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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前,劍林已經消失,地面留有一個巨型大坑,驚世之劍插入地面,銘起上前拔出,掃了兩眼,嘆道“可惜一把好劍就如此葬送在搖籃之中,雖然劍身未傷,但劍靈已亡,失去劍靈,此劍沒有靈性,即便牢固堅硬也終究只是死物,算不得靈劍。”
此劍若成功絕對能與月牙,冥王一較高下,即便銘起心已如冰,依舊不免勝出幾絲惋惜。
“可惜劍已毀。”銘起嘆息之餘,隨手在刃口一劃,鋒利的刀刃立刻將手上劃開傷口,鮮血染在其上,又很快消失,可是驚世之劍沒有任何變化,銘起等待了三息依舊沒有。
搖頭嘆息一聲,將這劍拋向了劍神,此時此刻,劍身已如風燭殘年的老人,滿面頹然,接過劍時也是有氣無力。
沒有多說,更沒做了多留,銘起一人離開了劍林,去了此行神界的目的地。
剛離開劍林不久,銘起取出一副古圖來,這副古圖正是當年在修能者墓地得到的那副古圖,古圖上勾勒的痕跡已經十分模糊,而這陌生的神界更讓銘起無所適從,本來在劍林詢問過劍神一些神界大陸的事情,不過古圖上刻記的地方依舊沒有任何線索。
銘洪說,古圖記載的地方時刻在變化,而這古圖也會每過一段時間生出相應的變化,就在劍林裡,古圖已經變化了一次。
“時間差不多了。”忽然,從心底響起一個聲音,銘起收回古圖,冷淡答道“是差太多了。”
隨即,天地一變,銘起的身體站立在石路中央保持著剛才那一刻的動作,而心神全部凝聚在心靈世界之中,‘銘起’已然站在不遠處,吸收了銘起的心魔,此時此刻他的氣息猶如邪魔,又十分的強大。
“知道為什麼你我必須只有一人存在?”‘銘起’身後的本源若奔騰之江,凝聚在他背後,欲撲未撲。
銘起手裡一需握,月牙自然凝聚在手心,在這心靈世界裡,任何事物都是由兩人的意識構成,實際上兩人的爭鬥就是意志和氣息上爭鬥,銘起手機的月牙就是意識下生出的東西。
他答道“不必知道。”
“你卻想知道。”
“已經到了現在,也該告訴你,你和我,究竟為何有這一戰。”‘銘起’的目光十分輕鬆平常,而銘起也冷冷淡淡,他又道“你是誰?”
說時‘銘起’臉上的神色已經變化,銘起也被他話問起幾分疑惑,答道“銘起。”
‘銘起’卻搖頭冷笑道“不是,你不是銘起,我才是銘起,這具身體的真正主人。”
“哼,還未分出勝負你又如何知道?”銘起不以為然。
‘銘起’依舊不慢不緊,徐徐說道“在一百多年前,我剛剛出生之時,也就是孃親剛剛誕下我之時,在我反噬孃親那一刻,吞噬到了一個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是一團虛無的意識,在吞噬了它之後,它反而佔據了我的靈魂將我的意識擠入了血魂之中,從此,它成了噬族的‘銘起’,而我,就永遠與血魂融合成了一個妖不妖邪不邪的怪物。”
“那團虛無的意識就是強盜,就是掠奪者,奪走了本來屬於我的一切。”說道此處時,‘銘起’眼裡的恨意明顯濃烈起來,整片心靈世界也因為他蓬勃的殺氣而腥紅如血。
聽到這些,銘起低頭沉思,心底的駭然也難以從臉上隱去,蹙眉良久,他道“這就是你我為何一體,和你我的由來了?”
“是。”
“既然已經做了掠奪,那豈有還回的道理,我的確是那團虛無的意識,也在無意之中強佔了你的靈魂,但從此以後,真正的銘起只會是我而不是你。”銘起手中的刀黑炎一吐,立刻形成了無數道炎流向著‘銘起’淹沒而去。
在‘銘起’面前,一道黑紅相間的漩渦形成,雖然不過丈大,卻似有無窮的吸力,將銘起釋放的炎流盡數吸納了進去。
同時,他手中也出現月牙,並在一揮之下,施展出十分純正強勁的碎式,不過與銘起的碎式不同,銘起融入了毀滅之力的碎式強在碎滅一切的力量,而他這一刀,詭異而玄奧,濃烈的邪氣中又參雜著魔氣,比銘起的碎式更為強橫,一碎過來,心境世界也在顫抖。
“炎。”銘起向後一退,抬手一念,渾身都開始浮現一層藍炎,碎式落在其上,立刻被冰封住。銘起在噬天和炎隕上的造詣絕對比不上‘銘起’,畢竟他才是這具身體的真正主人,也是真正的銘起,融入血魂後,對噬天和炎隕的能技更是瞬間即會。
銘起唯一的又是也就在冰火雙修和歲月上。不過多年來銘起必定也為了對付他準備了自己的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