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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狩獵會持續很長時間,隨著殺戮的不斷加深,恐懼和警惕會讓那些人和獸變得異常難對付。
“歲月源圖雖然從我體內剝離,但在剝離之前,我已經和歲月源圖完全融合並完全掌控,因此即便沒有歲月源圖,我對歲月的控制也不會減弱。”銘起看著血海上,隱隱約約的倒影,深吸了口血腥的霧氣。
銘起在不斷他的狩獵,噬族的重強者則抓住了每一次能和強者聯手的機會,甚至於有一次銘洪決定將銘雪若作為聯合的籌碼,嫁給遠古十分有實力的一族,達到與之聯合的目的,後來被銘常凡極力阻止了下來,銘雪若才免過了這次聯姻。
隨著銘起帶來的恐懼不斷加深,噬族的登高一呼使越來越多的力量在噬族手下凝聚,這正是他們能夠看到的最後的希望。
而隨著殺戮,本來千餘名隊伍已經只剩下了兩三百人。已經三年過去,沒有銘起的加入,狩獵異常緩慢,而銘起的傷勢久久不能痊癒,或許是因為修為已經很高的緣故,修煉越是到後面,受傷之後越想要癒合就會越難。
每天強者還是會帶回不少的血脈投入血海,每每有人戰死,他的屍身也會被化作血脈帶回血海。
已經數年不見刺雪,銘起心中的思念已如翻江,他隨意踏出一步,身子一幻,走進一片冰天雪地裡,這是噬界被取走之後,他自己重塑的能界,只屬於他自己的能界。
雪花從來沒有停止過飛搖,在冰天雪地裡唯一有一處不被白雪覆蓋的地方,就是那口冰棺,冰棺四周包圍著冰白的花海,幽幽寒香在四溢,冰天雪地裡寒冷的芬芳依舊沁人心脾。
穿過花海,銘起站在冰棺前,輕輕開啟冰棺的一腳,露出刺雪的身體的那一剎那,他臉上被驚駭佈滿。
“不可能,這不可能,這冰棺是我用冰源圖的力量若凝聚,冰棺內還有我的歲月禁,怎麼會這樣!”銘起惶恐地大吼道,在刺雪的青絲裡,一絲絲的白色異常醒目,雖然只有一根,卻像一把刀刃割在銘起心頭,以最直接最殘酷的方式告訴銘起,刺雪在這冰棺裡終有一日也會離他遠去。
慌張了片刻,他將冰棺合攏,目光變得冰冷果決。
“狩獵必須要加快些了。”
離開能界之後,銘起著力於恢復自己的傷勢,到了神祖之後,靈藥對身體已經沒有多大的效用,唯獨靠自身調息。
銘起坐在血海邊緣,藉著血海血霧的溫養不斷修復隱秘在體內的傷勢。
如此一坐就是三十年。
刺族的狩獵已經停止了一年有餘,是因為除卻銘起之外的所有人都已經化作了血海的一部分,他們死了,死在噬族為首的強大聯盟手裡。
如今銘起是孤身一人的,在傷勢痊癒之後,銘起開始獨自收割那些還沒有加入噬族的零星碎散的強者。
最後將會對決的必定是噬族和它們曾經的銘皇。
混沌對這最後一場獵殺充滿期待,派出了十名刺主供銘起差遣。
十人都是神尊巔峰,差一線步入神祖,雖然只有十人卻是一股強大的力量。
在整片大陸上,銘起的惡名已經家喻戶曉,即便最普通的凡人也知道這個惡魔,不知道在他手裡已經讓喪命了多少人。
他的再度出現讓噬族聯盟開始準備了,超過兩千名的神級強者在銘洪和銘常凡的號令下,形成了恐怖的神級強者大軍。
從能獸亂域西面邊緣出發,向著天主混沌城外的血海前行。
銘起也知道這一切,靜靜和十名刺主在此等候。
天空依舊被混亂的本源充斥著,時而落下的雷光讓黑夜有過一瞬間的光明,銘常凡身著噬族噬甲,威風凜凜,銘雪若身著白甲,兩人和風帝銘洪等人在隊伍最前。
數千年的時間過去,銘雪若因為喪失了元陰,血脈受創修為僅僅是神主,而銘常凡不同,擁有兩大血脈到如今已經是神尊巔峰了,而風帝也在數千年的閉關裡,增長了不少實力。
“小子,你說你爹這麼做為你娘值得麼?”幻狐望著前方,問道。
銘常凡沉默了片刻,道“雖然數千年來,我一心修煉,無瑕去經歷男女之間的情愛,但是我知道爹認定的事情,對他而言就是值得。”
“為了一個女人放棄自己一切,親人,朋友,族人,包括尊嚴。”幻狐說到此也就不再說下去,是因為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判銘起的決定,心底卻有那麼些許酸酸的感覺。
“別多想了,這次能夠擒下父親自然最好,如果不能,也不能讓他屠戮了整片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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