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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當她開啟自己的錢包時,她不禁撫著肚子,在喃喃的低說──“噢,不行了,孩子!我們都沒錢了!只靠琴室的工錢,在交了屋租之後,什麼也沒了!我們總不能單單指望仙迪可以成功賣出她的畫啊!她那藝術家脾氣一生都不會讓她學會買畫。噢,媽媽一定要去投考那份芭蕾舞團的工作,孩子啊,拜託你啊,早一點出來,好麼?合作合作啊!"
她一面跟肚內未出生的孩子在討價還價似的聊著,一面沿河邊走去,卻沒看見仙迪,“噫,難道仙迪今天沒在此畫畫?還是提早收工去?"
她奇怪極了,“仙迪從前是個愛躲懶的芭蕾舞學生,可是,她絕對是位萬二分勤練又認真的畫家來,今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瑰若有點擔心,便快步走回家去。
“仙迪?"她遠遠已看見仙迪在畫室的暗影,燈光從樓梯透下來,她聽到畫室傳來的聲響,似是不只仙迪一人在呢。
“啪躂"的一聲,響亮非常,似是什麼掉在地上,瑰若急忙走向畫室,她卻不知道自己成了那二人之間的不速之客呢!
(待續)
####是方向上的問題~修改
“你打女人?"仙迪尖叫似的指罵克萊。
“小姐,是你叫我不要視你為女人的!"克萊也有點過意不去,“況且,我這是自然的防衛機能反應,任誰被一個色女襲擊也會義無反顧地反擊啊!"
“你說誰是色女?"仙迪盤坐在地,本來痛苦地揉著眼睛的她,被氣得咆哮起來,“先生,是你答應當我的模特兒的,不是嗎?"
“可是,我沒答應要什麼也不穿!你沒說明!"
“可是,你也沒說不答應!你沒說明!"
“我真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女人,為什麼要那麼執著?你是畫家,當然可以用想象來補救現實的不足。"
“我真沒見過像你這樣的男人,為什麼那麼彆扭?你是畫商,畫商就是負責給畫家作出實質的支援,不是嗎?"
“你真會狡辯!"
“你快給我脫!不要阻我的靈感!"仙迪的話還沒完,一雙勞工手套已抓向防範度降低了的克萊,他來不及閃避,身體已被仙迪推倒。
砰的一聲,他寬厚的背脊像一塊平板一樣塌下,撞擊之聲響得有如地震,殘舊的閣樓天花更唦吵的掉下一串石灰,克萊還以為老天花要塌下來了,正慌忙兩手抱住頭的驚叫──“哇,要塌了!"
可是,時間一秒一秒的溜了,畫室之內靜得只聽見他自己正狂跳的心聲。
他慢慢把保護著自己一張俊臉的手放開,畫室內剛才發生的攻擊事件又回到他的眼前,他睜開眼來,驚見仙迪一頭髮都是石灰白粉,她的臉上卻是一個彷佛看見不明飛行物體般的驚奇表情,那一雙炯炯有神的畫家之眼正正的盯住下方。
克萊這才醒悟到仙迪何以兩眼垂下死死地盯住下方,因為仙迪早已穩坐在他的身上,而且用她的簇新勞工手套把他的SISLEY內褲扯了下來。
“你這是什麼表情?"克萊不覺生氣,“沒見過嗎?"
……(以下省略N字,自行想象)
“呀!"尖叫聲再次引起地震般的效果,克萊兩手掩耳也來不及,門外卻傳來急速的腳步聲。
“仙迪!"門被一不速之客猛地開啟,她焦急的喊,“怎麼了?"
那不是瑰若,是誰?克萊被瑰若如此突然的出現而震驚得失去了動作的能力。
“噢,對……對不起!我……"瑰若焦急地跑來,還以為仙迪發生了什麼事故,不料,眼下是好友跟一個脫得清光的男人在……似乎是在幹什麼!瑰若的臉龐立即被炸紅了,轉身也來不及的溜了。
“不!瑰若,不是啊!不要誤會了,不是那種事……"仙迪正是有口難言,又百詞莫辯,只能目送好友在隆的一聲裡,把小畫室的門關了。
(待續)
####對不起
門被緊緊的拉上了,那關門聲如雷一樣轟入克萊的腦海,伴隨著那聲音的影像是一個他很熟識的背影,卻又不是,他拼命擦眼,以為是什麼東西讓自己看錯了。可是,那明明就是瑰若,是他妹妹啊!
“對不起!"瑰若在門外尷尬地拉道歉的聲音仍然在響,仙迪才憧得彈起來,追上去。
“噢,瑰若!"仙迪急步上前拉著瑰若萬二分認真地說,“那人只是給我當模特兒的,只是出了點狀況!"仙迪現在才感覺到自己的臉在發熱呢!
“不,你不用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