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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時,她會崩潰,因為她缺乏實力去承擔責任。我不能也不願承擔過去男人奴役女人的責任。”
“婦女利用婦女解放的問題來達到自己的目的。許多女人接受男人提供的服務:開門、提東西、付賬……然後回過身來,說她們如何被視為性物件。她們不戴|乳罩,或者穿著透明的內衣到處走動,卻抱怨自己被當做性物件。”
許多支援婦女解放的男士表示,他們憤怒“聒噪”或“好戰”的女性:“對婦女解放我的感受很複雜。它似乎只集合了一些不快樂、充滿敵意的婦女——邋遢、穿著骯髒的牛仔褲。有些熱中於權力鬥爭,大部分喜歡和男性當面激戰。她們是我的敵人,我們必須阻止她們為了愚蠢的個人利益造成嚴重的破壞。”
“解放是一個太強烈的字眼。我認為今日女性是在說她們應該被當做是一個人,和男人有相同的慾望和能力。我同意。我很高興別人為我指出這些事實。通常,我會退讓而且感謝這些溫和的提醒者。但是好戰的女人只是與我敵對。我覺得這些女人一開始就充滿敵意,如果她們不是在婦女解放上做文章,也會找到別的題目來潑婦罵街。”
有位男士表示,他喜歡親近“充滿愛心與耐性”的婦女:“如果那些不滿意自己命運的女人仍然充滿愛心和耐性地來與我溝通,我會欣賞她們。她們或許生氣我的所作所為,然而她們還是尊敬我是她們的同胞。憤怒的婦女解放者讓我剋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我的個性彆扭,憤怒的爭辯只會讓我堅持我原來不想採取的立場。從激烈的爭辯冷靜下來後,我會問自己,對方是否給了我忠告。我努力想要尊敬她們,把她們的憤怒看做是這個社會出了嚴重問題的徵兆,但是個人並不想去承擔這個責任。”
有些男士認為婦女運動的重點應該是女人“重新教育”男人對待她們的態度:“我49歲,醫師,白人。我有一位女友也是醫生,我們分享一切。她喜歡煮飯,所以我洗碗;她不喜歡打掃房子,所以我協助清理房子;我不喜歡洗衣服,她來做;我們都覺得必須花時間在這上面,而我一點也不在乎。我覺得這是我們相互欣賞的部分。我認為兩性之間的戰爭是非常不幸的事。就我個人而言,我感覺不到戰爭,沒有威脅,我懂得享受女人,我喜歡跟女人在一起,而且我覺得跟她們處得很好,我盡最大努力去理解她們。我同意許多男人需要再教育,但是我不認為這是因為男人惡劣、不甘心、自卑,或天生雜種。我認為這是因為男人尚未得到應有的教育,要來教育他們的是女人,女人應該教育男人,這是革命最應該著力的地方。”
有些男人誇耀自己“帶給女人解放”,卻不明白他們錯誤地掠奪了女人的成就:“我是白人,一名博士。結婚時,我是學士,正在努力攻取碩士,我太太幫了我很大的忙,鼓勵我再念博士。我太太只有高中畢業,從我開始念博士起,她也跟著得到學士、碩士學位。她現在已是小學老師。當初她完完全全依賴我,急於在每件事上討好我,現在她成為獨立的女性。我造就了她——我很滿足,不過有時候我發現有點‘難受’。”
有1%的男性贊成婦女運動:“毫無疑問,西方文明沒有公平地對待女人。從60年代後期我就支援婦女解放。事情的開端是在1967年同工同酬的呼聲,當時我眼見妻子——受過良好教育的聰慧女性,在找工作時,如何受到剝削。我不覺得兩性應該對立,不過有時我的確會產生這樣的感受。”
“這是好事。婦女解放其實是人類解放,因為男性角色同樣拘禁了男人。我不是說男人像女人一樣受到壓迫,絕非如此。然而我的確感覺到,撤除職業、住所和各方面人為的關卡,會為每一個人帶來更健康的社會。女人獲利最大,但是男人也跟著受惠。”
“如果我周圍的人不自由,我也無法獲得自由。”
“婦女解放很了不起。男人的負擔已經夠重了。隨著人類技術的進步,社會越來越複雜,人也越來越孤單。女人也想要來分擔這個重擔,太好了。女人被壓抑得太久了,很高興看到她們肯定自己。我們必須互相扶持,沒有人應該受到壓制。我向上帝祈禱,我的曾孫輩能夠成長在互相親愛的社會里,不要誤會不同性別的女人,或指稱別人‘表子’,‘母狗’或‘雜種’。我希望他們不論對方的性別,以自己希望別人對待他的方式對待別人。”
“婦女運動是開路先鋒,讓我們發現生命真實的意義,同時選擇自己真正想要的人生,而不要去聽一大堆無用的說教。”
“認為這很了不起,我完全贊成。我鼓勵兩個女兒盡最大努力去實現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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