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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好時節啊。我如果到有空,你以後每年都記得喊我。”
趙甲第靠著車子吐出一口,感慨道:“好的。在杭州,我真能算朋友的,其實就三個,可惜齊樹根跟我道合志不同,可以做朋友,但沒什麼機會共事。李哥,這事兒你做的可不像官場作風,辦得這麼快,一點都沒體現出你的‘用心良苦’嘛,官場上,能辦成的事不都得磨一磨,得好事多磨,才能讓人感恩戴德。”
李檀望著蒼翠欲滴的茶地微笑搖頭道:“跟別人可以來這一套,跟你沒必要。你把我當朋友,我也把你當朋友,而且不是那種見個面就能稱兄道弟的朋友,就這麼簡單。把簡單問題複雜化,活得累。比我讀書那會兒抄《史記》還要吃力。甲第,知道你是什麼時候才不喊我李秘書而是喊我一聲李哥的嗎?我記得很清楚。對了,我想還是有必要跟你說句廢話,私募這事情你要搞,我不反對,但支援也只能點到即止,你能夠不露面就儘量不要露面,越淡越好。說句你可能不舒服的話,也就是私募這種純粹獨立的資本運作,影響面不大。我願意幫忙,你要腦袋進水了去搞實業,我都要罵你罵得狗血淋頭。至於女人,我估計說了你也聽不進去,就不自尋煩惱了。”
趙甲第笑道:“李哥,你再這麼跟我掏心窩,我都有給你做上門女婿的念頭了。對了,你閨女漂亮不漂亮?”
李檀笑罵道:“你敢對我閨女動壞心眼,我就跟你絕交。”
趙甲第打趣道:“這是在給我旁敲側擊打預防針嗎?”
李檀一口回答道:“當然。”
李檀看了一下手錶,說道:“下午要做個關於省政府有關部門辦理省人大代表建議批評和意見的報告,就先不聊了。我已經把你號碼給李晴了,你如果收到奇怪簡訊,別納悶,肯定是她。別怪李哥不講義氣,你的情感生活,我是明確跟李晴重點闡述過的,我可就這麼一個女兒,不能掉火坑裡。”
趙甲第不得不抗議道:“我有這麼悲壯嗎?”
李檀點頭道:“有。”
兩人分道揚鑣,越來越日理萬機的李大秘書馬不停蹄返回省政府,閒人一個的趙甲第則開著車把靈隱一帶逛了個遍,鬼使神差的,最後來到青龍山,但沒有開車上山,而是在黃昏中散步上去,飽覽西湖旖旎風景的青龍山莊總共才十七棟別墅,一路向上,一瘸一拐的趙甲第沒有碰到任何人。趙甲第這兩年才開始主動接觸很多文學性東西,除了《官場現形記》這類背景仍是經世務實的書籍,不知不覺喜歡上了倉央嘉措的東西,喜歡傳言是偽名託名卻依然膾炙人口的《那一天》和《十誡詩》是一個原因,但最重要的是在翻閱于道泉譯本時被一小節給觸動了,那種感覺,就像是茫茫人海中,一眼就看中她,再無法釋懷,這種感性,對趙甲第來說很罕見。那一節是“邂逅相遇的情人,是肌膚皆香的女子,猶如拾了一塊白光的松石,卻又隨手拋棄了”,趙甲第繼續往山上緩慢行走,呢喃了一句“不負如來不負卿嗎?”
黃昏中,一個輕靈身影奔跑而來。
身上鍍著一層金色餘暉。
趙甲第呆立當場。
她撲進趙甲第的懷中。
踉蹌了一下的趙甲第柔聲道:“怎麼來了?怎麼就知道我會來?”
她哽咽道:“我什麼都不想要了。”
趙甲第抱著她,笑道:“這樣不好。”
她抬頭,綻放一個傾國傾城的笑顏,“我來,是想給你生孩子!”
紅頂 第4章 生猛
青龍山莊對於這兩位早早相遇相識相知相親相愛的情侶來說意義深刻,是她義無反顧逆推了他,變成一位女人。兩人都沒有告訴對方會出現在這裡,趙甲第只是不知不覺想要單獨走一走看一看,而她則僅僅是在青瓦灰牆的房子裡呆坐了一整天,下意識想要走到陽臺想要看一眼杭州的暮色,然後就瞧見一個模糊身影蹣跚而行,沒任何理由可以解釋,她就瘋了一般衝了出去,然後遇見了他。也許這便是所謂的冥冥中自有天意。
這個女人,她幼年進入趙家大宅的時候是以一種再屈辱不過的方式,也許所有人都覺得她太小了,記不住那些老一輩風雲跌宕的恩怨情仇,以至於當她第一次被趙太祖拉著稚嫩小手走入金海董事局會議室,正襟危坐在一張小板凳上,所有人都覺得特別荒誕不經,只是隨著時間推移,在大事情上一貫不顯山不露水的齊冬草終究順利成長起來,所以哪怕她離開總裁助理位置被破格主持海水淡化專案都已經沒人感到過多的震驚,反而視作水到渠成,只不過局外人在那裡一驚一乍而已,但事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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