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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合審美的要求。我還告訴他,有一次,在辦公樓建設過程中,施工人員在一處地方出現了英寸的誤差,使得窗到牆的距離顯得不協調,我便讓他們拆了重建。董事會對此大發怨言,並說我自私。
“最終,實踐證明我是對的,人們都認可了我的做法。但是,像其他事情一樣,這次也沒少吵架。你知道,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你要知道,每個人都會妥協,因此不要去管別人怎麼說,也不要相信什麼的可能性。”
然後,我們又來到了靜心室,坐在墊子上聆聽印度藝人拉維·香卡的音樂,對這個人賈瑞德聽都沒聽說過。最後,我們來到我的辦公室。我進去的時候看到賈瑞德有些發抖。我讓他坐在我的皮椅上,這是為建築大師密斯·凡德羅量身定做的椅子。然後,我又領他參觀了我的私人浴室。別人用過的浴室,我是從來不會進去的,即便是在家裡。這是我的一個怪癖。會議室、廚房等也是這樣,我很難做到與別人共享。我們又來到我的工作室,那裡並排擺著4個30英寸的顯示屏,透過8芯MacPro與一臺千兆乙太網相連。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他們要把我氣瘋嗎?(3)
“我的天,”賈瑞德說,“我真想坐在這裡不起來了。”
然後,他又大叫了起來。
“真的,”說著,他遞給我一杯綠茶,“我是說,我以後就要在這裡幹了。我必須得學會適應你們這些大佬的指手畫腳了。”
“好的,梅齊在哪裡?”
梅齊是賈瑞德的助手,我不太瞭解她,只知道她與賈瑞德差不多大,他們兩個是在登山俱樂部認識的。她身上有大面積的文身和許多穿孔,甚至下唇上都吊著一個環兒,這讓我都不敢看她一眼。
“是的,她會晚來一點,因為他們還要帶他們的狗去獸醫那裡接受檢查。本來她男朋友要去的,但他昨天晚上傷了腳,因此不能開車了。啊,他傷的是左腳……”
就這樣,他不停地解釋著。我們來到了喬布斯Pod,我坐到了我的主桌前。這張桌子取材於Giant Sequoia紅杉的心材,上面從未擺放過任何東西。沒有電腦,沒有電話,沒有紙,沒有茶杯,也沒有鋼筆。所有的東西都擺放到了屋裡另外一邊的桌子上。這張主桌只用來思考和祈禱。每天早上,我的工作都要從幾分鐘的靜思開始。比如,我會靜心參禪悟道,或者誦讀《心經》。
但是,賈瑞德說得對,我很難真正得到清淨。無論我如何想保持清淨都沒用,那幫律師總是將我的思緒打斷。
我決心去會會他們。他們儼然已將克羅斯比會議室當成了作戰室。桌子上擺著一臺咖啡機和一些糕點,來自桑普森律師事務所的一幫助理律師推著裝滿資料夾的小車走來走去,律師們則圍坐在會議桌旁,一邊嘖嘖地品著咖啡,一邊埋頭查閱資料夾和操作Windows個人電腦。在這一點上,他們構成了對我的公然挑釁。他們進入作業系統時,電腦發出了一聲聲愚不可及的響聲,這尤其令我感到厭煩。但不知怎的,他們總是一再重新啟動電腦,好像存心與我作對。有這樣一種刺耳無比的聲音迴盪在走廊裡,大樓裡的人們如何能夠安心辦公?他們要把我氣瘋嗎?
但不管怎樣,我還是出於禮節向他們問了好,並做了自我介紹。我告訴他們,我們是多麼歡迎他們的到來,並且告訴他們,有什麼需要只管講,比如一臺真正的電腦什麼的,哈哈。然後我便走到白板面前,像個救世主一樣向他們講述我們的新產品,並在白板上畫了許多看上去充滿了科學含義的線條、箭頭和縮寫詞。
同時,我在講話中使用了各類神經語言學上的術語。沒過幾秒鐘,我便看到桑普森律師小組一名叫做奇普的律師“暈死”了過去,他的眼睛向後翻進了腦袋裡,舌頭長長地伸出了嘴巴。用不了5分鐘,我會讓一屋子的人都“睡死”過去,他們也休想再考慮什麼股票期權的問題。我要他們乖乖從這座大樓裡溜出去並大聲尖叫,因為他們會誤以為UPS快遞卡車裡的那個傢伙是從豪華轎車裡跳出來的小甜甜布蘭妮·斯皮爾斯。
然而,查利·桑普森卻徑直向我走過來,他知道如何打破這一僵局。他拍了拍手,他的手下頓時醒了過來。“史蒂夫,”桑普森說,“很高興見到您,感謝您的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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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你知道嗎,我太崇拜你了!
2006年7月1日
今天早上剩下的時間我在做普拉提和瑜伽,然後與我們的工業設計師拉斯·阿基一起吃工作午餐(味噌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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