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你自己沒留意嗎?”
瑰若的臉色已如死灰,她是真的沒留意自己嗎?她是不想留意而已。
“不,不會的!”
淚已源源的滑下,她實在不知如何是好,只管奔回房間繼續不知所措,繼續流下焦慮的眼淚。
回到房中,仙迪決意要為好友解決面前的事情,再不可以拖下去了。
“瑰若,這東西我想給你很久了,就是不知如何跟你說,今天正是時候了,你快拿去檢查一下啊!”仙迪從抽屜拿出一個密封式的小膠瓶,坐在瑰若的身旁,“你要面對現實,不可繼續逃了。”
“不,不會的!"瑰若躺在沙發上,捲曲著身體像條自我保護的小蟲,她才不想接過那個小膠瓶。
“快去,瑰若你不能騙自己,弄清楚不就好了嗎?”仙迪硬把她扯起來,“快去!說明書說有一條粉紅色粗線就代表有孕,沒有的,那便可以放心了,不是嗎?”
瑰若遲疑地走進洗手間,可是,仙迪不許她鎖上門。
“三十分鐘後,你不出來,我便進來看你。"
這三十分鐘也實在太慢長了,對那根驗孕捧的結果,仙迪實在是心中有數,她只是在煩著要如何幫她的好友面對而已。
“瑰若,瑰若?"
仙迪躡手躡足的走進洗手間,惟恐把瑰若嚇倒了。
只看見瑰若抱著膝坐在地上低泣,仙迪拿了那小棒子察看,縱言那是她預見的答案,她卻不尤得激動了。
“究竟是誰的?"聲音迴盪著,瑰若只覺得自己被指責,哭得更悲慟了。
“對不起,我不是在罵你!"仙迪擁著她,輕拍著她的肩,好不容易才讓她止住了哭聲,仙迪安慰的說,“你要告訴他啊,他要負責任才是。"
這卻叫瑰若沉默下來,她再一次的不肯說話了。仙迪實在沒辦法,瑰若可算是她認識的人當中最最堅持己見的人,縱使那外表是如此的柔弱。
半夜的時候,仙迪沒聽見瑰若在夢魘中的慘叫,卻再次的聽見她的偷泣,那聲音叫人難過得不能入眠。
仙迪靜靜的坐在她的身旁,“哭就放聲的哭,沒有人比你更有哭的權利。"
“仙迪,我應該怎麼辦?我要如何是好?我真不知道要如何做!”瑰若的聲音充滿了彷徨與悽楚,“我要如何是好!我究竟要如何了?"
“你……真的不打算告訴你那位什麼少爺?"仙迪試探著,其實她是想確認經手人而已,瑰若再次的沉默,這叫仙迪不得不放棄這提問。
“好了,好了,我不再提及這人。"其實她是要從另一個方向確認而已,瑰若繼續的沉默只能代表預設,仙迪真的很聰明。
“你要這孩子嗎?"仙迪認真的問。
“我找不到不要他的理由!"瑰若的淚聲仍在,這次的回答卻異常堅定。
“那,你便要放棄這兒的課業啊,你知道自願退學的人,學院是不會再收的。"仙迪提醒的說,“你告訴我,你有多少個月了?"
“三個月零十日。"這問題她清楚得很,因為她沒法忘記那個晚上的事,也沒法忘記他走了多少天。
“老天,那……那不就是你失蹤的那幾天的事?"仙迪一直都疑惑著瑰若那幾天的事,她回來之後一直作惡夢,沒有了笑容,卻容易下淚。
“瑰若,若你要真的想忘記那幾天的事,你是不應該留下這孩子的。留著孩子的話,你就得捱更多的苦啊,你知道嗎?你要如何獨個兒養孩子?你也很難再有自己的事業,那不是單一的母愛可解決的事,你要細想。"
瑰若倦曲著身子,躺在沙發上,一言不發。仙迪的話一直在瑰若的耳際響著,她卻同時想起自己的媽媽來。
媽媽從前也有這樣的情況嗎?記得媽媽說過自己是爸爸給她最大的禮物,媽媽慶幸有自己在一起。瑰若不住的想起媽媽一切的話,漸漸走入夢鄉,而這夜是瑰若數月來第一次沒有作惡夢,睡得最安詳的一夜。
(待續)
####兩個行李箱
早上的時候,仙迪不忍心把瑰若叫醒,因她難得地睡得很好,於是,她便躡手躡足的獨個兒上堂去了。不料,下午的時候她卻看見瑰若從校務部走出來,她就知道瑰若的決定了。
瑰若回到房間便著手把行李箱拿出,又一次收拾行李。仙迪卻也在此時回來,只見她一聲不響的蹲在床底,也拉出行李箱來,瑰若奇怪得緊要。
“仙迪,你在幹什麼?"她看見仙迪把封了塵的畫架和筆都包裹起來,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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