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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件,對現在的孩子們來說都是歷史教科書上一筆帶過的晦澀玩意無聊東西,不是史學家誰會去記。老人二十歲入黨,在家鄉參加過拋頭顱灑熱血的起義,35年參加長征,翻雪山凍掉過一整根手指,差點睡過去就沒醒過來,過草地,泥濘中救過戰友,也被人救過,隨後作為某部副師政委,在甘肅渡黃河西進,37年底達到延安,抗日戰爭期間,擔任某省委軍事部二把手。出身小地方的書香門第,加上自學成才,是極少數全才的骨幹幕僚參謀,一身書卷氣,卻不缺金戈鐵馬的豪氣,解放戰爭中,戰功顯赫。揮斥方遒,指點江山。一張張被收入共和國黨史的泛黃合影,俱是那段歲月的珍貴見證。建國後,55年首批授勳,便已經是中將。隨後的四十年歲月中,數次起起落落,從未彎曲過脊樑,王家老太爺的一生,沉重而光輝,這份閱歷,讓趙甲第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人,如何去對待?當真能做到心平氣和?不現實的,光是坐在老太爺對面,就有一股撲面而來的滄桑感,不是講躺在藤椅上曬太陽的遲暮老人如何居高位而不怒自威,如何相貌清矍氣場滔天,其實少年時代趙甲第當年寥寥幾次幾次老榕樹下喝茶捧書的老人,印象並不鮮明,只覺得老人很清瘦,個字應該不高,眼神也沒什麼刻意的鋒芒,但趙甲第就是心生敬畏,很純粹的有感而發,一身為人中正古拙的浩然正氣,還有上了歲數後身為一位閱盡人事老書生的滔天陰氣,老人年長了趙家老佛爺整整一輩多,所以王半斤說老太爺比趙甲第奶奶更難“對付伺候”,並不做假。
“姐幫你開小灶?”王半斤笑眯眯道。
“無償的?不跟我索要報酬的那種?”趙甲第心生警惕,跟王半斤做交易,十有八九要遭殃。想必不知道被王半斤騙走多少好寶貝的趙硯哥最有感觸心得,當然還有洪綠苔李芝豹這些一個院或者鄰近四合院長大的死黨發小。
“本來想讓你給姐彈一百下小雞雞的。”王半斤誠實道。
“那算了,王半斤,你丫有點誠意行不行?”趙甲第憤憤道,結果換來王半斤伸腿一踹,不輕不重,不痛不癢。換做其他任何一個牲口,肯定要受寵若驚,可惜趙甲第跟她打打鬧鬧了十多年,沒啥尋常凡夫俗子應該感到天大榮幸叩頭謝恩的覺悟。王半斤套了件綢緞睡衣,裡頭當然沒敢真空,王半斤作風狂野不錯,但還是很有固執己見的底線,只不過太多底線,都比較不可理喻。王半斤有一張妖嬈的美人臉蛋,身段也極佳,相貌上其實是穩穩壓過齊冬草半籌的,這點毋庸置疑,只不過氣質上王半斤偏向女王,而溫溫婉婉卻內有錦繡的齊冬草則側重女神,都是世人眼中神壇上的女子,誰更出彩,不好說。
“老太爺喜歡古文功底好的年輕人,要不你這段時間狂啃古書?”王半斤笑道,側過身,凝視著依舊不解風情望著天花板發呆的趙甲第。
“啥餿主意,半桶水去老太爺面前班門弄斧,掉書袋?那不是讓我死得更難看。”趙甲第嘆氣道。
“那我爭取讓你跟老太爺下盤象棋,呃,比較難,讓你跟生活秘書先下,贏了再說,這個比較現實。”王半斤繼續當狗頭軍師,這還沒是嫁出去的閨女,就已經是潑出去的水了,看吧,革命堡壘果然都是從內部攻破的。
“輸了更完蛋。而且太做作了,一下子就被老太爺看穿小伎倆。”趙甲第搖頭道。
“那咋辦?”王半斤也懊惱咪咪疼了。看上去她是真的挺在乎小八兩登門拜訪這檔子事。也難怪王半斤鄭重其事,她母親王竹韻頭次回京過年,本就是不小的資訊,一旦趙家子弟再度登門,局內角色和局外看戲的人難免都會浮想聯翩,猜測是趙家向王家低頭了,冷戰多年後,主動彎腰示好?還是恩怨糾纏的王家趙家重歸於好,皆大歡喜?抑或是欲蓋彌彰,為某些大動作放煙霧彈?世上太多閒得蛋疼的陰謀論者了,流言蜚語,三人成虎啊。
“tmd,王半斤,你問我我問誰去,你是體制內混的傢伙,而且你是老王家的中流砥柱呀,比我有經驗才對。”趙甲第樂了。
“屁咧,姐最煩這類為人處世的玲瓏八面了。人生不過百年,眨個眼放個屁的功夫就嗝屁啦,老孃我吃喝玩樂還來不及,還要去阿諛奉承苦心鑽營,不累啊。女人太聰明,心眼太多,容易老得快,況且姐已經足夠漂亮了,萬一紅顏薄命,多虧。”王半斤伸了個懶腰,曲線畢露,風姿婀娜,美不勝收,女人能動人到她這種境界,實在是男人的福氣女人的悲哀。
“順其自然吧。睡覺睡覺。”趙甲第無奈道。
“孤男寡女的,八兩,你好意思跟姐搶一張床?”王半斤一腳踹在趙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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