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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時,憂藍不太有多餘的精神理會。
牧夕芬可不管,拉著她嘀咕:“最近幾天,我越想越難過,我們那麼 久的朋友沒好好聊天說地,所以今天我是賴定你了。”
“今天真的不行,我再不回家就慘了。”
“那好吧,不過我還是要跟你一起回家,能聊多久算多久嘛,就這樣說定嘍。”
確定她不是疏冷,而是真的疲累了,牧夕芬一到醫院外面,就伸手攔輛計程車,兩人一起上車。
夜半回到家。怕吵醒井南儀,她們手輕腳輕的盥洗,憂藍真是上下眼皮都快要連成一線了,沒聊幾句就分別回房休息。
沒想到還有遲歸外加沒公德心的人,一開門,吵死人的嗓音哐;啷整串,還帶發瘋唱情歌。
井憂藍心底憂嘆,可是無力抗議。
“想必你就是那個破壞人家家庭的狐狸精的女兒——李嵐心了。”急性子的牧夕芬可不像憂藍忍氣吞聲,她生平最討厭搶人不該搶的破壞者。
大學時看憂藍愁眉苦臉,幾次要她帶她去找狐狸精討公道,都達不到目的,今天剛好給她點教訓,替天行道。
李嵐心透過酒意微醺的雙眸看去。
“你憑什麼在這裡大呼小叫的,我叫警察來捉小偷。”凡是有點姿色的女人她都不屑。
“警察要捉也是先捉你這種不知廉恥的第三者。怎麼?看井家的人好欺負,走了個風騷老媽,你這個拖油瓶也不要臉賴到井家來了,真不知道你們姓李的有沒有羞恥心!”
“你老幾跟我說這些廢話,想趕我走,你試試看啊!”挺著偉大的34F胸部,李嵐心故意鬧得雞犬不寧。
憂藍趕緊到客廳拜託兩人聲量放小,要是吵醒爸爸,他一整晚又睡不好了。
“憂藍,你幹麼姑息這種垃圾?”
夕芬氣不過想動手。以為胸部大有看頭啊,百分之百胸大無腦的花瓶。
李嵐心醉意醺然,嗓門越吵越大:“有膽你再指著我一次,我怕了誰來著?搞清楚,是誰欠誰,我媽命都沒了,井南儀和井憂藍也別想拋下我,關起門來自己過好日子。”
“你們要吵明天到外面吵,行不行?”筋疲力盡的憂藍真想和她們一樣尖叫發洩。
“憂藍,你就是……”
夕芬數落的話剛下,李嵐心便囂張的狠狠推了沒注意的憂藍一把,害她差點跌倒。
“你少擺那副臭臉,以為我怕你嗎?儘管罵啊,我不信井南儀會讓你趕我出門。”
“是嗎?如果我告訴我爸這些年你故意睡跑我多少個男同學、男朋友,你認為我爸還會一心維護你嗎?不管怎樣,我相信我這個女兒在他心裡面的份量重些。”
冷下臉的憂藍,自有股氣勢,李嵐心雖然發酒瘋,多少仍有些忌諱。
“哼!”氣沖沖的側過臉,李嵐心轉頭罵牧夕芬:“我會記住你的,下次別讓我撞見你。”
這才驚天動地飆回房間。
“怕你嗎?”
牧夕芬揮舞著拳頭,兇歷猙獰得可怖。
“這麼晚了,看在我爸睡了的分上,你不要跟她計較了。”
累得頻打呵欠,見戰爭平定,憂藍於是放心的回房睡覺。這一晚噩夢連連,夢裡充滿尖銳惡意的笑聲。
隔天,憂藍仍值早班,所以沒睡幾小時又沖沖趕回去工作,夕芬本週則輪午班,差不多到中午方起床盥洗。
“夕芬,你醒啦?快過來吃午飯好去上班。”
井南儀已坐在餐桌旁用著旺嫂準備的飯菜。
“井伯伯,許久沒來看你了,您精神還是這麼好,老當益壯喔!”
“哪有,像你和憂藍才是年輕真好,醫院上班習慣嗎?”
牧夕芬陪他聊了幾句,才進去換衣服。再出來時,昨晚吵過架的李嵐心也衣衫不整頹靡的晃了出來。
顧慮井南儀,牧夕芬忍著氣沒發,說也巧合,李嵐心才在客廳沒多久,他就離開到書房。
牧夕芬沒想到那麼多,一等伯父進去書房,馬上跳到李嵐心面前冷眼鄙視。
“真是龍生龍、鳳生鳳,狐狸精的女兒果然一樣低賤,哼!想不通伯父幹麼好心收留你,簡直是敗壞井家的水準嘛!”
李嵐心怒跳三尺,剛才的慵懶媚態全消失無蹤,狠戾的表情一點也不輸給牧夕芬。
“我哪裡礙著你了,三番兩次針對我!”鬱積了一大堆老鼠冤沒處發作,來的正好。“呦,我曉得了,你是妒忌我天生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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