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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因為一直用不到,梅麗莎他們反而沒有發覺。知道那些的,可能也只有泰莎和安德雷少校這樣的高層人員。
轉眼間,青月夜已經在“密銀”的西太平洋馬裡達島基地生活了2個月以上,他今天也是太陽剛剛升起的五點鐘便被叫起來,好像士兵那樣首先開始早操然後才開始吃飯。他一面揹著負重一面在島嶼的崎嶇路面上跑得飛快,最初的那幾天,他的這個體能讓負責帶他跑步的相良宗介都大感意外。不過這麼久過去,相良也開始習慣了。
只是還有一件事青月夜不能明白,那就是跑步的時候為什麼總是會從相良教官那裡聽到很多據說是用來侮辱人的詞彙了。今天,他終於決定打斷相良教官的罵人話問個清楚。於是他一面跑步速度不減,一面問道:“那個,請問相良教官,您為什麼要在跑步的時候罵人呢?”
其實這是訓練新兵時候最常用的手段,好像具有激勵鬥志的作用。遺憾的是青月夜沒有正常人的恥辱感,因此得到回答也不見得能夠理解。結果他得到的只有更加嚴厲的謾罵聲:“住口,這裡沒有你這種豬玀開口的空間!你這愚蠢的、無能的……”
“您的回答並不符合問題……算了。”
一直按照計算機式思考的青月夜,在一週前學會了放棄鑽牛角尖,可說是另一個可喜的進步。另一件特殊的事則是青月夜的飲食,自從嘗試著吃各種東西而不斷髮生的慘烈吐血事件以後,他就得到了不能食用任何含有動物性物質食物的診斷,哪怕是喝一口牛奶或者吃一口蛋糕,這種通常被認為是素食的東西也不例外。這件事讓梅麗莎以及克魯茲遺憾的感嘆許久,都覺得他因此減少了許多樂趣。
不過即使是這樣和樂融融的相處,也迎來了告別的日子。在封鎖了所有關於他的訊息以後,青月夜被決定送往日本的某個私立寄宿制學園學習。他並不是俑兵,所以密銀也不能永遠保護他。在他被送走的前一個晚上,梅麗莎他們特地給他開了一個送別Party,前來湊熱鬧的還有泰莎以及相熟的幾個傭兵。
一陣吃喝笑鬧之後,梅麗莎等人都有些醉,好歹也一起生活了這麼久,告別的時候怎麼可能沒有感覺呢?梅麗莎用她有力的臂膀一下子摟住在喝純果汁的青月夜,打了一個大大的酒嗝,迷迷糊糊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滿:“青月夜你這小子今天晚上還是這麼面癱,你說實話,是不是離開我們上哪去你都不會在意啊?你這個小沒良心的……臭小鬼!!”
然後一拳招呼上了他的腦袋,青月夜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哇”的一聲捂住自己的腦袋,可是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好捂住腦袋看著她。心裡是有些感受的,可是想要表達出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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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有一天開始,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那個變化之大,就和變故開始的當天那就算深藏地下,也可以聽到、感覺到的巨大爆炸聲音那樣的劇烈。
那天,我就像往常那樣停留在培養槽內,之後越來越劇烈的震動昭示了不平常的開始。當時,我因為被電腦停止了思維,而顯得空蕩蕩的眼睛當中映入首席科學家恐慌的臉孔。他顫抖著手指試圖按下“DEL”的動作纖毫畢現,我只是那樣木然的望著。其實就算電腦沒有控制我的思維,而我意識清醒地看見這一切的話,相信我仍然會用同樣的目光待在原地看,什麼也不做。
然後他死了,大腦被子彈徹底破壞。有人強行破壞營養槽將我取了出來,而我也僅僅來得及模糊的看見他的特徵,就再次被注射了某種化學制劑陷入昏睡。後來,和他打扮相似的人類成為了我很長一段時間裡看到最多的外貌特徵,他們似乎管這種服飾叫做“軍裝”,而他們則是軍人,具體地說則是“傭兵”。
可是我從此卻不再是“完美品”的試驗成果了,這是最讓我感到困惑不解的變化。儘管我曾經多次講解自己從生物學上面和人類的巨大差異,他們依舊堅持讓我記住我是一個“人類”這個謊言。而且每當我把自己的真實分類重新宣告,負責照顧我的那兩個男性和一個女性都會露出各異的表情來。從我得知的知識來看,無論是哪個的表情,也都不能被劃分在積極的方面。
“咦?這個套餐不是昨天的晚飯嗎?早飯和午飯你也沒吃,你想餓死嗎?白痴!”
我當時正在因為肚子發出了古怪聲音困惑,就發現梅麗莎小姐正穿著私人的服裝怒視我。她的手上是一盤名為“晚飯”的肉類與植物的混合體,因為不明白的事情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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