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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薩,妖魔鬼怪?”
趙甲第笑罵道閉嘴,一邊說話一邊吐血很有英雄氣概啊?語嫣姐果真閉嘴不語,胸腹已經翻江倒海,內傷不輕,黃鳳圖確定是自己人後,挪動腳步,從趙甲第手中接過王禹言,平靜道院裡有藥酒,休息幾天,沒有大礙,方才留了分寸的。蔡姨丹鳳眸子一亮,卻沒有說話,跟著趙甲第進了院子,這一趟就她和王禹言兩人前來四合院,在院中坐下,老爺子給了王禹言幾瓶秘製藥酒,說了用法,語嫣姐就跟著韓道德去了屋子,相信以語嫣姐的挑剔口味和韓道德的瀟灑英姿,還不至於乾柴烈火。院中就趙甲第蔡言芝和黃鳳圖三人,趙甲第抽了根菸,蔡言芝正襟危坐,神采奕奕,倒是坐如鐘的老爺子率先開口,望向蔡言芝,問道瞧不瞧得出我是什麼路數?蔡言芝笑道老爺子淵源駁雜,融會貫通,是真正的宗師,我這輩子,除了老爺子,只見過一人能有這種境界。黃鳳圖對此並不謙虛客套,只是問道那你是?蔡言芝笑道浙江南拳,船拳,詠春,還有鶴拳裡的搖宗手,但雜而不精,遠遠比不得老爺子。黃鳳圖微笑道差不遠,你底子是極好的,領你登堂入室的人,是有真本事的。趙甲第插不上嘴,成門外漢了,有點鬱悶。老爺子並不古板,笑了笑,一席談話點到即止,起身去屋子看一下被他傷到的王禹言,趙甲第瞪了一眼無法無天的蔡姨,後者對於讓心腹遭大罪的惡作劇並不愧疚,進了主屋,很喧賓奪主地讓韓道德去搬了套茶具煮了壺碧螺春,鳩佔鵲巢得理直氣壯,她瞥了眼趙甲第西裝,打趣道大半夜還帶著槍,不嫌膈應?本來奢望著蔡姨大半夜來暖被窩的趙甲第沒好氣道管你吊事。蔡言芝嘲諷道嘖嘖,瞧不出,火氣挺大,怎麼,這段時間在北京廝混得不錯?架子大了?鋪有地熱的屋內相當溫暖,趙甲第脫掉外套,露出裝有一把玩得最順手格洛克的槍套,這些天裡,除了見陳靖等幾位紅色背景的人物,約見所有人都一次不敢落下,尤其是一個地頭蛇的草莽人士,更不敢以為拉上趙三金的虎皮大旗就可以肆無忌憚,搖頭苦笑道姨,你就別說風涼話了,這段時間見了十幾二十個各顯神通的牛人,我就不跟你一一訴苦了,你啊,就別傷口撒鹽,來,喝茶。
蔡言芝總算說了句有良心的話:“看上去還不錯,勝不驕敗不餒,比我預期好點,怎麼樣,世態炎涼的滋味好不好受?”
趙甲第冷笑道:“好,好得很,劉凌昆,當年要不是趙三金救了他一家老小十幾口人,就全部跳樓的主,不僅賞了我一個閉門羹,還找人傳話給我想見面不是不可以,不過他半天就能賺好幾部寶馬賓士,所以我兜裡揣個二百萬,才行。程建設,青鼎國際俱樂部的最大股東,當面稱兄道弟,轉身沒幾個鐘頭,差點連我借來的車都給砸了。蔡力,當年恨不得舔趙三金腳趾頭的奴才,跟我見面的時候拉上了一堆商界人士,對我冷嘲熱諷了足足三個鐘頭,那一段飯吃了我二十多萬,還笑眯眯問我有沒有錢付賬,沒有的話可以先借我,利息就算了。姨,還想不想聽?”
蔡言芝依舊不起波瀾,笑道:“想聽,這次來,不就是想聽你講這些趣聞的,要不然你以為?替你打抱不平兩肋插刀?或者出錢出力幫你打通關節?”
趙甲第哈哈笑道:“這話傷感情。”
蔡姨優雅喝著茶,趙甲第抬頭望著那一雙漂亮卻深邃的動人青瞳,徒勞無功,看不出情緒波動,趙甲第跟著拿起一杯茶,如果不是她的出現,此刻他應該在書房研究金海的評估資料了,年輕卻目光如炬的教授武夫給出的東西是一份很能提綱掣領的東西,趙甲第可以用這份資料做綱領性檔案,系統縝密地研究一個商業帝國,有的放矢,不用再無處下手,這個東西,就好比黃芳菲給的名單,都是最有意義的切入點。蔡姨終於開口,“我看過金海去年的EMT宣誓,我相信趙鑫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嗅出了一絲危機,這些年作為金海的創始人趙鑫,看似倒行逆施,所作所為乖戾難測,其實沒那麼簡單,你有空可以研究一下那個EMT即執行管理成員的宣誓,首先,側重瞭解金海的股權結構,公司治理決策機制及權重,其次,抽空研究金海幾家圍繞金海運轉的主要公司真實的完全的不對稱贏利模式,順便摸清一些離職大佬和員工的股權回購去向、資金來源、股權結構變化。最後,梳理一下金海的現金流動向,京津—香港—新加坡—英國?這一切,都是為了理解透徹趙鑫的最終目的——不擇手段向家族股權集中,成就一個龐大卻真實的家族企業。搞清楚所有這些,你才能明白以王厚德魏京海為首的金海巨頭為何要狗急跳牆,因為他們也許信得過老闆趙鑫的能力,卻完全信不過趙太祖會具備有福共享的菩薩心腸,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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