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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溪安慰她:“棠棠,你別看嶽櫻今日囂張,以後總有她受的!你還記得她上次罵商嘉揚狗東西嗎?我猜商嘉揚是沒聽見,如果他聽見,肯定饒不了嶽櫻!就算有秦小鹿給她保駕護航,她也吃不了兜著走!”小姐妹們也安慰:“棠棠別生氣了,我們不至於跟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一般見識,算了。我們去看電影吧,也可以去逛逛愛馬仕。幾萬塊的口紅而已,沒買到就算了。”陳棠不是氣沒買到口紅,而是氣嶽櫻一家巧舌如簧。這一家四口什麼情況,她以前查得清清楚楚。陳棠鴿了和小姐妹的約會,氣沖沖地開車回家。老公張堯也正好應酬回來,挾著滿身酒氣,正在廚房給自己倒水喝。她沒在張堯面前提過關於嶽櫻錄音的事,也沒在老公面前表現出任何異常。張堯過來抱她,親暱道:“棠棠,回來了?不是說晚上要跟尤溪他們看電影嗎?怎麼這麼早?”陳棠把包擱在玄關櫃上,摘了首飾,走進客廳:“看見嶽櫻一家了,倒胃口。”張堯想到什麼,立刻說:“棠棠,我覺得嶽櫻這姑娘吧,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我聽小妹說,現在嶽櫻是她同學商妍的古箏老師。”“古箏老師?”陳棠驚得坐起身:“她會彈什麼古箏?就算銀豐簽了她做藝人,讓她去學跳舞學古箏,可這些東西,非數年練不出來,她怎麼有資格去當古箏老師?”“重點不是這個。”張堯喝了口水,把嘴裡的酒氣沖刷下去,又說:“重點是,這個商妍是商家最小的姑娘,也就是商嘉揚的堂妹。”陳棠眉頭越皺越狠,彷彿想明白什麼:“看來,嶽櫻是真的勾搭上了商嘉揚。她有什麼資格去當古箏老師?又有什麼本事超越尤溪去當舞替?如果不是被商嘉揚包養,她能有這資源?”顯然張堯也想到了其中關係。這就能解釋,為什麼嶽櫻一家如今變化這麼大。榜上了金融巨鱷商嘉揚,哪怕大佬只是養金絲雀,也要把這家人打造地體體面面。陳棠還是不懂為什麼商嘉揚會看上嶽櫻那個土包子,她感慨說:“傳聞,勾搭商嘉揚的女人沒一個好下場。他能看上嶽櫻,難道真是口味獨特?”“這種大佬的愛好,我們普通人哪兒能猜得透?”張堯伸手摟她,說:“大概是覺得嶽櫻單純如一張白紙,沒見過世面,窮。這種姑娘,以後也好打發。”陳棠覺得有道理,她想到什麼,問:“嶽櫻的弟弟和陳璐一個學校。你去接她的時候,有沒有碰到過嶽櫻?”張堯那腦子太靈活,老婆這麼一提,他就知道肯定又是嶽櫻搞了什麼么蛾子。他立刻承認說:“遇到了。她父母不是在廠裡出事兒嗎?我最終還是心軟了,想給她點補償,也想和她好好談談。可她不僅不跟我談,還各種掰扯,奇奇怪怪地,彷彿在套我的話。”聽丈夫這麼一說,陳棠就明白了,她道:“那個小賤人,還真的偽造錄音。她故意套你話,是想錄音之後再重新制作假錄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張堯心裡一“咯噔”,一臉震驚:“還有這樣的事!這個嶽櫻,真是惡毒,為了挑撥我們的夫妻關係無所不用其極!”陳棠思前想後,覺得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她一定得讓商嘉揚知道嶽櫻是個什麼樣的人。可具體要怎麼做,她得再想想。三天後,嶽櫻一家搬家,從貧民窟搬去了市中心的一套公寓,離嶽櫻公司很近。嶽文建出門去上班,嶽o在學校,嶽櫻去了公司練舞。章英打算開直播時,卻想起有一支好用的毛筆落在了舊家,大老遠打車回去取筆。她上樓的時候,在樓道里遇見了正準備下樓的李香琴。這麼些日子沒見,李香琴發現章英變了很多。以前她穿得破破爛爛,時常頭髮蓬亂,因為常年在垃圾堆裡撿垃圾,身上都是腥臭味。加上是腦癱,面部表情猙獰,走路都搖搖晃晃。可是如今的章英與從前大不相同。她穿著類似於改良漢服的長衫,長髮用一根木筷挽成髮髻,額前不留一絲餘發,那張乾淨的臉全部露出來,清清爽爽。章英本就長得就不差,沒了腦癱後,再也不是歪嘴斜眼,走路也不搖搖晃晃,顯得優雅知性。不豔不張揚,氣質如幽蘭,恬淡乾淨。章英記得這個李香蓮,網上那個叫老劍的播主,汙衊她時,放的就是跟李香琴的聊天記錄。章英不屑搭理。李香琴被無視,氣不打一出來,順手就扯住她的衣袖:“哎,英子,我說你怎麼回事?我叫你呢,沒聽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