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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和官場上的日語不太一樣。幸好這女人做出了邀請的手勢,於是我便起身。她同中川交談了幾句,大約是詢問我住哪個房間,然後便提著我的提箱引我到了房間。
這是一個和式房間,大約十三四平米的樣子,靠裡手擺著一排櫃子,一邊靠牆有兩隻日式沙發和一個茶几,對面是矮櫃,擺著一臺電視機。
我在沙發上坐下,那個女人把我的箱子放在角落裡後跪坐在我面前,對我很快地說了些什麼,我茫然的望著她。雖然我突擊學了點兒日語,但除了‘請關照’以外實在聽不懂她說的是什麼。
她又一字一頓地說了起來,似乎是在自我介紹,我拿出筆來,她見了立刻到電視機下面的抽屜裡拿來一疊紙,我滿意地笑了笑,寫下‘你的名字’,又打了個問號。她歪著頭看了以後,接過筆寫出‘涼子’兩字,然後指了指自己,繼續寫出‘洗澡’兩字。
我看了環顧四周,不象有衛生間的樣子,於是問‘哪裡’。她起身走到電視機旁推開一扇很難覺察的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我狐疑地走到門邊,發現裡面是一個相當寬敞的衛生間,一面石頭砌成牆壁下有個同樣是石頭砌成的池子,滿滿的熱水不停地溢位來,透過一條石槽流出去,莫非這就是溫泉?另一面深色瓷磚裝飾的牆邊,鏡子、洗漱盆、抽水馬桶等現代衛生裝置一應俱全。
我指著池子問她:溫泉?她沾水在鏡子上寫了個什麼什麼湯,看來就是溫泉了。
我不由自主地說道:溫泉,這就是溫泉。
她學著我說‘溫泉’,字不正腔也不圓,我們不禁相視而笑。
這一笑打破了我們之間因拘謹及語言不通而造成的尷尬,她示意我去洗澡,自己轉身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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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浸泡在很熱的溫泉水中怡然自得的時候,涼子卻悄無聲息地走進來,手上捧著和服。我立刻用毛巾遮住下身,閉上眼睛裝作不知。可她卻急切地對我說些什麼,我只得睜開眼睛用心去聽。她指著毛巾似乎是在解釋什麼,我突然想到好像日本人洗溫泉是不能把毛巾泡進水裡的,但是這樣把毛巾拿開也太有點兒…
不知她從那裡拿出一大塊海綿,示意我坐起來,她把一條幹毛巾鋪在池邊,撩起和服的下襬跪好,沾溼海綿為我擦背,兩條雪白的大腿幾乎完全裸露出來。
出來快20天了,從沒有沾過女人的邊兒。我在家裡可是幾乎天天要和老婆**的,現在一個活生生的女人裸露著大腿為我擦背,又斷斷續續地飄來一股脂粉氣,如何按捺得住,在熱水裡泡舒服了的**立刻恣意地昂起了頭。
她擦完後背轉向胸前的時候發現了我不安分的小弟弟,卻並沒不悅的表情,只是低聲在我耳朵邊說了句什麼便吃吃地笑著,我不知何意只好也笑了笑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早聽說日本有男女共浴的習俗,所以涼子應當是見多不怪。我也應當處之泰然,可是……胯下的這個小東西實在不爭氣,你越想讓它老實點兒它越是桀驁不遜,偏要獨眼問天。無奈之下,只好示意讓涼子退出,抓起淋浴噴頭用冷水澆滅了它的熱情。
草草浴畢,我穿起逛逛蕩蕩的和服,對著兜襠布卻無計可施,比來比去也不得要領。此時聽見涼子在外面竊笑,於是胡亂繫上腰帶走回房間把那玩意兒扔在角落裡。
涼子急忙收斂笑容,解開和服,彎腰拿起兜襠布為我套好,但這時又直挺挺了的**妨礙了她,涼子不住地吃吃笑著說了些什麼,好容易才把那不聽話的傢伙安頓在兜襠布里,然後把腰帶重新系好,圍著我把和服整理一番,又為我穿好襪子。她補了補妝後引我到餐廳時,恰好是7點半。
不消說,自然又有一個回合的寒暄,好容易才分賓主入了座。這頓‘便飯’非常豐盛,9位陪客的女人表演了日本舞蹈。我對此著實看不上眼,但山田他們三個卻看得如醉如痴,想必舞技應當算是不錯了。
杯盤交錯、酒酣耳熱之際,人們講話的聲音不由得提高了三度。山田一邊喝著清酒一邊大聲說笑著,從女人們時不時做不好意思狀來看,肯定是‘葷菜’上來了。涼子坐在我身邊,斟酒遞菜不說,還時常在我耳邊低語,後來索性依偎在我懷裡,臉因為喝了酒而紅撲撲的,似乎有了幾分酒意,最後竟然把手深進我的衣服裡揉搓那根堅硬起來的**。
我環顧四周,人們已經東倒西歪,都雙雙對對的糾纏到一起了。我實在不能繼續忍受下去了,便佯裝醉酒而迷迷糊糊,涼子攙扶著我或不如說我們互相攙扶著回到房間。她從壁櫃中取出被褥鋪好,互相剝去對方的和服後一同倒在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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