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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答應給你畫的!"
“對對對!我是瑰若的大恩人,所以,她的哥也要欠我人情!"仙迪附和說,“那你就要跟大恩人合作啊!"
“我已非常高度合作了!你有沒有再煩一點?"他真是火起了,“究竟你要我怎樣,說清楚!"
“好的,那我就說明白了!"仙迪其實也有尷尬的時候,她卻要裝出冷硬的語氣,用畫筆直指向他身體的下方,說,“上星期那兒是向下的,這次怎又指了向上呢?你要知道,那會影響肌肉的線條,我要畫的是很細緻的人像,肌肉的伸張程度不同,肌肉線條的表現也不同了,你告我啊,你一時向上,一時向下,我怎麼畫?"
她一口氣的說,眼睛卻只盯著畫板,就似在交代一件工作般欠缺感情,克萊卻尷尬又苦惱,他竟是現在才注意到自己的這個狀態!
“噢,沒理由的!我明明跟上星期一樣,已做足預備功夫的了,怎會這樣的?"
“你做了什麼預備功夫?"
“嘿,告訴了你,你就會改口說我是位專業的人像模特兒!"
“說來聽聽?"
“我嘛,用冰敷了它足足兩個小時才走進此畫室的!那樣還不夠專業?"
“噢,有那需要嗎?唉,男人真的可憐,連自己的身體肌肉也控制不了!"
“小姐,你怎麼把男人說成那麼的低階了?"他走近來,“難道女人就不會有生理反應?"
“那當然會有,但女人可以自我控制,在工作的時候,我不會受美色影響。這是男人跟女人最大的分別。"
“真的嗎?"克萊心有不甘地,再進一步的走近她,不,不是走近,根本就是迫向她。仙迪不自覺地隨著他走近一步,她即退一步。
終於,她被迫到牆角,她才發現自己無路可逃了。
“怎樣?"克萊兩手按在牆,完全封鎖了仙迪閃躲的方向,他挺直的鼻子貼近而來,用有節奏的呼吸把火熱感打在她小耳朵的發邊,輕聲的問,“感覺到了沒?"
“感覺什麼?"仙迪臉不紅耳不熱的反問,克萊開始相信她真是另有構造的女人,她竟然真的不為所動?
“你真是與別不同!"
“不覺。"她把身體完全地貼在牆,臉別開了,只想儘量躲,可是,他巨大的身體已像罩子一樣把她完全的包圍,而且下面有東西壓來,叫她心跳加速。
“你不喜歡男人?不要告訴我你愛上我妹子!"
“瘋了!我是正常的女人。"
“我不覺你很正常。"他在那小耳朵上說話,暖烘烘的溫度如情話一樣吹進她的耳窩。她感到一陣暈眩,好想把貼在牆的兩手圍在他的頸上,可是,一陣怒氣卻又襲上心頭。
她禮貌地又冰冷地說,“連先生,你總是這樣測試女人的嗎?誰給你這特權?"
他止住了要親她的衝動,兩鼻尖輕輕貼住,輕聲說,“我就說你是與眾不同的!"
“你的衣服就在門外,我們下星期再畫吧!"她平淡地回說,根本對他的測試不為所動。
他笑了,仍然那麼瀟灑,兩手緩緩地把身體撐開,他真的不捨得離開,無奈地,逐客令已下,他的臉皮再厚也不能變成無恥啊,他向來自命優雅而風流。
“我今晚會來跟你們一起晚餐。"
“那,今晚見。"
他終於走了,那一身陽光的面板與叫人動心的軀殼在畫室門前消失。
在關門聲之後,是她急速逃跑的腳步。
她衝進洗手間把門緊緊的鎖上,火速的擰開水龍頭,猛力起把冷冷的水撥向臉龐。
再抬頭看那鏡裡的自己,她不禁驚訝。
只見一層灰白的油彩從她臉上﹑耳邊退下來,這是她為了保護自己而預先油上的保護色。在顏料退下之後,她看見一張通紅的臉,就連耳朵也彷佛被燒了。
“老天,他實在太過份了!"她按著心懷,想把狂飆的心跳壓下來,“天,怎麼辦?他真是太吸引了!噢!"
看著一地灰白色的水漬,她苦惱地狂叫,“我今晚要怎麼應付得了他?豈有此理的男人!那大色狼!大壞蛋!"
她再向著鏡中的自己說,“不要愛上哥,哥不是屬於你的!"
(待續)
####監護人
克萊懶懶地倚著他停泊在巷子的紅色開篷跑車,手上拿住一根未燃的香菸,心裡納悶,在開啟火機之際,瑰若的聲音便會在他腦裡響起──“碰過香菸的手,不要碰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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