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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嶽文建還沒回家,她叫來嶽o談話,問他:“o兒,你為何穿成這樣?”嶽o當即膝蓋一軟跪在沙發上,雙手揪著耳朵跟母親承認錯誤,並坦白了自己喜歡穿女裝的事。章英沉默半晌,沒急著教育兒子,把在陽臺壓腿的嶽櫻叫過來:“櫻兒,此事你怎麼看?”“我支援嶽o,如今這個時代什麼都自由,穿著當然也得自由。喜歡什麼是嶽o的選擇,我們無權干涉,母后您說呢?”章英點頭,給予理解。她把一雙兒女拉到身旁坐下,一手牽著一個,說:“如今時代變了,擱從前,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o兒穿女裝的。不是不喜歡,而是擔心o兒被唐貴妃迫害。可如今,o兒穿什麼都不會影響到他的地位及生命安全,我也有能力保護我的孩子們,就隨o兒喜好吧。”嶽o都要感動哭了,抱緊了章英:“母后我愛你,嗚嗚嗚。”嶽櫻鼻子也有點發酸。無論在現代還是古代,章英對她從不虧欠。當年商嘉揚強取豪奪,以大嶽江山作為威脅,章英在殿外跪了三天,病了數月。直到嶽櫻出嫁那天,章英依舊臥病在床。相比之下,嶽文建這個做父親的付出太少了。但作為一個王朝的帝王,在那個背景下,他做任何事都是合情合理的。可如果作為現代人,嶽文建依舊如從前一樣,見一個愛一個,那她一定是英想到什麼,又說:“這件事,就先不要告訴你們父親了。我怕他對現代事物接受度沒那麼高,反而因此生氣。他最近工作挺忙的,我們還是不要給他增添煩惱了。”嶽櫻嶽o點頭。嶽文建今天又是十一點才回家,挾裹著渾身酒氣。章英扶他回房,他打著酒嗝,順勢就把章英摁在床上,貼著她耳廓說:“老婆,今天我又搞定老闆一個委託,過不了多久,我們一家就能買房了,不用再租房。”“嗝――”嶽文建又咬緊她的耳朵,低聲又說:“皇后,朕如今才知道,最愛我的不是唐柔,是你。為什麼你從前不說?”章英服侍他躺下,嘆氣:“你醉了。”“不,沒醉!朕沒醉!”嶽文建在床上像個孩子一樣打滾,“朕與你,患難見真情。朕與唐柔,勢不兩立!”章英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突然提唐柔,拿了溼毛巾給他擦臉,替他脫鞋解衣衫。來現代之後,她們夫妻之間相處模式,依舊沒變。她依舊會給嶽文建端洗腳水,為他按-摩泡腳。每晚無論嶽文建回來多晚,她都依舊會等他回來,伺候他睡下。等嶽文建睡下之後,她會開始剪影片,或者看書學習。今天也不例外。她伺候嶽文建躺下後,就去開啟了電腦,開始看拍攝構圖的學習影片。她本身畫畫不錯,審美不錯,學習拍攝構圖當然也不難。章英覺得自己有必要購置一個相機,平時拿來拍拍兒子女兒,練練手也不錯。她女兒那麼美,一定很上鏡。她的o兒穿洛麗塔也很可愛,拍照記錄下來,以後拿給孫子看,一定很有趣。想到這裡,章英居然忍不住笑了一下。與此同時,她收到一個叫【傅青松】的微信。【傅青松】:“睡了嗎?”【章英】:“沒。”【傅青松】:“上次同你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價錢好商量。”傅青松就是上次在直播間,給她打賞了十萬的金主。他們私下加了微信,傅青松想聘請她作為女兒的國畫老師。錦城三大家。北城商家,南城唐家,東城傅家。而這個傅青松,就是傅家人。傅家很低調,財力卻並不差,主要開拓非洲市場。傅青松年僅45歲,在非洲的財富值已經能排進前十。他跟妻子離婚十年,女兒傅煙內向不愛說話,無法獨立社交,不能上學,只能每天呆在家裡。最近,女兒傅煙開始刷章英的影片,甚至開始模仿章英畫畫的姿態。傅青松也抽空關注了一下章英的影片,起初也懷疑是特效或者影片剪輯的效果,看了直播後才發現,她的畫居然是一氣呵成。他決定聘請這位章女士作女兒的老師,可章英卻說要考慮一下。章英平時要拍影片,也要操持家裡,忙得不可開交。如果她出去上班了,那家裡也就沒人守著了。嶽櫻嶽o晨起,會吃不上熱粥。嶽文建晚歸,會沒人端洗腳水。她再三思慮,還是拒絕了對方。傅青松再一次被拒,卻並沒有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