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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可就熱鬧了,雙方各不相讓。可偏偏又像是高手過招,你來我往,一招一式緊湊無間。黃鐘公自然聽得出她們之間的爭鬥,但只是微微一笑並不揭穿。而王浩這個音律白痴,還以為她們是在合奏,而且還比一般的合奏更加美妙三分,更聽的眉飛色舞了。
任盈盈和金燕兒、曲非煙三人,以前從來沒有合作過,所以一開始的時候還有些生疏。但她們三人的樂器功底確實要比七女強,過了一會兒之後,就開始漸入佳境,反過來將七女壓在了下風。黃鐘公聽了之後,不由搖頭一嘆,知道七女受教時日太短,還是比不過任盈盈她們。
黃鐘公這麼一搖頭嘆息,七女以為師父這是對她們不滿意了,頓時起了爭勝之心,不知不覺間使出了黃鐘公傳授的絕技《七絃無形劍》。這種武功是黃鐘公自創的絕技,能在琴音之中灌注上乘內力,用以擾亂敵人心神,對方內力和琴音產生共鳴,便不知不覺地為琴音所制。琴音舒緩,對方出招也跟著舒緩;琴音急驟,對方出招也跟著急驟。雖然七女的功力還淺薄的很,但用來攪亂任盈盈三女的節奏還是辦得到的,她們只覺得內力不由自主,簡直曲不成調了。
王浩這時也發現了異常,只覺得自己端坐不動,體內的內力卻隨著音符地變換不停地躁動。這讓王浩大吃一驚,急忙運功壓制住,卻不明白怎麼突然像是要走火入魔似的。
黃鐘公也發現了七女的動作,但卻沒有阻止。他當初被任我行逼迫立下誓言,終生不出梅園一步,心中豈能沒有怨恨?對任我行,黃鐘公是沒辦法,但是小小地教訓一下任我行的女兒,他還是很樂意的。尤其是出手的七女,她們和王浩關係匪淺,即使任盈盈發怒,也自有王浩去化解,所以他就裝作沒聽見。
就這樣,王浩不知其中奧妙,黃鐘公袖手不管,任盈盈三女頓時潰不成軍。金燕兒和曲非煙在梅園和黃鐘公等人混了好些日子了,雖然沒學到這一招,但也見識過,竭力抵擋了幾招還是敗下陣來,曲非煙就不幹了,放下手中的玉笛大叫道:“七位姐姐耍賴,竟然動用《七絃無形劍》,這哪還是比試樂器?不如比劍法算了!”
曲非煙這麼一叫嚷,其他人也都放下了樂器。七女正想說什麼,突然就聽園外有人說道:“好曲子,好功夫!”
王浩等人都是一愣,回頭一看,就見從園外飛身躍進三個人來。為首地一人是個三十多歲地男子,一身儒服,手搖摺扇,一副溫文儒雅的模樣。他左手邊地一人,則是個獐頭鼠目的漢子,樣子時分猥瑣,一進來就賊眉鼠眼地盯著幾個女的看,淫褻的眼神毫不掩飾,讓任盈盈等女都心中暗怒。最後一個卻是個侍女模樣的丫頭,長的雖說不是國色天香,但也清秀可人,只是她那張清秀的臉上一片木然,眼睛也總是看著腳前三步之內的地方,異常恭謹地跟在那個中年人的身後。
黃鐘公身為梅園主人,首先站起來說道:“請問三位朋友怎麼稱呼?如此逾牆而入,有失做客之道吧?”
中年男子拱手道:“確實是在下失禮了,在這裡向主人賠罪。在下田木,適才經過牆外,偶然聽到院中奏樂,聞之疑為仙音,故冒昧拜訪,還請見諒。”
黃鐘公聽他這麼說,也不為己甚,哈哈一笑說道:“田兄也是雅人,就請入亭一敘如何?”
田木又是一禮說道:“固所願也,不敢請爾,那就打擾了。”
說著,田木就要帶著身邊的兩人走進涼亭,曲非煙卻突然指著那個獐頭鼠目的傢伙叫道:“你們兩個可以進來,他不行!”田木愕然道:“這是為何?”
曲非煙道:“看他的樣子就不像好人,讓他滾一邊去!”
那猥瑣漢子頓時大怒,叫道:“小娘皮,想趕老子出去,我……”
不等他說完,田木就一巴掌把他打的轉了好幾圈,口鼻都流出血來。猥瑣漢子被打的矇頭轉向,結結巴巴地道:“田……田先生,你……你……”
田木輕蔑地道:“竟敢對這位姑娘無禮,滾出去!”
猥瑣漢子不敢置信地瞪著田木,說道:“田先生,我們是一邊的,你怎麼裡外不分啊?再說了,我只是看在金子的份上才幫你的,你別以為就能對我隨便打罵,我可是……”
這個傢伙才說了沒幾句,就快把所有的底細都兜出來了,田木不耐煩地揮揮手,那個低眉順眼地侍女突然暴起,從頭髮上拔下一根簪子,迅雷不及掩耳地刺入那個猥瑣漢子的眼中,直透入腦,猥瑣漢子連慘叫一聲都來不及就當場斃命!
那個侍女拔出簪子,在猥瑣漢子的衣服擦乾淨,又插回烏黑的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