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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怒火仍盛,但神智已恢復了不少,知道若真是當著天下豪傑的面擊殺一個沒有還手之力的老道士,自己就算再有理,也會給人一個殘暴地印象。於是他深呼吸了幾次。勉強平穩了一下情緒,說道:“好,我可以不殺他。那麼這場比武怎麼算?是我贏了,還是他贏了?”
他這一問,可把沖虛難住了。醉道士其實早就能贏,但他偏偏不讓王浩認輸,而是繼續戲弄人家,結果弄到最後被王浩翻了盤,反被打成了重傷。若是按道理來說。醉道士這是自作自受,應該算王浩贏。可是這一場比武,關係到雙方三派未來五年的前途,沖虛怎麼能隨便回答。
王浩見沖虛遲疑,立即眼睛一瞪。說道:“既然沖虛道長也說不出誰輸誰贏,那就繼續比下去好了!你們都讓開,讓那個醉道士起來!”
沖虛一看王浩眼中兇光再現,急忙擋在他的面前。王浩怒道:“怎麼?你想替他打完這一場嗎?”
沖虛正為難呢,方證走了過來,說道:“阿彌陀佛,這一場是王副教主贏了,我們無話可說。”
這一場本來應該是武當贏的,可是就因為醉道士的不知輕重。最後反倒輸了。如果方證不願因為這個白痴行為承擔閉門五年的賭約,武當派就非常尷尬了。所以沖虛即使被王浩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也不好認輸,因為這不是武當派自己的事,還要牽扯上少林。但是方證就沒這個顧慮了,他願意認輸,就給沖虛解了圍。沖虛對少林的寬容大度極為感佩,自然也不會厚著臉皮顛倒黑白。只能頹然點頭,說道:“我們……認輸!”
少林武當兩派掌門一起認輸,日月神教上下頓時歡聲雷動!連他們的副教主剛剛被揍了一頓,大失面子地事都忘了,整個山谷中都回蕩著他們的喊叫聲。正道的江湖人則都用惡狠狠地目光盯著醉道士,恨不得將他扒皮抽筋。要知道少林武當兩派關閉山門,正道立即失去了兩大靠山。日月神教的行事將更加肆無忌憚,到時候不一定誰會倒黴地死在這五年中。關係到自己的生死大事,他們豈能不恨醉道士?
方證痛快地認輸,王浩也不好再窮追不捨,只能很不甘願地放過醉道士。抬眼一看,只見少林武當地眾多弟子全都神色黯然,唯有瞎和尚依然氣鼓鼓的。他似乎沒覺得醉道士的做法有什麼不妥。反而認為王浩是湊巧取勝。完全是走了狗屎運。看他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似乎也想出手教訓王浩一頓。
如果是在平時。王浩也許會對這種混人一笑置之,但剛被混人戲弄了一頓的王浩,見瞎和尚這個樣子就生氣,用長刀指著他說道:“你,看什麼看?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反正你的眼珠子也是擺設,不要也罷!”
他這話說的,讓任盈盈聽的“噗嗤”一聲笑出來。既然眼珠子是擺設,還義正言辭地質問人家“看什麼看”,這不是太滑稽了嗎?可是方證卻被嚇得不輕,他太瞭解這個師叔的脾氣了,就算和王浩無冤無仇,被這麼一挑釁也會大打出手,何況他正巴不得和王浩打一場呢。
所以方證急忙擋在瞎和尚地面前,神色無比嚴肅地道:“師叔,弟子以少林方丈的名義命令你,立即回寺清修,不得允許,不得走出寺門半步!如有違背,以背叛師門論處!”
瞎和尚正高興王浩給了他一個出手的機會,哪知被方證這麼一說,滿腔熱情都被一盆冷水澆熄。跳著腳大叫道:“你又來這一手,你不就是當個破方丈嗎?總拿這個來壓我,算什麼能耐?那個小子那麼可惡,你還不許我教訓他,你還算什麼方丈?有本事你和我打一場,打贏了我,我就什麼都聽你的!”
方證可沒有和他鬥嘴的心思,依然臉色肅然地道:“師叔,弟子無禮了!現在就請您回寺精修,立即啟程!”
別看瞎和尚喜歡胡鬧,但對師門還是非常看重的,要是真被方證打成叛徒,他是萬萬不願的。於是他苦著臉哼唧了半天,說道:“醉道士傷的不輕,我先幫他療傷,等他傷好了我再回寺。”
方證一點情面都不講,說道:“醉前輩地傷勢不需師叔擔心,沖虛道兄自會處理。請師叔立即回寺!”
瞎和尚萬般無奈,只好極不情願地,一步三回頭地下山去了。方證目送他下山,這才鬆了一口氣,回身對王浩說道:“王副教主,三場賭鬥已畢,我少林和武當已經敗了,自當遵守承諾,從今天開始,五年之內不出山門。老衲這就告辭了,阿彌陀佛!”
方證如此痛快地履行約定,王浩的火氣也小了一些,拱手道:“恭送大師!”
方證又向沖虛合十一禮之後,帶著少林弟子也下山而去。沖虛這時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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