不懂,難怪開了這堂課程,每次都是小螞蟻幾隻在那裡打瞌睡,哈工大怎麼不把你這課給撤消了?”青年一口大蒜味,左手上有份沾滿油漬的報紙,《新晚報》,他高中沒畢業,只讀了一年半,就跟著村裡親戚去打工,哈爾濱市呼蘭區,工地上搬磚扛水泥袋什麼的,沒什麼正規勞務公司簽署合同的那種,小工,說好了每天45塊錢,結果那個工程爛尾了,肥的流油的老闆直接跑路,他白打了一年的工,他就輾轉到了阿春飯館,反正包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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