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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能殺了左冷禪。想來他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被利用。
藍鳳凰見勾魂手在坦白之後,王浩的臉色更黑了,有些不明白王浩為什麼對勾魂手殺死左冷禪的事這麼不高興,於是小心翼翼地問道:“王大哥。你怎麼不高興?你不是也和左冷禪有仇嗎,難道不希望他死?”
王浩搖頭道:“左冷禪該死,但死的不是時候,而且你們的身份也有問題,結果只能是便宜了某些人。”
藍鳳凰急忙追問是怎麼回事,王浩覺得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沒必要瞞著他們,於是將朝廷地圖謀都一一道來。最後又分析道:“你們自己說。你們在這個時候刺殺了左冷禪,是件多麼愚蠢的事。本來他們要嫁禍的目標就是日月神教。可是日月神教的高手不是那麼容易擺弄地,想弄出讓人確信不疑的證據絕非容易的事。現在好了,你們兩個人都給神教沾邊,雖然不是有職務的高層,可要說你們不是神教指使的。誰會相信?你們簡直是給他們送上門去當靶子,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嗎?藍鳳凰有些不服氣地道:“神教和朝廷,和嵩山派,早就是死敵了,還在乎多這一件事嗎?”
王浩道:“神教和嵩山派之間仇深似海,確實是不在乎多一樁仇恨,可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左冷禪死的不是時候。你們在這個時候刺殺了他,等於是幫了朝廷的大忙。朝廷有了這批高階打手。對所有江湖人都不是好事。”
勾魂手在藍鳳凰和王浩爭論時,一直保持沉默,這時突然說道:“看來我們真的是被人利用了。當時我和鳳凰摸上嵩山地時候太順利了,現在想想,簡直是不可思議。嵩山派被朝廷大軍圍攻,作為掌門的左冷禪身邊應該保護地更加森嚴才是,可我們刺殺他的時候。卻根本沒有人保護。還有。我們得手之後往下山逃跑的時候,嵩山派簡直是一片混亂。根本不像是一個大門派弟子應有的素質,反而像是一盤散沙。唯一的解釋,就是嵩山派中早有內奸,他一直在配合我們,先是替我們掃清了道路,後又攪亂了搜捕我們地追兵。”
藍鳳凰道:“這還用你說,王大哥一說我就知道了。別說在嵩山的時候,就是這一路上,還不是每次我們被圍住之後,都能順利地突圍出去?要不是他們放水,我們哪能這麼悠閒?所以說,我們雖然被利用了,可也受了他們的好處,還達到了我們的目的,就算是扯平了。”
王浩搖頭笑道:“你倒是看的開,被人利用了還這麼豁達。也好,這件事的內幕知道的人都不會說出去,事情已經這樣了,再說這些也沒用。朝廷不會承認是他們設計了這一切,嵩山派知道了也不敢把朝廷怎麼樣,任教主更不會在乎和嵩山派結下更深的仇恨,反而還會巴不得你這個殺掉左冷禪地英雄去投靠他。現在看來,結果是皆大歡喜嘛!”
藍鳳凰喜道:“這麼說,我們不但沒事,還會得到任教主的賞識了?”
勾魂手道:“沒這麼簡單。錦衣衛和嵩山派聯手追捕我們,卻屢屢在關鍵時刻放水,並不是因為我們替他們做事給我們的報酬,而是他們另有目的。他們是要把這件事徹底地扣在神教的頭上,只要神教的人來救我們,這件事就算是坐實了,到那個時侯,錦衣衛為防事情敗露,很可能會殺我們滅口。”
藍鳳凰聽的一驚,說道:“王大哥現在已經到了,我們豈不是就危險了?”
王浩笑道:“我到了算什麼?我雖然和盈盈有了婚約,可是和白道地關係還是不清不楚,而且我還有一個錦衣衛千戶地身份,我救了你們,左冷禪之死算是誰指使的?到底是神教,還是恆山派,或者是錦衣衛?那可就說不清嘍!”
藍鳳凰也被他說地咯咯嬌笑起來,說道:“當然是錦衣衛了,你和神教、恆山派都只是交情,錦衣衛才能命令你,如果不是命令,你怎麼會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韙?”
三人都輕鬆地笑了起來,但也只是說笑而已。
吃完了兔子肉,藍鳳凰又問道:“王大哥,你打算怎麼帶我們下山?嵩山派的人是肯定不會讓我們這麼舒舒服服地走了,是不是還得動手?”
王浩道:“一路殺出去是最簡單痛快的辦法,只是我前幾天剛受了點小傷,現在動手可難受的很。”
勾魂手道:“不用你動手,你先下山,就跟他們說勸降我們沒成功。然後我們兩個就殺下山,他們在沒有把我們兩個和神教徹底聯絡起來之前,不會真正對我們下手,估計還會放我們逃跑,他們接著在後面追。到時候你想辦法阻擋他們片刻,我們就能脫身了。”
王浩點頭答應道:“也好,我先離開,就在附近看著你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