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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樣子長嘆道:“時間不早了,姑娘該回宮了!”
桃夭夭轉身向門外一看,果見天色暗了下來,出來了這麼長時間,想必榮妃那邊一定等著她回去交差。她將龍紋玉佩收好,向她道了別便匆匆往凝香宮走去。
麻煩連連(一)
“錦妃,錦妃,當年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難不成楚慕白是這位錦妃與楚老爺的私生子?換句話說,這位楚老爺不是給皇帝戴綠帽子了麼?難怪到現在有人不停地追殺楚慕白,想必一定是繼承了先皇的遺志斬草除根了?那為什麼當年不殺了他們呢,何必等到現在?況且現在楚家這麼有錢,已經全國四大首富之一。”桃夭夭邊走邊想,始終是想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還有那位吳姑姑,她既然是錦妃身邊的人,先皇一定是恨得咬牙切齒,那為什麼現在她還能安安穩穩地活在邀月宮?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還真是令人頭痛!
“大膽奴才,見了皇上還不趕緊避讓!”桃夭夭正想得出神,突然前面傳來一聲尖叫,嚇得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顧不上抬頭確認,她連忙跪了下來,膝蓋一不小心磕在凸出的鵝卵石上,痛得小臉幾乎扭曲。靠,這萬惡的舊社會,為毛動輒要下跪?
皇帝剛從錦繡宮回來,聽聞太醫說秀妃已有了身孕,心情自然高興異常,因此見有奴才無狀也不生氣,只淡淡地說了聲“平身”抬腳便要往皇后的昭陽宮去。還沒走出幾步,他突然轉回身來望著地下那嬌小的身影輕聲問:“你可是那日擅闖瀟湘宮的?”
桃夭夭剛要起身,卻聽皇帝發問,心中暗叫不妙,既然人家認出來了,不承認便是欺君之罪,無奈之下只得開口:“回皇上,確是奴婢!”
皇帝劍眉一凜沉聲說:“宮中一應宮眷不會有你的身手,看那日的情形,你竟會武功?”
桃夭夭好在是讀過些書的,連忙開口解釋:“皇上有所不知,宮內的宮眷多由富貴人家選送入宮。有些人家心疼自家女兒便花錢買窮苦人家的女兒替代。奴婢小時候略會些拳腳功夫,因家中貧困,便替了富人的女兒入宮。這些早在京中盛行,奴婢僥倖想,所謂的法不責眾,也許就是這個意思吧?”
麻煩連連(二)
這些事情皇帝其實也早是心知肚明,但從一個小宮女的口中說出,難免令他覺得驚訝。一般的宮人見他嚴厲地發問,早就嚇得不知所措,沒想到她竟然回答得滴水不漏。皇帝沉默了片刻輕道:“好一張利口,念在你忠心為主的份上,朕就饒了你。榮妃那邊,近日可好?”
“回皇上,自那日後,榮妃娘娘頗受驚嚇,自然好不到哪裡去!”桃夭夭認為自己不過是實話實說,卻又不敢說得太過直白。她的潛臺詞應該是:“有這麼個花心皇帝當老公,能好才怪。可憐她還費盡心思穿到這個鬼地方,還偏偏遇上了這麼個鬼皇帝!”
皇帝聽後怔了片刻,不由挑眉暗歎:“這小丫頭,這種時候還能想到為主子鳴不平,果真是衷心。”想罷他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讓太醫過去好好瞧瞧!”
“奴婢代娘娘謝過皇上了,前兒個盧太醫過來瞧了瞧,卻不見起色,只聽他嘀咕著什麼‘心藥來醫’,誰知這新藥他要什麼時候才能研究出來?”桃夭夭自認為自己的聰明之處就在於裝傻之餘還能達到目的。
皇帝聽後唇角輕挑,強自抑制著不笑出聲。他明白這小宮女一定是將“心藥”聽成是“新藥”了。想她出自窮苦之家,定是沒讀過書,才鬧出這麼個笑話。
“好了,你先回去好生伺候,過會兒讓朕讓醫正過去看看!”皇帝心情大好,不由多看了她兩眼,見她一雙如水的眸子泛著清明的光芒,秀而不媚、嬌而不俗。
桃夭夭目的達成,趕緊告退返回凝香去了。她要趕緊讓榮妃好好準備一下,想必這位皇帝今晚便要到凝香宮來。不管如何,總之有一線機會她也要幫榮妃抓住,畢竟是同一時代的人,互幫互助很重要!如果榮妃能夠再次得寵,想必皇后那邊,也不必再打她什麼主意了,這後宮裡,皇后有了秀妃與榮妃兩顆棋子已經足夠了!
風波未平(一)
因得到了桃夭夭的情報,再加上她幫助分析了一下午現在的時局,本已心灰意冷的榮妃如被注射了強心劑一般,打足了精神應對未來。用完了晚膳,她於鏡前理了理容妝。這妝容要用些技藝,因她要裝作在病中,既不能太豔也不能太淡,要稍顯病容,又不能掩蓋住本身的姿色。桃夭夭建議,現代的“裸妝”最為適合,兩個人折騰了半天,直到鏡中顯示出一位素容美女,這才罷休。
掌燈時間剛過,皇帝便踏入了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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