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半戴,是回不了來,你不要被奧尼追了去!"
“噗,我在學院的同學們機會率會高一點!"瑰若忍不住笑了,可是,洛森一點不覺得有趣,她才輕輕的在他耳邊說,“嗨,說笑而已!我會等你回來的啊,就像你媽媽等老爺回來一樣。"
“真的?"他高興得把她擁在懷中,“你說的,不許有異心!"
“你也是!"她伸出尾指來,“勾個手指作協定啊!"他爽快的勾上去。
“我,洛森會用盡一生來愛瑰若,若有一天我敢拋棄瑰若,或作任何傷害瑰若,讓瑰若傷心的事,願上帝叫我一生飄泊,情無所依。"他認真得叫瑰若咋舌,心裡卻比蜜更甜,一抹羞紅像玫瑰色的胭脂泛在臉頰,叫人看得目眩心動。
“我,連瑰若會一生等候洛森,無論洛森如何待我,我也是一樣地……愛你。"這是瑰若第一次說愛他,洛森狂喜的把她緊擁,不理會她的反對,幾經掙扎之下,她才能把他推開,給了他一個責備的眼神。
“不可以這樣!"她既生氣又尷尬,臉上盡是嬌羞,叫洛森有再次吻她的衝動,但他知道她是真的生氣,她從來不是隨便的女生。
“噢,可有人告訴你,你生氣時最漂亮了!我敢打賭你是最美麗的火美人!"他沒事人的逗她說笑話。
“洛森,最討厭了!"她卻裝出生氣來,回到房間為晚宴的工作而準備著。
瑰若開啟衣櫥,拿出夏蘭從前所穿的晚裝,她今晚第一次接續媽媽的工作,想不到第一次真正為洛家工作,卻是為洛森送行,心裡好不難過,然而,讓她更想不到的事還在後面,她又怎會料想到這也是她最後一次為洛家工作?又怎會想得到,一個晚上發生的事,可以讓她的人生完全被轉了方向,而且是轉向最痛苦的方向。
她一面穿上媽媽的裙子,一面想著媽媽從前所彈奏的樂曲,對,媽媽總是以帕海貝爾的<卡農>作開場的,那是媽最愛的曲子。
她坐在鏡子前,梳理出媽媽從前的髮髻,帶上媽的耳環,塗上媽最愛的褐紅色唇膏,一位帶著一點幼氣的夏蘭緩緩的走進宴會廳,看見她的人都呆了,除了因為她所表現出的成熟美麗,也因為她叫人想起一生憂鬱的夏蘭。
從來都沒有人問過夏蘭為什麼寧可留在洛家當個小琴師,而不回到演奏者的臺階,因為她臉容上的憂傷,已寫上明顯的答案。任誰也能覺察得到她是個傷心人,只是不知道她為誰又為何而苦待自己。
“噢,瑰若!"洛夫人看見瑰若,淚已泉湧而來,她緊擁著夏蘭似的女兒,心痛得很,“你實在跟媽媽一模一樣!我答應過夏蘭要照顧你的,我一定要做到!"洛夫人在心裡決計要把瑰若收養,不單是為了兒子的事,也為了自己對夏蘭的承諾。
“傻孩子,千萬記住不要走你媽媽一樣的路。"月姨在夫人離開後,撫著瑰若那跟夏蘭一樣的臉,含著淚說,“你要走自己的路啊!"
瑰若以為月姨在說有關接續樂師工作的事,正想回說些話,宴會的第一位客人卻到來了,而且朝琴席走來,是一位讓瑰若眼熟的美麗女孩。
“呃,我還以為見鬼了,原來是女承母業,也好,那就安份一點當你的琴師,不要造夢要嫁入豪門!"那是柏安琪,她總會在不同的人及場合展示不同的嘴臉,“當下人的,就要守下人的規矩,你要好好記住。"說罷便堆出笑容走向洛夫人去了。
“瑰若,這位小姐招惹不得啊,但她剛才說的話也是道理來啊!"月姨拍了拍瑰若的肩便走了,因為她看見洛森正傻呼呼的走來,她才不想阻礙小情人寶貴的相聚時間。
只見洛森滿臉是刻意的笑容,她即回以冷冷的表情以顯示自己對他剛才的無禮表示慎怒,也因為剛被柏安琪的冷語所影響,她需要一點冷靜的時間,便說:
“對不起,少爺,我要工作了。"
沒理會洛森一臉的灰土色,<卡農>的曲子已緩緩的從她的指尖響起來了。洛森有點不是味兒,卻又被安琪纏上了。瑰若看在眼裡,心中生氣,她卻叫自己專心在琴鍵之上,不去看那安琪如何摟著洛森的臂膀跳舞,不去想那安琪所說的話,也沒理會宴會里給她投來的驚豔眼光和讚歎聲,她只管拼命的揮動著指尖,一曲又一曲的彈個不停。
直至雙手發麻了,她才知道媽媽的工作有多辛苦。她卻變得更專心,她感覺到媽媽彷佛就坐在自己的身邊,她的手好像再不屬於自己的,坐在琴席上的,彷佛是夏蘭的靈。
好不容易,宴會到了終結的時候,瑰若卻在全無準備之下被洛夫人拉了到身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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