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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一輩子?”
“我身份卑微,還真住不慣這些奢華的地方,只希望三兩間茅舍、一處菜畦,每日黃昏,把酒問菊,這樣悠閒的日子才是我想要的。”桃夭夭說著,眼裡滿是憧憬。
這樣的說話,司馬承宇確實是聞所未聞。有時候,他恨不知撬開她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東西,她哪來這些奇怪想法?他心中有些焦躁不安,在亭中踱了幾回止住腳步將她拽到身畔暴躁地說道:“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本王的人!”
“慕容芷若呢?你這麼快就把她忘記了嗎?果真是皇家的人,天性涼薄,想你們身側眾多佳人環繞,她們哪一個不是死心塌地跟著你們。整日裡只想著如何討好你們,侍奉你們,甚至為了爭寵而暗地爭鬥。久而久之,便練就了陰狠的個性。難道你們的目的就是要將更多的人變得奸詐無情嗎?”桃夭夭聞言揚頭望著他怒氣衝衝地問。
出言明志(二)
承王聽後冷笑不止,隨後玩味地看著她問:“自古以為來達官顯貴們妻妾成群,到了你口中便成了十惡不赦的事情了?”
“承王爺,天色不早,這皇宮禁苑耳目眾多,你身份顯赫未必在意。可我一介奴婢,就不得不小心了。”桃夭夭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說完轉身便要出亭,卻被他一把拽住了。
“王爺請自重!”
“芷瑤,你要認清事實。你所要的,本王都能給你!”司馬承宇還沒來沒有這麼低聲下氣過,他強行壓抑著內心的怒火沉聲說。
“是麼?王爺就這麼自信?請您回去仔細去後花園的木屋瞧瞧府上某些人的傑作。實話說,姐姐就這麼去了,我心裡倒還寬慰,就算慕容家沒出那場亂子,她也許早就被某人給害死了。”桃夭夭止住索性止住腳步,將憋在心中已久的事情說了出來。
司馬承宇一聽擰眉問道:“你口中的某人到底指的誰?”
“是誰嗎?到如今我也不知道,或許與那時夜間闖入院中的那個鬼有關吧?我想,也許就是王府中的某個人,不知懷了什麼目的,一直監視著幽若居的一舉一動。不過,也許姐姐去了、我也入宮了,那人便不再行動了吧?總之,我句句屬實,比起這皇宮,您的承王府實在好不了多少!”桃夭夭說完轉身就走,眨眼功夫便消失在司馬承宇的視線之內。
“你要的,我都給!”桃夭夭回到凝香宮時,已是夜色初上,天邊的彎月升至梢頭。想必這場約會,便是榮妃幫承王安排的吧?司馬承宇能給的,不是她想要的;而她真正想要的,有些人卻給不了。
今晚前半夜輪到桃夭夭當值,最近皇上連凝香宮門都沒有踏入過,聽說湘妃那邊也不常去了,倒常去錦繡宮那邊。皇后的昭寧宮也曾幾次三番地去過,想必經過這次事件,意識到皇后的好了。這人的心,真是易變,當事人自不必提,就連旁觀的人,也為之鳴不平。
深夜暗影
到了半夜,宮女容兒過來換她,桃夭夭見她孱弱的身子一直抖個不停,便關切地問:“姑娘這是怎麼了?正值夏日,怎會冷成這個樣子?”
容兒抖著手將手中的宮燈遞給她,心有餘悸地說:“咱們這宮裡也不知怎麼了,剛剛我像是見了什麼東西了,嗖的一下從我眼前閃過。我這身上,現在還發涼呢!”
“或許哪裡來的野貓吧,瞧把你嚇的。”桃夭夭接過燈不以為意地笑笑說。
“夭夭姑娘越來越會說笑了,咱這宮裡哪裡來的野貓,我瞧著,普天之下也沒有人那麼大的野貓吧?”容兒見她不信,不滿地撇撇嘴說。
桃夭夭見她尚會譏諷人,可見沒什麼大礙,便不再與她多言,挑了燈徑自往自己的住所走去。因她是承王送到榮妃身邊的,所以一到這裡她並沒有像其它宮人那樣四個人睡一間大通鋪,她一直是住在西側殿邊上的角屋裡。
雖說這裡的環境並不比大通鋪好到哪裡,但也少了宮人之間的摩擦。到這宮裡呆久了的人,心理總與外面的人不太一樣。一個個都表面上和和氣氣,私底下卻會因各種雜事小事而相互慪氣。
回到自己的住所,桃夭夭拿著那枝如意釵對著燈燭發了一會兒呆,這才熄燈歇下了。剛躺下不久,便聽窗外有輕微的動靜。她側耳一聽,果然覺得有些異常,便悄悄下了床躲在門邊察看。
過了半晌,又見門外沒了動靜,她暗歎自己神經過敏,悻悻地回到床邊。還沒等她坐回床上,又聽見附近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看來容兒說的沒錯,這宮裡還真的鬧鬼了!”桃夭夭銀牙一咬,順手取過放在枕下的匕首往門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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