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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檀斜眼瞥了一下劉欣,繼續注視著茶爐,平靜道:“真說起來,我更加為難,明年往上走一步,就意味著我不可能再貼上‘黃’的標籤,起碼也要刻意淡化,這一點,北京方面某位大佬是明確給了暗示的,知道我在擔心什麼嗎?不是擔心明年上不去,而是擔心趙甲第故意給我設套,製造一些難度,然後再支配他大媽王竹韻的能量,扶我一把上馬,如此一來,這個天大人情就板上釘釘了。劉欣,你這點麻煩不算什麼,順水人情,能給就給吧,趙甲第是很念舊的年輕人,沒什麼壞處,他肯打這個電話,起碼說明你們不至於站在敵對陣營,算是給你一個臺階下了,潛臺詞明顯著呢,你是你,章東風是章東風,當初他既然敢說別扯上你姐裴洛神,你就不用擔心以後他拿這個跟你說事。老樊,這個小忙,無傷大雅。”
樊龍泉輕輕點頭,心中有底了。
李檀略帶一點自嘲感嘆道:“他喊我李秘書喊了頗長一段時間,讓他喊一聲李哥,不輕鬆。人心拿捏,他還是有悟性的。現在可能還稱不上成熟城府,但一旦等到那一天,我們可能就淪為這傢伙的墊腳石了。”
劉欣皺眉道:“怎麼可能?”
李檀笑了笑,“你欣賞他嗎?”
劉欣試圖否認,但終究沒能說出口,因為在座兩位都是修煉成精的老油條,嘆氣一聲,“有那麼一點點。”
李檀點頭道:“這就對了,年輕就是資本。他再過兩年,會來杭州做私募,我去中金那邊調查到一點內幕,你們兩個可能無法想象,這傢伙實習了兩個月,給人的印象只是純粹的技術性精英。上次跟我見過面的李倩,就是被劉欣你只記得胸部的女人,也不簡單,身後有個小財團,趙甲第以普通實習生的身份,就進了她的法眼,上次我們幾個,不過是趙甲第視作可以攻玉的‘它山之石’罷了。不出意外,李倩要下決心和趙甲第合作了。”
劉欣笑罵道:“這個兔崽子當真是奸詐,這是扯我們的虎皮給他自己造勢呢。”
理性至上的李檀平淡道:“退一萬步講,能把你姐降伏,就已經很了不起了,我做不到,老樊做不到,你就更別提了,這麼多年近水樓臺都是竹籃打水。”
劉欣急了,道:“我對我姐沒想法!”
樊龍泉鄙視道:“裝!”
李檀倒是沒有落井下石,語氣平穩道:“沒想法挺好,省得到時候又被人拿槍頂著腦門,丟人現眼,你今年的遭遇,都能拿去當劇本了。”
劉欣罵了一聲不痛不癢的“草”,卻沒有多餘的脾氣去發火。
李檀給兩人分別遞過去一杯產自歙縣老竹嶺的頂谷大方,最後才給自己倒了一杯,眯起眼睛喝了一口,緩緩道:“急火有了,接下來就是文火了,趙甲第能不能融入我們這個圈子,還得看他接下來幾年在杭州私募圈的發展,到時候我來掌握一下火候,別讓他太順,否則我們這些地頭蛇就太沒有價值和存在感了,這兩年你們就可以在這方面花點心思,趙甲第是極聰明的年輕人,如果到時候臨時抱佛腳,匆匆忙忙做小動作,會被一下子看穿的,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樊龍泉點頭附和。
劉欣聳聳肩,算是預設。
李檀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
……
馬尾辮寢室三位妹紙,各有千秋,除了袁樹,兩位都超出復旦平均水準一截,小資味道很濃郁的plmm叫王丹戎,高高瘦瘦,面板保養不錯,看得出來是花了時間去精緻化妝的,挎了一隻雙茶花logo名牌包,氣場比較強大,另外一個美眉比較清新氣息,叫邵楠,戴眼鏡,面板姿色都稍遜一籌,她們都是上海本地姑娘,考入復旦是情理之中,趙甲第上次去寢室給袁樹搬運東西見過這兩位,混了個熟臉,剩下一位身材氣質都比較普通,不善言辭的乖乖女,叫李妍,是位山東女孩,見到趙甲第這種一站在馬尾辮校花身邊就是一坨牛糞的貨色竟然都會臉紅,這讓趙同志立即生出一股好感,顯然小樹樹在開學典禮上的驚世駭言,給趙甲第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隨著袁樹在學校不負眾望的優良表現,使得他的地位跟著水漲船高,這世道。
趙甲第把麻雀和司徒堅強拉出來當壯丁暖場,王丹戎一見到幾乎比她還“漂亮”的復旦傳奇學長,明顯眼睛一亮,尤其當她看到直接開著q7趕來的司徒堅強,更有鬥志,她們三個和沉默寡言板著臉的商雀坐車裡,趙甲第則載著袁樹跟在後頭,去學校外一家中等檔次的餐館解決晚飯,餐桌上,王丹戎始終有意無意把話題往商雀身上轉移,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商雀根本不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