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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雖然很想就這樣直到天荒地老,但世界的運轉不以他的意志為轉移。他的傷痊癒之後才沒幾天,向問天就回來了。去的時候是兩個人,回來時依然是兩個人,只是令狐沖卻不見了,和向問天一起回來的是一個半百老者。只見他身材很高,一頭黑髮,穿的是一襲青衫。一張長長的臉孔,臉色雪白,沒有半分血色,眉目清秀,只是臉色實在白得怕人,便如剛從墳墓中出來的殭屍一般。
任盈盈一見這人,頓時熱淚盈眶,舍了王浩撲向那人,哭道:“爹爹!您終於回來了!”
王浩知道這就是任我行了,也連忙站了起來,施禮道:“晚輩王浩,拜見任前輩!”
任我行見了任盈盈,眼睛也有些溼潤,但很快就控制住了,拍了拍任盈盈的香肩,卻對王浩說道:“你就是王浩?我聽向兄弟說起過你。見了老夫,為何不大禮參拜?”
王浩沒想到任我行見了他,先來了一個下馬威。可王浩長這麼大,還真沒給誰磕過頭,而且也不想讓任我行小看了,當下梗著脖子道:“男兒膝下有黃金,晚輩只跪過父母,連神仙佛祖都不曾跪過。”
王浩的意思是,要想我給你磕頭,先定下他和任盈盈的關係再說。而任我行卻勃然大怒,叫道:“好小子!”一爪向王浩的咽喉抓來。王浩當然不會束手就擒,立即以掌代刀,左手反截任我行的腕脈,右手反擊對方面門。任我行冷笑一聲,伸出去的那隻手改抓王浩的手腕,另一隻手則以掌對掌,要和王浩硬拼一記。
王浩的反應和任我行差不多,他也想試試《吸星大法》是不是能吸取他的內力,所以也順勢和任我行對拼。兩人的四隻手撞在一起,誰知任我行卻沒有使出《吸星大法》,而是真正地硬拼!只聽“轟”的一聲響,王浩被拋飛出去丈許遠,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任我行卻只是稍稍退了一步就站穩了,功力顯然比王浩要強得多!
但實際上,任我行的驚訝程度絲毫不在王浩之下。他雖然把王浩扔了出去,但還是被《烈日神功》的內力侵入了手掌的經脈中。雖然很快就被任我行化去,但那股灼熱的真氣還是把他的掌心燙的麻秫秫的。只是一瞬間,任我行就判斷出他的《吸星大法》雖然能吸取這種內力,但卻決不能讓這種真氣進入自己的體內,那和喝鐵水沒什麼區別。只是任我行奇怪的是,這種真氣是怎麼存在於王浩的體內的?難道他自己就不怕被燒焦了嗎?
兩人只對了兩招,王浩完敗!而令狐沖卻是和任我行拼了幾百招才輸的。這並不是說王浩的武功比令狐沖差很遠,而是王浩選擇了最不適合的方式對付任我行。如果他用刀法慢慢周旋,在任我行收下走過幾百招還是很輕鬆的。可惜他非要和任我行硬拼,自然遠不是任我行的對手。
任盈盈見王浩被打的飛了出去,以為任我行真的下了毒手,連忙攔在任我行和王浩之間,大叫道:“爹爹!手下留情!他的傷才剛好,經不住您的重手!”
任我行好笑地看了看任盈盈,說道:“真是女大不中留,有了情郎就忘了親爹啊!”
這時,王浩也從地上爬了起來,說道:“盈盈,我沒事。”
任盈盈這才確信他們兩個真的只是在切磋,剛才看似打的激烈,王浩卻一點傷都沒受,要不是任我行手下留情,怎會如此?明白過來的任盈盈,又害羞起來,頓足道:“你們……你們兩個合起來耍我?哼,不理你們了!”
說著,任盈盈轉身回了茅屋。任我行見女兒生氣,不但不惶恐,反而哈哈大笑起來,對王浩說道:“好小子,果然不簡單。既然你對父母下跪,為何跪不得我?難道我不是你岳父?”
王浩聞言大喜,心甘情願地跪倒在地,說道:“小婿拜見岳父大人!”
不等任我行說話,茅屋裡又傳來任盈盈的聲音:“誰是你岳父?我可還沒答應呢!”
任我行又笑道:“你不答應沒關係,我答應了就行!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難道我這個當爹的,定不了你的婚事?”又對王浩說道:“好了,你起來吧。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英才輩出啊!那個令狐沖的劍法相當了得,沒想到我的女婿也不差。好好好,跟我進來,咱們爺倆兒好好聊聊。”
王浩這時才有空問道:“對了,令狐兄呢?怎麼沒見和你們一起回來?”
向問天見王浩問起令狐沖,臉色頓時有些尷尬。畢竟為了救出任我行,卻把令狐沖仍在那裡當替身,怎麼說這事都做的不地道。而任我行卻毫不在意,說道:“我把他扔到關押我的那個地牢裡了。如果他夠機靈,他身上的傷就有治癒的希望。如果他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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