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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又給嵩山派留出一個月的時間,何去何從,全在嵩山派自己了。只是王浩給出的條件也夠狠,凡是參與攻打梅園的人都去黑木崖領罪,這些人可比梅園中被殺的人多多了,若是王浩一狠心把他們全部處死。嵩山派一樣地精英盡喪,從此式微。
樂厚斷了一臂,但傷口卻沒怎麼流血。因為已經被燒焦了。不流血,樂厚的性命就不會有危險,但疼痛卻是成倍的增加,連樂厚這樣地硬漢也疼得有些撐不住了,但他見王浩給出這麼個條件,還是悲憤地叫道:“王浩,你就是一心想滅了我嵩山派,少裝出一副大仁大義的模樣。你以為你能騙得了所有人嗎?”
樂厚的聲音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如同將死的鳥獸發出的嘶鳴,讓人聞之心酸。而王浩卻沒有一絲動容,說道:“你能留下來,用自己的命給嵩山派換取一線生機,我佩服你。可是正是你這樣的人,把我們日月神教視為生死仇敵,一心想要殺光我們,難道我們就應該乖乖地等著被你們殺?我不是佛祖,沒有割肉飼鷹地迂腐。”
王浩把割肉飼鷹的佛祖說成是“迂腐”。定靜師太聽的眉頭大皺,低頭唸了聲佛號。王浩看了她一眼,趕緊換了個話題,說道:“我這個人其實不喜歡殺來殺去的,只要人不犯我,我就不犯人。我當上日月神教副教主之後,你們嵩山派是第一個敢挑釁我的人,還殺了和我關係親近的人,我如果不施以雷霆反擊,將來豈不是要任人欺負?要說我想滅了你們嵩山派。確實不錯,誰讓你們存了渾水摸魚之心,偏偏在這個時候挑起兩派的事端。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落井下石的小人,給你們一個大大的教訓。也是你們自找地。”
接著王浩又對其他門派,以及所有看熱鬧的江湖豪傑說道:“我現在再重複一遍,我不想一統江湖,也不願人見人怕,但是誰若是挑釁日月神教,後果自負!”
王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表明自己的態度,一來是想緩和日月神教和正道之間的關係,他可不想和定靜師太等人作對。二來。王浩也是借這個機會讓日月神教上下的人都明白自己的態度。以後別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誰想打打殺殺自己去。王浩不支援。
說完這些話,王浩只是向定靜師太等人一拱手,轉身回了草屋,收拾東西準備回家。而山谷中的數萬江湖人在沉默了片刻之後,猛然間議論之聲大做。日月神教放棄一統江湖之志,這讓很多人無所適從。
日月神教在東方不敗和任我行兩任教主期間,行事一向霸道,突然換了一個沒有野心的教主,他們難免有種失落感,以前橫行霸道地資本一下子消失了,日月神教再也不是他們欺負人而不必有後顧之憂的靠山了。
正道中人對王浩的這個決定,也同樣不以為然。正道和日月神教已經敵對上百年了,仇恨已經結的比大海還深,豈是王浩一句話就能消除地?正道中人有親人或者師兄弟死在日月神教手中的,這個仇豈能這麼算了?可是要報仇,就要招惹日月神教。按照王浩的說法,只要是招惹了他的,他就會激烈的報復。這和以前有什麼兩樣?雙方不還是敵人?
當然了,王浩的決定還是有人贊同的。江湖人大多不怕死,但不怕死不代表想早點死。只要王浩不想多生事端,江湖上就會平靜很多,自己的小命就安全地多,不會像以前一樣莫名其妙地被牽連到正邪仇殺之中。
有贊同地,有反對的,爭論之聲自然就大了起來。王浩卻不管那麼多,收拾好東西之後,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下了武當,回返黑木崖。
回去地路上,任我行和來時表現的截然相反。來的時候任我行唯恐不夠張揚,而回去的時候,卻總是躲在馬車裡,和薛心藍也不知在幹什麼。王浩和任盈盈去探望也只能隔著車簾說幾句話,而且說不上幾句,就會被趕回來。這讓王浩有點擔心,老傢伙不是受打擊太大,患上自閉症了吧?
當快要回到黑木崖時,任我行終於讓人來叫王浩。任盈盈聽說任我行終於肯見人了,也想跟著去,誰知到了馬車前,還是被趕了回去,任我行要和王浩單獨談談。任盈盈無奈,只好拉著同樣被趕出來的薛心藍,從側面打聽這些天任我行的情況去了。
王浩來到馬車裡,一眼看到任我行就被嚇了一跳。以前的任我行,即便是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但總是像一柄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而現在的任我行,雖然身體比以前好些了,可卻老了不少,顯得暮氣沉沉。
王浩試探著問道:“岳父,您的身體還好吧?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任我行看了王浩一眼,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如今的江湖,是你們這些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